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沒一會兒,她就有些受不住了。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
突然間,她感到周凡一直沒有太大動作的手往上輕輕挪了一點,心中頓時一跳。
她忍不住喘了口氣,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就和剛才的張靖柔一樣,把周凡的手緊緊夾住,防止他繼續(xù)入侵。
這下,不僅是張靖柔,就連孫曼也看了過來。
姜薰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趕緊平復呼吸,想要讓自己變得不再引人注目。
但是,她這副有些狼狽的樣子還是被孫曼給發(fā)現(xiàn)了。
孫曼本來見到張靖柔遲遲沒有說話,就有些奇怪,又聽到姜薰的呼吸聲,更加困惑。
轉(zhuǎn)過頭時,兩人表情都是有些變化,看起來雖然沒什么問題,但是就好像在刻意隱藏著什么似的。
當她把目光投向下面時,終于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真相原委,一時間腦子竟然沒有轉(zhuǎn)過圈來,甚至還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在確認自己并沒有看錯后,孫曼大吃一驚,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
她知道張靖柔和姜薰兩人與周凡間的曖昧關(guān)系,但是當看到三人竟然這么大膽的時候,仍舊震撼到了她。
周凡安坐在她們兩人當中,兩只手分別放在兩人的大腿上,從表情上看,嘚瑟極了,顯然是十分享受。
而張靖柔和姜薰兩人看著不僅沒有絲毫的反對之意,反而還十分順從。
周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坐擁美人的皇帝,而這兩人,簡直就是后宮里被周凡征服的嬪妃。
對,就是征服!
她以前一直以為張靖柔對周凡不過就是各取所需罷了,最多也不過是男女朋友。
張靖柔要的是周凡的身體,而周凡,要的則是張靖柔的錢。
但現(xiàn)在看來,事情可完全不是這樣。
以她對張靖柔的了解,在這樣關(guān)鍵的正事上去肆意撫摸她的大腿,耽誤她的事業(yè)。
不要說男朋友,哪怕就是結(jié)了婚的丈夫,恐怕也絕不可能允許。
最起碼,也得是一個逼兜扇過去,讓對方滿地找牙。
但是現(xiàn)在呢?不禁乖乖地讓周凡撫摸,甚至還主動地夾住了周凡的手。
雖然她滿臉通紅,眼神中也包含著嗔怒,但是卻始終沒有任何抗拒的行動。
并且,這摸的也不僅是她,還有她的好閨蜜姜薰!
而姜薰甚至更加不堪,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孫曼可以斷言,要不是旁邊還有人在,恐怕她早就軟倒了。
這兩人可都是有名的眼光高,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入得了她們的法眼。
而現(xiàn)在,又怎么被周凡任意的搓扁揉圓,像是兩條小狗一樣馴服的?
想到這,孫曼的屁股上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如果要是……要是周凡坐在自己身邊,也像對她們一樣的去對自己。
去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把手伸進自己裙子的時候,自己是不是也會和她們一樣呢?
應該不會吧……
真的不會嗎?
她下意識的和張靖柔一樣,夾緊了雙腿。
恍惚間,她抬起頭,正好看到周凡正滿臉是笑地看著她。
她打了個寒顫,驚慌地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前面,不敢和周凡有任何眼神上的接觸。
這時,范樺不耐的聲音再次傳來:
“張靖柔!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行不行的說句話!要是不行,那么這片山頭,我就要了!”
這句話瞬間把心思各異的幾人都拉回了現(xiàn)實中。
張靖柔正準備說,周凡卻說道:
“剩下的我就替小柔來報吧!”
說著,他直接看向了范樺,緩緩開口,直接報了個最高價:
“二百萬!”
范樺條件反射般地開口:
“二百五十萬!”
但他隨即便覺得有些不對,反應過來,頓時看向周凡。
周凡也看著他,笑道:
“范老板果然大氣!那既然這樣,這片山頭,就由范老板拿去吧!”
這句話一說出來,其他人還沒怎么樣,張靖柔就急道:
“周凡!你怎么放棄了?咱們還可以往上再加一加呢!”
周凡搖頭道:
“還加什么?你就是再加,又能加的過范老板?你先別說這么多,先把我夾好了吧!”
說著,他被張靖柔夾著的手就又動了動。
張靖柔臉色一紅,沒想到這時候周凡竟然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調(diào)戲自己。
不過幸虧,沒人在意后半句。
她松了口氣,把腿松開,向旁邊挪了挪,躲開了周凡的手。
周凡倒也沒有繼續(xù)去招惹她,而是從旁邊的姜薰身上給找補回來。
張靖柔見到周凡這副態(tài)度,以為他是放棄了在西梅山種植草藥的想法,準備在其他地方上去種,便說道:
“要是這樣,那么這塊地可就歸了范樺了,不過咱們縣里山頭多了去了,大不了以后再找一個吧!”
周凡卻搖了搖頭,說道:
“找什么?我還在西梅山上種,哪也不會去!”
張靖柔被他這句話搞糊涂了,還以為周凡是不打算和她合作了,頓時有些著急:
“那你為什么還不讓我繼續(xù)加價?這西梅山我勢在必得,哪怕付出再多的代價我也在所不惜!”
當她認為周凡是準備放棄與她合作的時候,方寸大亂,甚至想要孤注一擲。
周凡不由得笑道:
“你急什么?是不是以為我不想和你合作了才這樣的?你放心吧!絕對沒有的事……”
說著,他湊近了張靖柔的耳邊,小聲說道:
“你就看好吧,待會兒我不僅能夠拿下西梅山,還能一分錢都不花!”
張靖柔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周凡又是想搞什么幺蛾子,但是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
而吳顯淮幾人,此時已經(jīng)欣喜若狂了。
尤其是吳顯淮,屁股上仿佛通了電,坐在椅子上,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這是興奮的戰(zhàn)栗!
二百五十萬,這可是二百五十萬吶!
一年二百五十萬,那么二十年豈不就是五千萬?
這……自己這輩子見到的錢加一起,都沒這么多!
一想到這個數(shù)字,他就開始眩暈起來,于是趕緊閉上眼睛,在椅子上緩了緩神。
每年二百五十萬,那么就意味著,大石村每年分到的資金最起碼也在一百萬以上。
發(fā)了,發(fā)了!
要不是現(xiàn)在還是在拍賣室里,他非要放聲大笑不可!
而另一邊,范樺的反應可就沒這么興奮了。
他雖然有些懵逼,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自己這是又被周凡給耍了!
他這次來,只是為了讓周凡和張靖柔多出點血而已,可沒有想要拿下西梅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