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推測,應(yīng)該是秦衍之吧?
畢竟,是他帶她回來的,還請她吃飯了。
越想越覺得合理,對,就是秦衍之。
進到浴室,洗了個澡,清醒了不少。
拿上房卡,出了房門,正好,撞上了同樣出門的傅秉致以及秦衍之。
傅秉致微垂著眼簾,沒有給她正眼,一貫冷冷淡淡的樣子。
“子婳!
倒是秦衍之,朝她笑著招了招手,“醒了?昨晚不小心喝我的酒了吧?頭疼不疼?”
果然,是秦衍之,沒錯。
盛子婳笑著搖頭,“有一點,不過不嚴重。”
她走近兩步,“衍之哥,昨晚,謝謝你……照顧我,還給我開了房。”
“?”
傅秉致愕然,驀地看向女人。她胡說八道什么呢?昨晚給她開了房,照顧她的,分明是他!
睡了一覺,跟他玩起失憶了?
“呃!
秦衍之也聽出來,她誤會了。
想要解釋,“子婳,昨晚……”
“衍之!
傅秉致低沉干凈的嗓音漫不經(jīng)心的響起,唇畔噙著笑,“人都叫你哥了,誠心謝你,你好好接受就是!
這……
秦衍之怔了怔,怎么回事?
他這是,不想讓盛子婳知道實情?怕盛子婳還糾纏他?
行吧,那他就替兄弟認了。
“舉手之勞而已!
秦衍之接著剛才的話,“那你的這聲謝謝,哥哥就接受了。”
“嗯。對了……”
盛子婳想起了什么,舉起手里疊的整整齊齊的領(lǐng)帶,“你的領(lǐng)帶,還給你!
“哦!
秦衍之瞇了瞇眼,笑著接過。
盛子婳解釋道,“我洗過了,用房間的吹風機吹干,還用熨燙機燙過了,是干凈的!
“好的。”秦衍之笑著點頭,“子婳妹妹很細心啊。”
“應(yīng)該的。”
她笑著擺擺手,“你還要忙的吧?那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了!
秦衍之偷瞄了眼傅秉致,“要不要派車送你?”
對此,傅秉致自然沒有表示。
“不用不用!”盛子婳也不需要,“我坐大巴回去,很方便的——我走了,再見!”
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慢走,路上小心!”
“知道了!”
人走遠了,秦衍之這才正眼看向傅秉致,“剛才還攔著我,這么怕她纏著你?”
傅秉致愣了下,他沒這么想,他只是氣盛子婳‘裝失憶’!
但秦衍之這么說了,他只好承認,“是啊,不然呢?”
“你啊你!
秦衍之笑著搖頭,“放心吧,她不會纏著你了。你看她剛才,對你很冷淡——”
“這人啊,審美和喜好是在不斷發(fā)生變化的,她喜歡你,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們都分開這么多年了,看不見摸不著的,再深的喜歡也該淡了。”
說著大笑起來。
“她在費城這么多年,現(xiàn)在的審美,搞不好是歐美那一掛的!哈哈……”
“呵呵!
傅秉致冷漠臉,輕輕淺淺的懶散語調(diào),“是嗎?那可是太好了!
然而,眉眼間,卻陡然升起一股不動聲色又咄咄逼人的氣勢。
一把奪走秦衍之手里的領(lǐng)帶,在經(jīng)過垃圾桶時,揉了揉,胡亂扔了進去。
他以后要是再管她,他就是豬!
…
當晚,盛子婳去了彌色。
舞后爭霸賽已然開始,這兩天,彌色的客流量創(chuàng)了歷史新高。對此,吳經(jīng)理很是滿意。
盛子婳跳完后,在化妝間接到了個久違的電話。
“喂,任導!
任導,全名任策——就是上次和盛子婳交換了微信的那個副導演。
這些天,盛子婳一直在等他的電話,終于等到了。
“盛子婳!
那端,任策笑著道,“上次跟你說的事,有眉目了。這次,導演手上有部古裝,少不了舞替,怎么樣,你有興趣嗎?”
當然有興趣!
可是,盛子婳有些猶豫,“只是,不知道時間能配的上嗎?”
“舞替不止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