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次過去,是參加決賽的!卑准o點了點頭。
“暗月皇那邊,你自己去說!鼻俦埔桓笨窗准o怎么收場的樣子。
“這個我讓陸天泉幫我?guī)г挵,明天一早我就離開中域!卑准o還有一場大戰(zhàn),殿主選拔。
白紀跟凌雨,本就沒有成為道侶的事實。
也不曾有過多少不舍的回憶,凌雨喜歡白紀,白紀也與她相處過,現(xiàn)在白紀有自己的想法修行,自然得離開。
或許日后,在天武大陸,兩人還會相見,只是沒有了蠻荒之地暗月帝國影響中的束縛,那個時候兩人又會走上什么樣的道路?
這一頓飯,吃過了,白紀就離開了酒樓。
他回到了廣場,此時陸天泉正在那邊等待白紀。
“你一個人過來,你拒絕了?”陸天泉看著白紀問道。
剛才愿景燈升起的時候,他也注意到了燈上的內(nèi)容。
“明天你幫我跟暗月皇說吧,我怕我自己過去說,會被強行留在暗月皇宮。”白紀繼續(xù)道:“我明天一早,就離開中域,傳送陣你們先用,我大概一個月后也會前往!
“行!标懱烊牧伺陌准o的肩膀,笑了笑。
“到時候天武大陸見!卑准o說完就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傷愈后,白紀在暗月城買了一匹馬,騎上就往自然之殿所在的方向趕去。
陸天泉進入暗月皇宮主殿后,沒多久就傳來了暗月皇的聲音。
“封鎖城門!”
“暗月皇,白紀一早已經(jīng)出城。”任龍開口說道。
“左真,任龍,各率領(lǐng)三千鐵騎,即刻出發(fā),在中域隕鐵關(guān),截停白紀!卑翟禄蚀舐暫鸬。
“父皇不用了。”凌雨走進了主殿說道:“我與他本就不是真正的道侶,只不過是為了避免皇室聯(lián)姻才走到一起。”
“什么?避免皇室聯(lián)姻?”暗月皇也是感覺很意外。
“我現(xiàn)在就打算去天武大陸!绷栌杲又。
沒多久暗月城的傳送陣亮起。
……
白紀此時剛出隕鐵關(guān),一直往自然之殿的方向趕去。
蠻荒排位戰(zhàn),決賽的消息,昨晚一晚早已傳遍整個蠻荒之地。
現(xiàn)在蠻荒之地的人都知道,是云劍宗白紀,一位體修,蠻荒排位第一。
白紀兩天后,就來到了雷暴區(qū)域。
他在這里下了馬,將馬寄養(yǎng)在部落中。
一個人進入了雷暴區(qū)域。
此時這里對他而言,根本沒有任何危險。
過了深淵后,白紀就抵達了自然之殿。
知云,知游,都在門口等著白紀。
“蠻荒排位第幾?”知游看著走過來的白紀問道。
“第一!卑准o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似乎對他而言,不值一提。
“決賽三天后開始,只要你能成為殿主,就可以延緩蠻荒之地的毀滅時間!敝瓶粗准o說道。
現(xiàn)在白紀給她的感覺,像是一位劍道高手般。
身上流轉(zhuǎn)著一絲絲的劍氣。
白紀自從用了劍魂之力,身上就沾染了一絲劍氣,很難消散。
“你們知道蠻荒之地具體的毀滅時間嗎?”白紀臉上有些擔(dān)憂的神色。
“我推算過,大概兩百年的時間!敝我仓廊绻准o無法成為殿主,蠻荒之地可能無法躲過這一場浩劫。
白紀能夠成為殿主,或許有辦法延緩蠻荒之地的毀滅時間,甚至是阻止蠻荒之地毀滅。
“那這次我必須進前六!卑准o知道,自己成為殿主,是必須要的。
不然蠻荒之地,會遭遇大劫難。
很快白紀就開始恢復(fù)。
他身上的傷,基本上都已經(jīng)好了,只是短時間內(nèi)連續(xù)使用兩次秘術(shù),哪怕他是煉體武者,也有些難以承受。
他現(xiàn)在需要大補,不然身體太虛。
決賽的對手全是躍升境,這對白紀相當友好。
要知道他在蠻荒排位上,不是對戰(zhàn)破體境,就是開道境。
三天時間,一眨眼就過去。
白紀此時再一次走進傳送門。
出現(xiàn)在了天空平臺上。
這一次只有三十人出現(xiàn)在這里。
寧曦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白紀,朝他走了過來。
“你好像不一樣了?”寧曦看著白紀問道。
“大概是經(jīng)歷過幾場大戰(zhàn)吧!卑准o笑了笑。
“一會的比試,大概不會是直接戰(zhàn)斗。”寧曦猜測道。
“那是?”白紀疑惑。
“一會你就知道了。”寧曦今天身穿一身白色裝扮。
“是天玄境的強者!庇腥丝吹教炜罩酗w來一道流光,開口驚呼道。
“各位,一會將進行一輪淘汰,承受天玄境的武者威壓,直到剩下十人就結(jié)束,還站著的十人算通過,雙腳離地就算淘汰!边@道流光的來人,遠遠就喊道。
聲音傳遍整個天空平臺。
參加殿主選拔的,所有人都對這方面有過修行,在自己所在勢力宗門,都嘗試過承受天玄境的威壓。
唯獨白紀,并未感受過天玄境的強度。
對他而言,這一點是一個弊端。
不過他是煉體武者,身體本就結(jié)實,所以也不算劣勢,反而占優(yōu)。
下一刻,眾人都沒任何準備,直接一股威壓壓來。
有好幾個當即就吐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
白紀只感覺,一股力量強壓在自己身上,讓他有一種要匍匐在地的感覺。
沒多久白紀調(diào)動體內(nèi)的云天之力,進行抵擋,這樣的感覺才沒有那么的難受。
所有人都在進行抵抗,但是這樣的壓力越來越大。
白紀只能調(diào)用更多的云天之力,不過隨著時間推移,僅僅只有云天之力用來抵抗是不夠的。
可能血意之力也要運轉(zhuǎn)。
此時場上剩下二十多個人左右。
沒多久又是兩人倒了下去。
寧曦站在白紀旁邊,她的額頭也是流出了汗水。
看樣子這樣的壓力,她也無法輕松的承受。
白紀此時已經(jīng)準備開始調(diào)用血意之力了。
場上的人剩下十九個,白紀發(fā)動血意之力,瞬間壓力又感覺減小了。
對于別的武者來說,壓力一直在增加,所有人都用自身體內(nèi)的源力進行抵擋,因為修行的功法不同,抵抗能力也不同。
白紀渾身都是汗水,躍升境抵御天玄境,這跨越了多少個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