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零五章 表哥收拾他
“怎么就拿倆杯子?給弟妹也倒上啊!
郭永喆責(zé)怪了我一句,起身要去拿酒杯,我笑著攔住了他。
“那啥,她……嘿嘿,備孕呢,不能沾酒,咱哥兒倆喝就得了!
這番說辭我沒提前跟阿娜爾通氣,她一下子就羞的脹紅了臉,惡狠狠的在桌子下邊掐了我一把。
“原來是這樣啊,好,那就不勸弟妹喝了,正事兒要緊,哈哈哈……”
郭永喆重新坐下,我強(qiáng)忍著心里的惡心說了一大堆虛情假意的屁話,跟他碰杯喝干。
幾杯酒下肚,我們倆的話都開始多了起來,舌頭也有點兒大了。
郭永喆扯開了衣領(lǐng),臉紅脖子粗的跟我絮叨著,只要好好跟他干,保我下半輩子榮華富貴,吃喝不盡。
我也撩起了褲腿,一邊打著酒嗝兒一邊不停的給他滿上,心中暗暗冷笑。
果然就如我所料一樣,雖然郭永喆跟張俊軒互換了命格之后,也有了比之前大出數(shù)倍的酒量。
但這玩意兒吧,畢竟是新安裝在他身上的軟件,總得有個磨合期。
況且郭永喆也從來沒用過法術(shù),不會運功解酒,自然就不可能跟之前的張俊軒相提并論了。
現(xiàn)在才剛喝了一瓶下去,瞧著他那模樣兒都已經(jīng)有了三分醉意。
此時再加上阿娜爾的酒量……
估摸著不出十幾分鐘,他就得鉆桌子底下去。
現(xiàn)在列位看官應(yīng)該明白了吧,我所謂的以二敵一,并不是我和阿娜爾輪番灌他酒。
而是先用我自身的酒量頂一陣子,等我喝到快不行了,再施展偷天法訣,把阿娜爾的法力給“借”過來。
即便是維持的時間不長,但以郭永喆現(xiàn)在這副狀態(tài),應(yīng)該足夠撐到他喝斷片兒了。
郭永喆搖搖晃晃的出去上廁所,我趁機(jī)對阿娜爾擠了擠眼睛,小聲告訴她,一會兒要是身體有什么不適的感覺,千萬不要聲張,頂多過半個鐘頭就好了。
阿娜爾卻有點兒擔(dān)心,她回頭看了看郭永喆的背影,朝我靠近了一點兒。
“這家伙的身上有巫術(shù)的痕跡,他……不會對我們怎么樣吧?”
“放心,不可能,起碼今天絕對不會!
我抓過水瓶“咕咚咕咚”灌了兩口,長長的吐了口氣。
“他還用的著我,不會現(xiàn)在就對我下手。你別害怕,他這巫術(shù)是……哎,表哥,回來了啊。”
我見郭永喆歪歪扭扭的提著褲子走了回來,趕緊停住了這個話題,也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摟著郭永喆的肩膀,把他按回到沙發(fā)里。
“表哥,你這酒量不……不太行啊,你看你都高……高了。”
“說什……嗯么呢,你才高……嗷了。這不還……哎一瓶呢嗎,接……接著喝!”
