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玉克老人的話后,唐龍勝靜靜地看著他,又看了看李國強,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場的人有的看著木漿形木,有的看著唐龍勝。
“我們邊走邊說吧!我只是怕自己說不好,說錯了更是不好!”唐龍勝笑著說道,“我和姥爺一起說,我說的不對的地方,讓姥爺給我更改。只要能把這福地的事情說明白,那就是好事!”
“木樁子的事情說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那就說說木漿形木吧!”玉克老人笑著說道,“不管是誰說,大家只要能聽聽這里面的事情,那就是收獲,對吧!”
玉克老人看著其他人,尷尬地笑了笑。
“走吧!我們?nèi)ツ瞧纯,那里的木漿形木很多,我們看看那邊的情況!庇窨死先擞终f道,“我真的沒有搞明白,為何樓蘭人要把男人女人分開了埋葬。课叶寂幻靼琢。你們看這片是木漿形木,那里又是木樁子。樓蘭人不但崇拜性別,還特意用些些胡楊木標(biāo)志出來,真是有說法!”
“我也在想一個問題,他們?yōu)楹我涯信珠_埋葬?”李國強笑著說道,“可能是他們生前太迷戀彼此了吧!”
“那有男人不迷戀女人的,對嗎?”玉克老人看著李國強,笑了起來,“當(dāng)然也有女人迷戀男人的了!
他們走到了木漿形木跟前,這里的墳塋之上,插滿了木漿形木。
唐龍勝慢慢地走著看著,心想這里所有高大的柱子和巨大的木漿都立在死者棺木的外面,是男人和女人性的象征,可能還有更多的東西,能說明和代表男人女人了,只是自己還沒有看到。
他也看到過柱子和木漿,都涂著黑色和紅色。往往埋在沙子里面的那部分,都涂著紅色?赡芫褪悄信怏w的象征吧!
那次,吾爾牙江死后,艾爾克江匆匆忙忙地把他給埋葬了,他當(dāng)時也去了墓地,看到過墓地在地座高高的沙丘之上。他心想可能那里已經(jīng)埋了多層了吧!墓穴不止一層。
那這塊福地的墓穴到底有幾層,他真是說不清楚。但看著這里的情況,他想著可能真的有很多層吧!現(xiàn)在又不能挖掘,自己真是沒有辦法來確定。
他想著等將來,自己再來時,一定要把這里的事情搞得清清楚楚,就是那個木樁上的九道棱子,他必須要搞得透徹才對。
“這是什么啊?”胡麥青看著木漿形木下面的幾道劃痕問道,“姥爺,您看這是什么?是什么意思。俊
一行人慢慢地圍了上去,唐龍勝卻看著其他的木漿形木,同樣看到了木漿形木下面有幾道劃痕,他慢慢地數(shù)了數(shù),總共是七道。
唐龍勝往前走了幾步,看到的都是下面劃痕有七道。他再仔細(xì)地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七個閉合的圓圈。
李國強看了看后,直接直起身子來。他轉(zhuǎn)身再看唐龍勝時,見唐龍勝已經(jīng)走到前面去了,還在查看著木漿形木。他心里知道,唐龍勝聽到胡麥青的聲音后,早已經(jīng)注意到這點了。
他想了想,這七道圓圈劃痕,到底又是什么意思呢?這次,他知道不能亂說,如果這樣說了,還有可能惹出笑話來。剛才自己說木樁上的九道棱子,說是太陽的光芒,卻被唐龍勝給否定了,又說出一大通道理來,弄得自己好說話了。
現(xiàn)在他不能再說了,看看唐龍勝能不能說出子丑寅卯來。當(dāng)然自己只能在旁邊慢慢地聽著他們的話,到時也給他們說說,至于對與不對,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這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我們先看看再說吧!”李國強看著胡麥青在問自己,只好搪塞著,說先看看再說了。本來他自己也有點不自信了。
胡麥青見姥爺不說,就找起唐龍勝來。她跑到唐龍勝跟前,指著旁邊一根木漿形木就說道。
“唐龍勝,這木漿形木下面那七道線圈,是什么意思啊?”胡麥青問道,“剛才問姥爺,他不肯說,所以我過來問問你。想必你知道啊!”
唐龍勝抬頭看了看胡麥青,笑了起來,說道,“那就是女人的象征!沒有那個,就說明墳塋下面埋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了!
胡麥青有些不解,這七道圓圈怎么就成了女人的象征,又說插著木漿形木的墳塋下面埋的又是男人,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唐龍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磕懿荒馨言捊o說清楚了!焙溓嘤行┎荒蜔┝耍F鹆诵∑,說道,“一會男人的,又一會兒女人的,到底是什么?我說的是木漿形木下面的那七道圓圈,到底是什么意思。俊
“給你說了,你別急啊!等會讓姥爺給你說,他是知道的!”唐龍勝笑著說道,“我是怕自己再說了,可能會讓姥爺生氣!
胡麥青知道他知道,就是不想給自己說了。嘴巴蹶得老高,一副非常不高興的樣子。姥爺不說,唐龍勝不說,岳明又不懂,更是說不出來。
她覺得自己很郁悶,漫無目的地走著。
唐龍勝并不是不想說,只是覺得自己不好意思說出口。這涉及到女人的事情,他只好避諱了。
再說他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當(dāng)然有些事情對胡麥青就是不好說了。給其他男人說,他倒是沒有問題。而給胡麥青和白玉蘭這樣的女孩,特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當(dāng)然就說不出來了。
胡麥青走著,看到了胡月仙。頓時高興了起來,她想干媽肯定知道這個事情,畢竟以前她來過好幾次了,再說她還在研究所里待過,專門對樓蘭的事情做過研究,應(yīng)該沒有問題。
走到了胡月仙跟前,她看著胡月仙的頭罩,覺得有些不自然。她心里清楚干媽的頭罩是為了不讓姥爺看到她的面容,所以才在姥爺在的時候戴著不放下。
看來干媽對姥爺還是沒有放下,覺得他們以后在一起時還是有可能的了。現(xiàn)在她不想再問那么多了,不管干媽與姥爺?shù)氖虑榱恕T僬f玉克老人一直在關(guān)注著,她相信終有天他們會在一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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