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仙看到克里木江是個更加貪婪的人,竟然從烏魯木齊拿來了探測儀,這東西如果真的要用上了,那真是太厲害了。只要地下有金屬,那必然逃不過儀器。
得想辦法在進(jìn)羅布泊的時候,把他手里的這個玩意弄掉,不讓他們帶進(jìn)去,這樣里面的寶藏會多一分安全。
“佐騰先生,我給你帶來了金屬探測儀,只要地下有東西,一定就能找到,F(xiàn)在羅布泊地下都是好東西,我?guī)淼臇|西絕對是個寶貝,會大展拳腳!
佐騰看著他,有點狐疑,自己的東西丟了,自然心情不太好。現(xiàn)在看到克里木江弄來了個這么個玩意,心里還是高興不起來?粗麕淼木碌钠は洌⒓聪氲缴洗味际撬麕淼倪@個皮箱,里面裝著兩件寶物。
真是睹目思物,心情還是不太爽。
“我不相信你了,把你的東西拿走!弊趄v直接說,“你們這些人,跟艾爾克江串通一起,我知道你們心里都想著什么,不就是想害我嗎?真是靠不住的家伙!
杜懷忠趕忙上來,說,“佐騰先生,我們不要這樣對克里木江,他還是個很不錯的人!
佐騰轉(zhuǎn)過看了看他,沒有再說話,又看了看克里木江,說,“把你的那個玩意放過去,讓專人好好地看管,我不想再看到。如果真的能進(jìn)到羅布泊里去了,到時候看你的這個東西能不能派上用場!
“那絕對是沒有問題,佐騰先生!笨死锬窘χf,“這東西用途真的很大。你想。±锩娴叵露际呛脰|西,只要是金屬都逃不過它的眼睛,您想想埋在地下的金屬,哪一件不是寶物,說不定只要碰上一件,我們就可以發(fā)大財了,成了千百萬富翁了。”
胡月仙輕輕地笑著,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她就這口酒,倒讓佐騰突然看出了名堂,心里頓時疑生猜疑。
“這個女人究竟會跟誰碰杯呢?難道只有自己嗎?看來跟她不熟悉的人,寧可自己單獨喝,也不會跟別人碰杯。”佐騰想道,“我來試試她吧!”
佐騰不動聲色地走到胡月仙跟前,笑著說,“胡老板,你派出去的人能不能找到那東西?”
胡月仙看了看他,沒有立即回答。她知道佐騰的用意不會只是問問東西的去向,可能還有別的意思。
“佐騰先生,我沒有把握,只是讓我的人去看看艾爾克江有沒有異常,如果有情況,你自然會知道!焙孪烧f時,故意把聲音放大了些,是好讓克里木江聽到艾爾克江。
果不其然,克里木江湊了過來,杜懷忠也跟著過來,胡月仙一看這架勢,心里自然想笑起來。
“如果佐騰先生不放心的話,是不是讓克里木江去看看艾爾克江,他們可是老熟人了,彼此之間都很熟悉。讓他用話套套艾爾克江,到時不就明白了嘛!”
克里木江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讓別人當(dāng)成了槍使了。佐騰看了看克里木江,覺得胡月仙的建議真沒有錯。頓時,他就心生計劃,想帶著克里木江去找艾爾克江,算是給他道歉吧!
這不能老是道歉!他轉(zhuǎn)眼又想,自己現(xiàn)在主動出擊,要變被動為主動。
“這樣吧!我們?nèi)グ瑺柨私依锟纯,順便就能探得他們什么時候出發(fā),不管艾爾克江帶不帶,我們都要跟著進(jìn)去。去一次之后,我們心里就有底了!
克里木江本來就不想見艾爾克江,但佐騰提出要讓他一起去,情緒不免低落起來。
“佐騰先生,我真不想去他們家,上次那個事,艾爾克江已經(jīng)記恨我了,我看我還是不去為好!
克里木江說的那個事,就是他把那塊刻有女人跳舞的小石板和那把紅木小梳子賣給他時,艾爾克江特別生氣,F(xiàn)在要去,那不是自找受辱去嘛!
“那怎么能行呢!胡老板又不去,再說就我和杜先生兩人去,在他們看來是沒有誠意。我們做事,最主要的是要體現(xiàn)出自己的誠意才行!”佐騰笑著說,“去了你可以不說話,也可以跟艾爾克江道歉,說不定他不但不會生氣,還有可能帶著我們一起進(jìn),到尋埋該多好,我們也能省下不少事呢!”
佐騰的話,倒讓克里木江沒有反駁的余地,說有合情合理。
胡月仙不愿意去,只是她早就私下跟佐騰說過,她以前跟李國強(qiáng)是同事,同行之間相克,不愿意見到他。這樣,佐騰自然也不會勉強(qiáng)她了。
“那好吧!我們?nèi)グ瑺柨私依锟纯矗此袥]有準(zhǔn)備。”克里木江有點不耐煩地說。
胡月仙看著他們?nèi)グ瑺柨私@時,竟然詭秘地笑了。
佐騰來到艾爾克江家時,在外面看到白玉蘭晃動著,很快就不見了。看來她打探消息時,沒有到艾爾克江家里去了。
艾爾克江聽到兒子哈蘇比江說有人來拜訪時,有些納悶了?磥砑磳⑦M(jìn)羅布泊了,前來拜訪他的人可能真的有目的了。
等哈蘇比江把佐騰、杜懷忠和克里木江三人帶到屋子來時,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他真是沒有想到是他們來拜訪自己。
在艾爾克江眼里,他們就是打上門來了,自己不得不接住了。雖說佐騰欺騙了自己,現(xiàn)在他倒要看看佐騰究竟想要干什么。
對于打上門來的人,自然沒有必要客氣。艾爾克江只是站著,沒有說話,只是等待佐騰,或者克里木江來說。
佐騰三人只是來拜訪,沒有說要打上門的意思,看來是艾爾克江對他們已經(jīng)有了敵意了。
李國強(qiáng)看著三位不速之客來拜訪艾爾克江,知道有可能與他們一起跟著艾爾克江進(jìn)羅布泊了。但從艾爾克江的反應(yīng)看來,這三位可能真的是來者不善。
唐龍勝悄悄地李國強(qiáng)說,“姥爺,他們來可能是跟艾爾克江來談判來的了,是不是要跟我們一起進(jìn)去?”
李國強(qiáng)靜靜地看了他一眼,沒有作聲,只是默默地注視著佐騰和克里木江。
雖說心里記恨著克里木江,艾爾克江還是強(qiáng)忍著怒火。李國強(qiáng)他們在再場,他不想當(dāng)場發(fā)火,再說在家里發(fā)火,也不是他想要的。
每個人都靜靜地站著,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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