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趕緊躲過,無奈地問道:
“姑奶奶,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安分點行不行?”
他本來是想給對方屁股上來一巴掌的,但是害怕萬一明天張靖柔清醒后還記得這事,找自己的麻煩。
張靖柔尋覓不到周凡的嘴巴,急得跳腳。她干脆直接把嘴巴撅了起來,把嘴里的酒往周凡臉上滋去。
周凡沒料到張靖柔竟然還有這一招,被噴了滿臉。張靖柔又伸出手指,往周凡嘴唇上戳了戳。
周凡頓時有些理解了對方的意思,奇怪地問道:
“你是想讓我張嘴?”
張靖柔瞪大了眼睛,狠狠點了點頭。
周凡也瞪大眼睛:
“你是想把酒吐我嘴里?”
張靖柔顯然是為周凡終于聽懂了她的意思而高興,再次點了點頭。
周凡頓時大驚,連連搖頭:
“真不愧是富婆,你也太重口味了,不行不行,這個服務(wù),我不提供!”
張靖柔眉頭擰緊,對周凡的回答顯然很是不滿。
她想了想,伸出右手,把右手拇指和中指伸出來,在周凡面前擦了擦,做出一個代表鈔票的手勢。
周凡還在理解對方的意圖,緊接著張靖柔就把手放在脖子上,狠狠地一劃,緊蹙的眉頭露出一絲兇狠的神色。
“什么?你又要扣我的錢?”
周凡總算是明白了,對方這是在赤裸裸的威脅。
果然,張靖柔再次點頭,眼中寒光閃爍。
周凡認(rèn)命般的嘆了口氣,說道:
“我早知道就不該接你的這單生意,真是的……好吧,你快來吧……”
張靖柔一聽,趕緊把腦袋又湊了過來。周凡趁機說道:
“不過可說好了,這是最后一次,之后我就一定要把你送回去了,明白嗎?”
張靖柔接著點頭,眼神中既著急又興奮,示意周凡快點張嘴。
周凡只能俯下身子,和對方成功對接。
下一刻,他就感到張靖柔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把她口中的那口酒液輸送了過來。
一股帶著果香摻雜著酒精的香檳酒味道就進入了周凡的口中。
周凡咕咚兩口把這些酒都喝了下去。張靖柔見此,雙眼微瞇,顯得十分享受。
周凡看到她的模樣,心里不禁腹誹:真是夠變態(tài)的!
他感受到對方的舌頭還想趁著這個機會伸到自己的的嘴里來,于是趕緊分開,說道:
“好了,現(xiàn)在必須要回家了,明白嗎?小薰,走,咱們一起回去……”
周凡說著,不再給張靖柔任何拒絕的機會,直接伸出一只手抱住了不斷掙扎的張靖柔,看向另一旁的姜薰。
姜薰此時已經(jīng)趴在了桌子上,不過看樣子還沒睡著。她聽到周凡的聲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再次說道:
“好……好,咱們一起喝……再給我來一杯……”
周凡嘆了口氣,一只手抱著張靖柔,然后來到了姜薰身邊,用空著的另一只手抱起了她。
他就這么抱著這兩個人,向著門口走去。
就在他來到了會場門口,準(zhǔn)備出去的時候,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周凡!你給我站住!”
這道聲音尖銳至極,又通過會場上擺放的巨大的音響傳遞出來,振聾發(fā)聵,把會場里一些人都震得捂起了耳朵。
周凡頓時一愣,隨即扭過頭去。
他一眼就看到面目猙獰的范樺正站在舞臺上,手里拿著話筒,看向自己。
張靖柔被這道聲音嚇了一跳,捂著耳朵,口中說道:
“是誰叫這么大聲,嚇?biāo)牢伊恕?br> 姜薰也被這聲音吵醒了,口中嘟囔著:
“我也沒定鬧鐘啊……怎么回事?”
周凡心里嘆了口氣,知道自己的麻煩又來了。
他先把二人放了下來,分別靠在自己懷里。
他知道范樺肯定是不會這么輕易地放自己離開了,無奈地?fù)u了搖頭。
非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死心呢?
所有人都被舞臺上的范樺吸引了注意,紛紛看向他。
只見現(xiàn)在的范樺雖然換了一身干凈衣服,臉上的蛋糕也都擦去了,但是頭發(fā)上仍舊有一些殘存。
不過在他猙獰可怖的臉龐下,卻沒人敢笑得出來。
范樺看到周凡回過頭來,冷笑一聲,隨即又接著說道:
“周凡,你還真是夠猥瑣的!一會兒不注意,你就把張靖柔和姜薰都灌醉了,你現(xiàn)在準(zhǔn)備帶著她們?nèi)ジ墒裁矗俊?br> 大家這時都才注意到周凡他們?吹介T口周凡懷里,兩個喝得醉醺醺的女孩,都瞪大了眼睛。
在場的女人先不說,男人們見到周凡,眼里頓時都露出羨慕的神色。
但是也有人悲憤道:
“這小子!一個張靖柔還不夠他玩的嗎?竟然把姜薰也抱上了!貪心不足,真是個畜生。
有人在旁邊譏諷道:
“瞧你妒忌的,你怎么不去學(xué)著,也一只手抱一個?要是把周凡換成是你,你估計樂的下巴都能笑脫臼了!”
“別說,這小子還真有些能耐,我剛才看姜薰和他也挺親密的,莫非他們兩個也有些什么……”
“你瞎說什么?張靖柔是什么人?肯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男人?姜薰這么聰明,也不可能去和她的好姐妹搶男人吶……”
“未必未必,你看這周凡的身板,一人抱兩個大姑娘都不帶喘氣的。我看搞不好是張靖柔一個人吃不消,這才叫姜薰也來幫她分擔(dān)一下吧?”
眼聽著這些人越說越不像話,臺上的范樺臉色越來越陰沉,最終吼道:
“都胡說什么?一群混蛋,快給我閉嘴!”
眾人都嚇了一跳,不敢再繼續(xù)說什么了。
周凡此時卻笑了起來:
“范先生,這些人說的,和你剛才說我的不是一個意思嗎?你不就懷疑我要對她們做出什么不軌之事,才叫住我的?那現(xiàn)在他們這么猜,你怎么反倒還不樂意了?”
范樺看著周凡不急不躁,滿面和氣的模樣,越看越是生氣。他眉頭直跳,冷笑道:
“周凡,你少來這一套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好事,我已經(jīng)摸清你的底細(xì)了!”
“我現(xiàn)在給你個機會,你要是肯主動跪下給我磕頭,我就替你保密,怎么樣?”
說著,范樺的憤怒便減少了下去,語氣中開始出現(xiàn)了一絲戲謔。
他認(rèn)為周凡既然好不容易攀上了張靖柔這可大樹,定然擔(dān)心自己把他之前的事情抖露出來,失去張靖柔的信任。
自己抓住了對方這樣一個把柄,不要說讓對方跪下磕頭了,就是叫爹,對方也得答應(yīng)!
想到這,他心里呸了一聲,自己怎么能有這種想法?這樣的人也配叫自己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