“……”趙小姐直咽口水,“你……算你狠!走著瞧!”
她不敢和男人斗,爬起來灰頭土臉的跑了。
“盛子婳?”
傅秉致低頭看向懷里的人,她的臉色還是很不好,“怎么樣了?”
“啊……”
盛子婳張著嘴,卻發(fā)不出聲音。
不止如此,嗓子眼像刀割般疼,又似火燒般辣。
瞬時,眼底溢滿了淚水。
不好!
傅秉致面色一沉,額上青筋暴起,一抬手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溫和低語,“別怕,我們這就去醫(yī)院,沒事的!
靠在他懷里,盛子婳有些恍惚。
是她腦子不清醒,糊涂了嗎?她怎么,在傅秉致臉上,看到了擔(dān)憂……還有,心疼?
嗯,一定是她糊涂了。
…
到了醫(yī)院,盛子婳做了詳細檢查。
“怎么弄的?”
醫(yī)生看著片子,眉頭皺緊。
“傷著聲帶和軟骨了。”
掐脖子掐到這種程度,醫(yī)生不免審視的看著傅秉致,懷疑他是不是家暴了。
傅秉致很不爽,“你就說要不要緊吧?”
“倒是沒有大礙。”
醫(yī)生道,“開點藥,口服的、外敷的都需要,另外,注意飲食,這段時間不要、也沒法開口說話,慢慢養(yǎng)吧!
這么嚴(yán)重?
傅秉致瞳眸縮了縮,眼底戾氣翻滾。
趙良翰這個女兒,下手居然這么狠!
“喏,這是單子,去拿藥吧!
“好。”
傅秉致接過單子,低頭看看盛子婳,“我去拿藥,你在這里坐一會兒,等著我!
剛要轉(zhuǎn)身,想起上次也是在醫(yī)院,他去交個費,她就不見了……
于是,又叮囑她。
兇巴巴的,“不許偷跑,聽見沒有?”
“……”盛子婳點了點頭,保證不會走。
傅秉致這才轉(zhuǎn)身,去繳費了。
過了會兒,傅秉致取了藥回來了。
醫(yī)生取了外敷藥,當(dāng)即就給盛子婳貼了一貼,“就是這樣,兩天換一次就可以。”
“好,知道了。”
傅秉致看了眼盛子婳,抬抬下頜,“行了,可以走了!
“……”盛子婳撐著胳膊,要起來。
但是,一用力,胸口便是一股窒息感……她還沒恢復(fù)過來。
傅秉致回頭一看,濃眉緊鎖,暴躁的低喝,“你怎么這么麻煩?你說說你,除了給我添麻煩,還會什么?”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傅秉致還是走近了,把盛子婳給打橫抱了起來。
還不忘叮囑她,“靠著,別掉下去!”
“……”盛子婳默默然,靠在了他懷里。
男人愉悅的勾了勾唇,嗯……這會兒還是挺乖的。
把人抱上了車,又系好安全帶。
盛子婳張了張嘴,聲音沙啞,“我……”
“想說什么?”
傅秉致警惕的瞇了瞇眼,“別告訴我,你是覺得我在多管閑事,你不需要我的幫助!”
“沒有!
盛子婳怔了怔,搖搖頭。
她是真沒有這么想。
之前確實很煩他,但是,一碼歸一碼,今天晚上,是他救了她,幫了她。
她垂著眼眸,低低的緩緩的道,聲音很輕,“謝謝,謝謝你!
驀地,傅秉致眼底閃過一抹亮色,心尖猛的顫了下。
揚唇道,“算是你有點良心。行了,醫(yī)生說你不能說話,快別說了,你的心意我知道了!
繞過車頭,上車,送她回去。
…
這兩天,盛子婳是沒法工作了,彌色那邊,吳經(jīng)理準(zhǔn)了她兩天的假。
第二天,傅秉致先去療養(yǎng)院看了傅仲儀。
“你來了?來的正好!
傅仲儀惦記著盛子婳男朋友的事,拉著他便問,“查清楚了沒有?子婳的男朋友,是個什么樣的人?”
“奶奶!
傅秉致的表情有些復(fù)雜,像是很痛快,卻又隱藏著煩躁。
“這件事,你就別想了,吹了!
“吹了?”
傅仲儀訝然,“怎么就吹了?子婳說,那個人對她很好的!
“好什么?”
傅秉致不屑的冷嗤,“年紀(jì)一大把,都能當(dāng)她爸爸了!有兒有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