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血羅剎臉色的變化,邪月并知道眼前陌生的兩人是為血羅剎而來。
對方口中的花奴顯然也是指的是血羅剎!
她看著安德魯和蔣仁安:“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這里是我的住處,還請你們速速離開,否則就是私闖民宅,我會立刻打電話上報龍魂!”
她相信任何外來武者,在聽到龍魂時,或多或少都會起到震懾作用,何況這兒還是華夏首都燕京!
安德魯和蔣仁安宛如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邪月!
眼見對方紋絲不動,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邪月繼續(xù)道:“你們不離開是吧,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通報龍魂!”
說完,她掏出手機,準備給楚云霆和江浩打電話。
只是還沒等她撥通號碼,就見到蔣仁安曲指一彈,一道銳利的真氣從其手指射出,瞬間就射爆了她的手機!
手機爆炸燃燒,火焰升騰,黑煙滾滾。
真氣外放,后天武者!
邪月和恩利頓時震驚了,他們沒有想到眼前的兩人居然是后天武者。
血羅剎收起了內心不安情緒,恭恭敬敬的上前向安德魯躬身行禮:“見過首領!不知首領前來所為何事?”
聽到血羅剎稱呼眼前身穿黑衣的老者為首領,邪月和恩利臉上皆是浮現(xiàn)出了驚訝。
他們沒有想到血羅剎居然同對方是一個組織的,否則怎么可能稱呼為首領呢!
還沒等安德魯開口,一旁的蔣仁安率先開口:“花奴,你居然有臉問所為何事?所為何事,你不知道嗎?”
血羅剎看著蔣仁安問道:“你此話何意?”
蔣仁安冷笑道:“既然你裝蒜,我就明著告訴你吧,一周前我去了美利國青州,已經(jīng)將你包庇江浩,替江浩隱瞞的事調查得清清楚楚!”
血羅剎畢竟是狼的創(chuàng)始人,心理素質自然不俗,她看著蔣仁安反駁道:“我對組織向來忠心耿耿,請蔣長老不要污蔑我!”
說完,看向安德魯說道:“首領,希望您不要聽信讒言!”
蔣仁安憤怒道:“你還在狡辯,我告訴你,我審問了江浩在青州居住的那戶人家,還有那位華興會的副會長!他們先前不愿意說,但是我上了一些手段后,他們最終一五一十將與江浩在青州的事全部吐了出來!”
“沒想到你不僅包庇江浩,還為了江浩殺人滅口!你可真行啊,真有魄力!宇文長老挑選你這個叛徒為隨從可真是瞎了眼!”
血羅剎臉色驟然蒼白如紙,雙手也禁不住微微有些顫栗!
她知道自己包庇江浩的事確實敗露了!
血羅剎看著安德羅:“首領,對不起,背叛組織是我的錯,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說到此處時,他指了指邪月和恩利:“他們兩人與此事無關,并不知情,還希望您不要波及無辜!”
安德魯沒有答應是否放過邪月和恩利,而是冷冷的看著血羅剎問道:“宇文長老是不是江浩殺的?”
血羅剎聲音鏗鏘的說道:“宇文長老絕不是江浩殺的!”
還沒等安德魯說完,一旁的蔣仁安指著血羅剎憤怒道:“你這個叛徒都死到臨頭了還敢撒謊!”
血羅剎一臉鏗鏘的反駁道:“我沒有撒謊,宇文長老確實不是江浩殺的?”
“那不是江浩殺的,是誰殺的?”蔣仁安質問道。
血羅剎思忖片刻后,說道:“我上次不是說了嗎?宇文長老是與另外一位盟主候選人鬧出紛爭而生爭斗,導致雙雙殞命!”
她若是說出宇文木是火德勝殺的,否則安德魯一個電話打到火德勝那兒,事情就會完全暴露!
“還敢哄騙我!”安德魯冰冷的聲音出口后,對著血羅剎身旁的邪月凌空一抓!
強大的吸力瞬間讓邪月飛向了安德魯!
一旁的血羅剎想要出手相救,但是兩者之間的實力相差太大了,等她出手時,已經(jīng)晚了,邪月已經(jīng)被安德魯掐住了白皙的脖子。
“你若是繼續(xù)用這種謊言來欺騙我,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這所謂的師妹!”安德魯聲音雖不大,但低沉的聲音中卻蘊含了濃濃的殺氣!
“住手,別殺她!”血羅剎焦急的喊道!
就在血羅剎聲音剛出口時,一旁的恩利已經(jīng)面泛怒意沖向了安德魯,準備趁其不備救下邪月!
眼見心愛之人命懸一線,他自然不能坐視不管,就算身死也在所不惜。
只是他剛一動,就被安德魯和蔣仁安感應到了身后的空氣波動!
蔣仁安頭也不回,向后屈指一彈,一道銳利的真氣破空而去,瞬間射穿了恩利的肩膀!
鮮血飛濺,真氣強大的慣性勢能硬生生將恩利帶飛出去兩三米。
眼見恩利被蔣仁安真氣擊穿肩膀,邪月是又驚又怒!
她雖然對恩利只有友情,沒有男女感情,但恩利對她用情至深,天天給她做飯掃地,呵護著她,數(shù)次舍命相救,她對恩利除了友情,還充滿了深深的感激!
蔣仁安回過頭,不屑的望著一眼倒地的恩利:“小小化境修為也敢在老子面前放肆,簡直是自不量力!你最好老實待著,否則再亂動,我直接弄死你!”
恩利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快速的伸出手指在傷口周圍點了幾下,將傷口止血后,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寫滿了不甘和驚訝!
他沒想到化境和后天相差距離居然如此之大,自己連對方衣角都沒碰到,就被對方真氣擊傷。
安德魯冷冷的看著血羅剎:“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再不說實話,我就立刻殺了你師妹,再然后殺你!”
說完,他手掌微微一用力,邪月頓時呼吸急促,白皙的臉頰也是漲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