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臺之上。
張?zhí)绞峙e酒碗。
“諸位,接下來我們要去哪想必你們都知道,要和誰作戰(zhàn)你們也很清楚。
現(xiàn)在我再問一句,如果有誰想要退出去過平靜的生活,這是最后的機會!”張?zhí)嚼事暤馈?br>
蒙恬踏前一步雙將酒碗舉過頭頂:“陛下何處此言?來到這個時代,我等舉目無親,這里或許有我們的后代,但時間太久早已無法考證。
既然我等孑然一身無所牽掛,又何懼一戰(zhàn),請陛下帶我等完成征討神國之遂愿!”
“請陛下帶我等完成千古之壯舉!”
眾軍士齊聲吶喊!
“好!喝不盡杯中酒,殺不盡愁人頭,喝完這碗酒,下一次,我們到太陽城里再喝!”
張?zhí)綄⒕途破脚e,然后一飲而盡。
白起、蒙恬、蚩夢、妙妙、神秀、姜紫、紀(jì)念隨后,最后那20萬大軍將手中的酒一起喝干!
幾十萬酒碗被摔的粉碎!
“殺!”
“殺!”
“殺!”
張?zhí)桨纬鲅g的軒轅劍向天一指:“出發(fā)!”
狂風(fēng)乍起,將【黃昏】小隊新的玄色斗篷吹的咧咧作響,看著臺上睥睨天下的張?zhí),妙妙的小臉泛紅,眼中全是小星星。
紀(jì)念湊過來道:“小狐貍,你選男人的眼光不錯嘛!”
“是吧!”妙妙自豪道:“太平……終究還是變成了他本該成為的樣子!”
蚩夢翻身上馬:“走了,你們兩個犯什么花癡!”
“略~”妙妙沖蚩夢吐了吐舌頭。
大軍兵分兩路,那20萬的大夏鐵騎由白起率領(lǐng),走陸路進軍人圈,而張?zhí)、蒙恬等人則率六十萬秦俑坐船一路直達蘇伊士運河,畢竟這些秦俑雖不知疲憊,但大多都是步兵,機動性遠遠比不上騎兵。
大軍浩浩蕩蕩出城,沿途百姓夾道歡送,百里胖胖見此感慨:“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拽哥一巴掌打斷:“你這個烏鴉嘴,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咳咳咳咳,有感而發(fā),有感而發(fā),你說什么時候咱們也能跟【黃昏】小隊一樣,堂堂正正的去叫板神國?”百里胖胖心向往之。
左青走過來:“命令,【夜幕】小隊立即返回大夏,繼續(xù)新兵訓(xùn)練營的教導(dǎo)任務(wù)!”
拽哥有些不樂意:“張?zhí)剿麄兌既スゴ蛏駠,我們也想出去搞點事情……”
“怎么?心里不平衡了?
張?zhí)焦ゴ蛏駠徑獯笙膲毫倘恢匾,但你們的教學(xué)任務(wù)同樣重要。
四年之前,你們不過只是一群什么都不懂的新兵蛋子,而如今卻成為了大夏真正的支柱,不要只看眼前,目光放長遠一點,沒準(zhǔn)在你們手下又會有幾支特殊小隊誕生也說不定。
如果要我來看,就憑教出你們這兩支小隊的功勞,給袁罡他們一顆【星海】紋章都不為過!”左青笑著道。
林七夜看著浩浩蕩蕩離去的大軍眼神復(fù)雜,他扶著刀柄轉(zhuǎn)身:“走吧,我們回去!”
黑海之上,上千艘戰(zhàn)船井然有序的排列,以那【大秦】號為主艦,快速的朝地中海逼近。
幾人在作戰(zhàn)大廳齊聚,張?zhí)絾柕溃骸耙栽蹅儸F(xiàn)在的速度,幾日可到埃及人圈!”
姜紫想了下:“明日下午就能抵達,不過我們的速度可能比白起將軍還要慢上一些!
要不要我們聯(lián)系一下,約定一下時間,同時對人圈發(fā)動進攻!”
“不用,白起將軍身經(jīng)百戰(zhàn),他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遠比我們豐富,他自己知道該怎么做!
而我們所要做的,就是堂堂正正的碾壓過去,直逼都城底比斯!”張?zhí)綄⑹种刂氐嘏脑诘貓D之上。
紀(jì)念這時跑了進來抱怨:“好無聊啊,姜紫你的船上怎么什么娛樂設(shè)施都沒有,全是冷冰冰的武器!”