郭永喆自然是不服氣,伸手抓起第二瓶,瓶口卻怎么也對不準(zhǔn)酒杯,灑了一桌子酒。
他趕緊伸出自己的左手抓著右手穩(wěn)住方向,我趁著這個空檔,心中默念咒語,身子往阿娜爾肩頭上一歪。
阿娜爾愣了一下,但也沒推開我,反而把腦袋朝我這邊湊了湊,活脫脫一副恩愛夫妻的模樣兒。
講到這里,某鴨再次無恥搶鏡,解釋一個問題。
之前的故事里我們提到過,喝了酒之后會影響施法效果,按道理講,此刻我已經(jīng)處于半醉狀態(tài),是無法施展法術(shù)的。
但偷天法訣和我平時使用的法術(shù)大相徑庭,首先一點,就是不用陽血去催動法力。
只要念動咒語,身體跟被施法對象接觸就可以完成。
所以我才肆無忌憚的先跟郭永喆喝了一瓶二鍋頭,此時我已經(jīng)大致試探出了他的酒量,心中暗喜不已。
雖然我是已經(jīng)喝不動了,但阿娜爾能喝啊。
只要把她的酒量“借”到自己身上,我敢篤定,第二瓶喝不到一半,郭永喆一準(zhǔn)要趴下。
一道極為陰寒的氣息緩緩注入到了我的身體里,我打了個冷戰(zhàn),一瞬間腦子就清醒了過來。
我皺了皺眉頭,雖然已經(jīng)成功的“借”來了阿娜爾的法力,但她修行的法術(shù)卻讓我擔(dān)憂不已。
湘西趕尸門本來就是個極其接近邪法的門派,再加上阿娜爾又是個女子。
修習(xí)這種法術(shù),可以說是陰上加陰。
長期以往,一定會對阿娜爾的身體產(chǎn)生不可逆的負(fù)面影響。
此時她修習(xí)的時間還不算太長,只要及時停止,花費幾年工夫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還是可以漸漸的祛除陰氣,恢復(fù)健康的。
阿娜爾也顯然是感受到了身體產(chǎn)生了異樣,她神色一愣,驚訝的動了動身子。
我趁著從她肩頭上起身的時候,暗暗的在她胳膊上捏了一下,示意她千萬別說漏了嘴。
“表哥,來,為咱兄弟倆以后合作順利干……干一個!”
我假裝醉意朦朧的端起酒杯,郭永喆笑著點頭,看起來對我的態(tài)度十分滿意。
正如我所料一般,頂多不到十分鐘,又是三四杯酒下了肚,郭永喆的眼神兒已經(jīng)找不到聚焦點了,看向我的時候都搖頭晃腦的,估摸著眼前全都是我的殘影。
我又給他倒了杯酒,心想套話的最佳時機(jī)已經(jīng)到了。
要是再過上一會兒,估摸著丫的就得不省人事,到時候可就什么都問不出來了。
“表哥,我有個事兒……嗨,算了,不說了,免得給你添堵。”
我裝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郭永喆瞇著眼睛晃悠了半天腦袋,終于把目光鎖定在了我身后的衣帽鉤上。
“表……嗷弟,什……嗯么事兒,跟表哥說!誰讓……昂你受委屈了這是,嗯?”
我作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嘆了口氣。
“算了算了,不提也罷。就連我這個會風(fēng)水術(shù)的人都搞不定他,你也幫不到我什么,反倒憑空讓你生一肚子氣。來表哥,喝酒,不提那些個糟心事兒了!
“哪兒跟哪……啊就不提了!”
郭永喆“哐”的一聲把杯子墩在桌子上,生氣的嚷道。
“你怎……嗯么就知道我?guī),幫,幫……昂不到你的忙?你可別小……嗷看我,前陣子我認(rèn)識了一個很……嗯厲害的高棉巫師,別說是給你出……嗝!出口氣了,就算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殺……啊了他,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嗯么死的。”
我眼皮兒微微一顫,終于要說到正題兒了。
“不是吧表哥,你可別胡吹大氣了,咱倆誰不知道誰啊。你什么時候會巫術(shù)了,我怎么不知道?”
“嘿嘿,你不知……日道的事兒多了去了!
郭永喆的醉意已經(jīng)有了至少七八分,臉上的表情亂七八糟的,肌肉都堆砌不出應(yīng)有的形狀來了。
我不失時機(jī)的編造了一個故事,說我被一個人搶走了一筆買賣,損失了很多錢,想報復(fù)他吧,但法力又沒他高,只能咽下了這口惡氣。
“誰這么大……啊的膽子,讓我表……嗷弟受這種氣!”
郭永喆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帶著酒氣的唾沫星子噴了我一臉。
“你等著,表……嗷哥幫你收……偶拾他,明兒我就去找昂……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