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從身上拿出了一白一綠兩顆丹藥贈送給了魯莊:“這兩顆丹藥您拿去用吧!”
魯莊身為煉丹師,通過辨認和丹藥散發(fā)的清香,一下就判斷出了兩顆丹藥效用和不凡,一顆白色是增進修為,另外一顆綠色的是能延年益壽!
他雖是煉丹師,可從未煉制過如此珍貴的丹藥!
煉丹術倒是其次!
其二就是這兩顆丹藥的藥材成分極為稀有珍貴,并非是地球沒有,而是極為稀少!
魯莊連連擺手道:“這么珍貴的丹藥老朽怎能受得起,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這丹藥給老朽也是暴殄天物!”
江浩笑道:“這丹藥雖然珍貴,但對我而言并無大用,您還是拿著用吧!”
說完,不由分說的將兩顆丹藥放在了魯莊的手中。
魯莊原本還想拒絕,但是江浩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將即將出口的拒絕之言咽了回去!
江浩說道:“您若是拒絕收下這兩顆丹藥,那我只能將這兩顆丹藥拿去喂雞了!”
魯莊收下后,江浩又從身上拿出了兩顆丹藥分別遞給了楚云霆和李華舍一人一顆。
楚云霆和李華舍見多識廣,自然一眼就辨認出江浩遞過來的丹藥是突破瓶頸的丹藥,從色澤和逸散的藥香來看絕非凡品。
他們也擺手表示了拒絕,畢竟丹藥太珍貴了。
他們判斷,這兩顆丹藥的價值已經(jīng)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了。
江浩笑道:“你們二老也應該知道我的性格,送出去的東西是不可能收回的!”
“這些丹藥均是從別人那兒掠奪來的,又不是我花錢購買,咱們都不是外人,就別客套了,免得顯得見外。
見江浩將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他們?nèi)羰窃谕泼摼痛_實顯得生分了,所以也就沒再推脫,而是收下了江浩的丹藥。
江浩和楚云霆在李華舍家中待了一天,吃了兩頓飯!
兩頓飯都喝了不少酒,特別是晚上那一頓,除了江浩之外,楚云霆三人直接喝醉了,還是站都站不穩(wěn)的那種!
江浩沒喝醉,并非是用真氣蒸發(fā)了酒精,而是他修為高。
特別是在邁入后天巔峰之后,肉身內(nèi)外得到強化不說,五臟六腑,奇經(jīng)八脈更產(chǎn)生了一些蛻變,已經(jīng)對酒精算是完全免疫了,再高度數(shù)的酒對他來說都是水,別說千杯,就算是萬杯,十萬杯也不會醉!
回去時,江浩并未乘坐楚云霆的車回去,而是御空飛回的家中!
他到家時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剛走入客廳就見到金涵瑤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懷抱小白正在看電視!
小白早已熟睡!
見江浩回來,金涵瑤放下懷中抱著的小白,一臉欣喜的起身小跑到江浩面前:“江大哥,你吃飯了嗎?”
江浩點了點頭,問道:“這么晚了,你怎么沒有回房歇息呢?”
金涵瑤說道:“我見你沒回來,有些擔憂,所以就邊看電視邊等你!”
江浩笑道:“我要是晚上十二點不回來,你豈不是等我一夜!”
金涵瑤頷首微垂,輕輕點了點頭!
江浩心中一暖:“那你怎么沒給我打電話呢?”
金涵瑤說道:“我怕打電話耽誤你!”
江浩點了點頭,鄭重說道:“下次不許再這樣等我了!好了,不早了,回房休息吧!”
金涵瑤點了點頭,轉(zhuǎn)身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江浩隨即也回到了房間!
洗漱完畢后,他剛躺到床上,手機忽然響了!
他看了一眼手機,發(fā)現(xiàn)是邪月打來的電話。
接通電話后,江浩問道:“有事嗎?”
邪月笑著打趣道:“有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
“自然不是!”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明天有時間嗎?若是有時間,來我家一起吃頓飯吧!”
“上次不是才剛?cè)コ赃^嗎?怎么,有事找我?你我也算是朋友,有事就說吧!”
“是真沒事!讓你來吃飯,是因為我?guī)熃銇砹,想湊在一起聚聚,熱鬧熱鬧!”
江浩微微一怔,問道:“你師姐什么時候來的?”
邪月回答道:“前天來的!已經(jīng)來家兩天了!”
江浩點了點頭:“那行,我明天一定過去!”
邪月笑道:“我在家中準備午飯,你可別來太晚!”
“行!”江浩點了點頭。
…………
次日一大早,西城區(qū),某間酒店內(nèi)!
安德魯起床之后,正欲出門吃飯時,敲門聲響起。
他開門之后,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的是蔣仁安!
安德魯一臉疑惑的問道:“這么早來有事嗎?”
蔣仁安一臉欣喜的說道:“首領,花奴的行蹤被黑蝴蝶的人找到了!”
安德魯臉上露出了笑容,夸贊道:“干的不錯,這么快就找到了那個叛徒的下落了!”
“在哪兒,現(xiàn)在就帶我去!”
蔣仁安點了點頭,隨后同安德魯一同離開了酒店!
他們怕耽誤時間,連出租車都沒有坐,而是直接御空向邪月的出租屋方向飛去。
…………
院子內(nèi),邪月正和血羅剎兩人坐在小板凳上邊擇菜邊聊天,笑語連連。
恩利則是在一旁殺魚和清洗各種海鮮,為豐盛的午宴做準備!
聊著聊著,邪月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師姐,咱們好不容易相聚,你才來玩了兩天而已,怎么明天就想著要離開呢?多玩幾天不行嗎?”
血羅剎長嘆一口氣,說道:“我也想多待幾天,只是形勢所迫,我不得不離開!”
邪月臉上滿是疑惑和擔憂:“師姐,你到底在做什么,能與我說一說嗎?若是遇到什么危險和困難,我也可以幫幫你,跟著出出主意!”
血羅剎笑著說道:“哪里有什么危險,困難,你多心了!”
邪月昔日也是邪教首領,在識人辨認方面并不差,焉能看不出血羅剎笑容中的無奈,她一臉慍怒道:“我們雖是師姐妹,但關系與親姐妹無異,你有什么不能說的呢?就算有危險我也愿意和你分擔!”
血羅剎沉默良久后,嘆息道:“小月,希望你能體諒我!”
邪月將手中的菜直接往地上一扔:“我不能體諒!咱們是師姐妹,本就應該同甘共苦,榮辱與共,怎能什么事你一人扛?”
眼見邪月和血羅剎即將吵起來,恩利連忙放下手中正在清洗的魚,準備走過來勸說,可是他剛一起身,就聽到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花奴,沒想到你居然躲在你師妹這兒,害老夫找的好苦!”
聲音落下,安德魯和蔣仁安的身影從空中落在了院子!
見到安德魯和蔣仁安,血羅剎臉色微變,手中正在擇的菜也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