“我們本來不就是出來打仗打嗎?”
“我打了這么多年的仗,享受享受怎么了,我不管……”紀(jì)念忽然眼睛一轉(zhuǎn):“姜紫,你教我開高達怎么樣?”
姜紫求助的看向張?zhí),后者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紀(jì)念便把姜紫拉了出去。
張?zhí)絿@了口氣:“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那你呢?”妙妙問道。
“我要試試這個新建起國運中繼點好不好用!”張走向上艦船甲板,他雙手緩緩張開:“大夏國運,給我來!”
一聲嘹亮的龍吟猛然從東方大國響起,它出山海關(guān)過遠東地區(qū),直達張?zhí)綖殍掷鏋{白他們新建的駐地,然后在那里盤旋兩圈,便再次咆哮著進入黑海,一頭扎向那千艘船只。
大夏國運所化金龍猛然炸開,化為一道道流光融入那六十萬秦俑當(dāng)中,秦俑上玄妙的紋路光華流轉(zhuǎn),他們的氣勢開始節(jié)節(jié)攀升。
這些秦俑和封神榜里的新神一樣,雖然他們不用吃喝,但卻是由大夏國運所驅(qū)動,張?zhí)街砸敲促M盡心機建起國運中繼點,就是要讓大夏國運能直達埃及。
“國運中途損耗了一成嗎?這些迷霧真是麻煩,以現(xiàn)在的情況計算,到達埃及后國運可能會被削減至五成的樣子,不過好在大夏底子厚,五成也夠用了!”張?zhí)竭诉^。
埃及人圈。
三座高大的金字塔熠熠生輝,他們的塔頂之上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那炙熱的太陽之力將迷霧隔絕在外。
在金字塔之下,卻堆滿了無數(shù)人類的骸骨,那種能驅(qū)散迷霧的力量顯然不是平白無故產(chǎn)生的,而是需要持續(xù)不斷的獻祭才能維持 。
而在人圈的邊緣,法老王親率五十萬大軍嚴(yán)陣以待,從昨日他便收到了神明的指示,說是一群瀆神者將要踏入這土地,挑戰(zhàn)神明的權(quán)威,所以他早早的便集結(jié)的軍隊等候在人圈邊界。
太陽緩緩的在東邊升起,柔和的日光穿過層層迷霧照耀在埃及士兵們的臉上,所有的人放下武器開始禱告,感謝著賜予他們一切的那偉大而又無所不能的【拉】神。
也就在此時大地忽然震動不止,一隊黑甲重騎猶如一柄利劍轉(zhuǎn)瞬而至,直插埃及軍中軍。
速度之快令所有人措手不及。
埃及軍慌忙撿起武器匆忙應(yīng)戰(zhàn),可他們剛擺好架勢,大秦重騎便沖入陣中,躍馬拼殺而來。
如果單論雙方裝備,埃及士兵身上的甲胄或許并不落后,但如果論起作戰(zhàn)經(jīng)驗,天下間又有誰比的上始皇帝留給張?zhí)降倪@支騎兵。
正如以前袁罡所說,沒有經(jīng)過戰(zhàn)場洗禮的新兵就是垃圾,所以那股黑色一侵入埃及軍陣,就毫不講道理的快速散開。
“殺!”
白起一馬當(dāng)先,他身上的殺氣毫不掩飾的釋放,那鋒利的氣勢無人可擋,剛一交手,埃及大軍就亂作一團。
法老王哪見過這種氣勢,他本以為自己手中這支多年打造的精兵可以一往無前,可現(xiàn)實卻狠狠打了他的臉。
或許他們裝備精良,或許他們訓(xùn)練嚴(yán)苛,也或許他們真有自傲的本錢。
但沒有實戰(zhàn)過的他們現(xiàn)在卻根本發(fā)揮不出原有的實力,在秦軍的屠刀面前,很多人都沒有拔劍的勇氣,甚至是那些膘肥體壯的戰(zhàn)馬,在巨大的喊殺聲中也紛紛驚厥,50萬嚴(yán)陣以待的大軍立時亂做一團。
“法老王在哪呢?哈哈哈,面對我白起別人只能守城,竟然還會有人主動出擊,給我活捉了他,我問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白起長矛一甩,甩去上面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