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隨即好似放棄了爭奪似的,閉上眼睛,一心一意的和周凡親吻起來。
雖然舌頭并不能動,但是她用自己的口腔不斷的收縮放松,和周凡盡情交換著唾液,玩的不亦樂乎。
周凡一愣,并不相信對方就會這樣放棄,多半是故布疑陣,來誆騙自己放松警惕的。
他不為所動,反倒對對方的行為更加的防備起來。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一只柔軟的小手突然攀上了自己的腰部,輕輕撫摸。
周凡瞪大了眼睛,眼睛向著畢向珊的胳膊看去。果然不出他所料,伸過來的那只手,就是畢向珊的。
親就親唄,摸上來算怎么回事?
他只感覺到那只手沿著自己的腰部慢慢向上,既是撫摸又像揉捏。
就像是一只小爪子,撓得周凡心猿意馬,都沒辦法集中注意力在自己的嘴上了。
畢向珊此時睜開眼睛,眼里滿是挑逗的意味。
周凡想要把這只手驅逐出去,但是在對方口腔、眼神、手掌這三面的夾擊之下,總是下定不了決心。
就在他恍神的那一刻,畢向珊輕柔地小手已經來到了他的腋下,小爪子輕輕一撓。
周凡渾身一抖,緊壓著的舌頭也出現了一絲松懈。
而畢向珊就趁著這一絲松懈,把舌頭拔了出來。
周凡知道自己中了對方的美人計,眼神頓時抗議起來:
你這是犯規(guī)!
但是幸虧他反應的還較為及時,雖然畢向珊的舌頭逃了出來,但是那顆糖果還是依舊留在自己的舌根下。
畢向珊并沒有對他的抗議作出回應,那只手還在周凡身上肆無忌憚地游蕩,繼續(xù)挑逗著周凡的神經。
與此同時,她的舌頭也學起了周凡,沒有了之前的急躁,在周凡的口腔上輕點著。
她的舌頭比周凡要靈活得多,也要更長。
點著點著,她的舌頭猛然突進。就像是一條毒蛇吐出了蛇蕊一樣,竟然直搗周凡咽喉,仿佛要伸近周凡的肚子里去。
周凡猛地受到這樣的刺激,喉頭緊縮,嗆了一下,舌頭也抬了起來。
而畢向珊靈活的舌頭早已再次出擊,瞬間便把那顆糖果成功奪回。
她有樣學樣,用同樣的手段從周凡那里搶回了糖果。
這次的得而復失,讓周凡更加的惱羞成怒,再次殺了回去。
在這期間,這顆糖幾度易手,也融化的越來越小,雙方的口水不知分泌了多少,也交換了多少。
終于,就在過山車到達終點的前一剎那,這顆糖果也在兩人激烈的爭奪中,被碾碎在了舌尖。
過山車緩緩停下,兩人都是一愣,相視一笑,收回了各自的舌頭,將最后一口口水咽了下去。
“這到底算是誰贏誰輸?”
周凡不由得問道。
畢向珊說道:
“不分勝負吧,畢竟糖都沒了,誰又能知道誰勝誰負?”
她看了周凡一眼,臉上卻浮現出一抹笑意,仿佛周凡的臉上長了什么東西似的。周凡有些不明所以。
“你笑什么?是不是口水沒吃完,進到腦子里去了?”
畢向珊白了他一眼,從包里掏出了化妝鏡,遞給周凡:
“你自己看看吧!”
周凡一看,也忍不住笑出聲了。
原來,在這長時間的接吻中,畢向珊的口紅都涂抹在了他的嘴唇上。
再加上口水的暈染,讓他整個嘴巴周圍都是口紅的顏色,看起來相當滑稽。
周凡趕緊用手抹了抹,并不奏效,反而把臉上涂得更花了。
這時,畢向珊把一包濕巾遞了過來,周凡感激地接過,總算是把嘴邊擦干凈。
之后,畢向珊才又重新要回了鏡子,給自己補了補妝。
這時,周凡才轉過頭,去看自己身后的那兩人。
此時雖然過山車已經停下了,但是過山車上的安全裝置還沒打開,因此車上的人都依舊還被束縛在車上,無法行動。
周凡看到褚健,便是一愣。而褚健感受到周凡的目光,則是惡狠狠地瞪了回來。
隨后,周凡就哈哈大笑起來。
“褚健,你胃口可真好啊,在天上都不忘了讓女朋友喂東西吃!”
褚健被周凡這句話說的又想起了剛才的事情,頓時連連干嘔,恨不得現在就從過山車上跳下去。
他被周凡奚落,又惱又氣,頓時說道:
“周凡,你不要神氣!有種咱們換個地方玩玩?”
周凡還是一直笑個不停,問道:
“你想玩什么?不過咱們可先說好了,可不要比賽吃東西,我可沒你這么好的胃口。”
褚健幾乎是咬牙切齒:
“下面不遠的地方就有個射擊攤,你有沒有膽量和我去比一比,看誰射的更準?”
周凡笑道:
“這有什么不敢的?難道你要和我比這個?”
褚健緊盯著周凡,點了點頭:
“對!你要是趕來,就先去那等著我,待會兒我就過去,你給我等著!”
就在這時,幾人身上的安全裝置終于打開了,褚健第一時間就從車上跳了下來,趕緊離開了這里。
周凡忍不住哈哈大笑,跟著畢向珊一起從過山車上下來,繼續(xù)游玩。
一直在路上,他們還在討論著剛才褚健身上發(fā)生的事,覺得既是惡心,又是可笑。
畢向珊問道:
“你剛才不是和他約好了要去射擊攤上比一下的嗎?你怎么還往這走?”
他們一起行進的方向正與射擊攤的方向相反,因此畢向珊才出聲問了出來。
周凡笑著說道:
“怎么,你想看?那我就不放他的鴿子了,咱們趕緊去吧!”
畢向珊聽到周凡的話,問道:
“看來你還挺有信心,你以前就喜歡射擊?”
周凡笑道:
“沒有男人不喜歡射擊的,只不過我可從來沒有射過氣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