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過那么一面,你就知道我是個什么人了?”
“這么厲害啊...小姑娘,連我,帶游戲,全都算進(jìn)去了......”
“你是想當(dāng),這局游戲執(zhí)棋者?你這次不會嗑藥過量吧,這么拼啊!
“呵呵,零號房間,但你怎么就能確定,我會幫你呢?”
造物主不停的自語著,但卻沒有感到任何被利用的敵意,反而更多的是慈祥和欣賞。
我華國的后輩兒女,真是人才輩出!
笑了笑之后,
呵呵,說不定,那個叫空白的小姑娘,連自己的這種心理都算進(jìn)去了吧。
罷了罷了,不管怎么樣,自己肯定也是要去看看的!
心里想著,眉眼中的慈祥,逐漸變得鋒銳了起來。
“我選擇,使用一次我進(jìn)入他人房間挑戰(zhàn)的機(jī)會!”
“目標(biāo),零號房間!”
......
在造物主不斷拆解謎題,思考“空白”打算的時(shí)候,外界的消息,還在不停的繼續(xù)著。
但是,和沒有繼續(xù)區(qū)別不大。
因?yàn),在那個“游戲”的聲音消失之后,整整六分鐘的時(shí)間,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
這不對吧?
誰敢這么干?
“罪”這種人或許是敢的,但是剛才,不是已經(jīng)過了“罪”的回合了嗎?
而且,三分鐘一個人,現(xiàn)在六分鐘?
到底是誰這么大的膽子?不是至少還要有一個消息是正確的嗎?
這種直接不說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類似薛岳那樣,被千代繪音殺了?或者被其他的玩家擊殺了?
每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中靜靜的坐著,但卻又感覺自己身處一個漆黑恐怖的森林,沒有絲毫的安全感。
這個看似明亮干凈的房間中,卻如此的迷霧重重,危機(jī)四伏。
睡著了最強(qiáng)玩家,親自下場的游戲裁判,戰(zhàn)意高漲的天下第二......
這個游戲的2.0,有點(diǎn)過于的死亡了。
而這一切,和房間內(nèi)的謝安彤卻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在模仿完游戲的聲音之后,她猛地吐出了口中的那個紐扣大小的東西,然后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東西,可不僅僅是聲音的模仿。
情緒,意念,都要同步且一致,畢竟,她要欺騙的,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的角色。
而在那之后,她便是盤膝而坐,靜靜的等待著,平復(fù)著自己的狀態(tài),和精神。
終于,不知過了多久,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了她的房間中。
強(qiáng)大而具有壓迫感的氣息席卷,將她死死的壓制在地上。
而她的房間中的字。
是“武”。
不用回頭,謝安彤平靜的說道:
“您來了,是來拿走我積分的么?”
“我的房間是武字,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實(shí)力,不可能是您的對手!
“拿去吧,愿不愿意留我一命,看您!
席卷全場的恐怖氣勢瞬間收斂,造物主靜靜的站在那里,感覺有些好笑。
輕輕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謝安彤的旁邊,低頭看去。
開口笑罵道:
“別裝了,小家伙!”
“我都來這里了,你還要試探?”
“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聽著造物主的話,謝安彤緊繃著的神情終于是放松了幾分,看起來,像是長出了一口氣。
看著謝安彤眉眼邊上,那鼓著的青筋和血管,造物主微微皺眉。
“你的那種藥劑,不要老用,不要以為對心理的副作用,就不算副作用了!
說著,他隨手扔下一瓶奇怪的藥劑,謝安彤穩(wěn)穩(wěn)的接在手里。
“我自己制造的藥,信得過的話,喝了,說不定有好處!”
謝安彤點(diǎn)點(diǎn)頭,開口道:
“不注射我的藥劑,我哪有資格在這種局里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