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歡迎大哥來嗎?”謝云初笑著問她。
謝楹一笑,“怎么會,我日日盼著大哥,或者小妹,小弟們能登門來!
“放心,往后少不得要來登門的。”
蕭宸笑著,“那再好不過,只是你來應(yīng)該有事吧?”
謝云初揮揮手,“正是!
進了屋里,麗嬤嬤和明珠奉茶,然后退下。
謝楹問道:“那大哥來所為何事?”
這件事,阿楹知曉也無妨,便直接將今日容舅舅,父皇、母后,還有阿瑤一起談?wù)摰氖虑檎f了出來。
期間,謝云初還喝了一口茶水。
聽完之后,蕭宸,謝楹整個都震驚了,而謝楹更是一頭霧水。
蕭宸知道她可能有些不明白李娟綾之子李默到底是什么情況。
于是言簡意賅的說了李娟綾在云文帝,武帝期間引起的那些大事件。
謝楹總算聽明白了,然后看著謝云初問道:“所以,原本以為張昭是李娟綾的兒子李默,結(jié)果張昭并不是,他可能是因為與劍五兄弟情深,替劍五應(yīng)下了李默的身份!
謝云初點頭,但是,“這是其中一種可能,還有一種就是張昭、劍五,他們和章赫,宇文樾等這些人是一樣的,其實都是陳老道早早布局安插進皇上身邊的。
只不過,容舅舅,還有父皇他們都覺得這個的可能性小,一則……”
謝云初暫不說張昭對皇上的愛慕之情,便說旁的,“如果他們真的是陳老道的人,一開始沒必要這般麻煩,他們直接就能控制皇上,豈不是更方便?”
蕭宸聽得拳頭緊握,他也是真的想不到,他親自將李娟綾之子李默送到了阿瑤的身邊。
好在,既然知道了劍五的真實身份,那一切都明朗了許多。
謝楹有幾分咋舌,但也點點頭。
謝云初看向蕭宸道:“皇上說,劍五是你送回去的,如今,只能架空劍五了!
“瑤兒專程叫你來說的?”
“嗯。”謝云初步好說,或許阿瑤是怕宸王殿下多心?
蕭宸笑笑,皇妹當(dāng)真是小心翼翼,她是皇帝,他們是親兄妹,這種情況他如何會多心呢?
但不得不說,要給他感覺,她很敬重他這位兄長。
想著血濃于水的親情,蕭宸心里都是開心的。
“劍五本來就是阿瑤的人,她當(dāng)初關(guān)心我安危將劍五指派給我,后,我只是覺得劍五行事妥當(dāng),才送回給她,那時候她最是缺人。”
謝云初點頭,他自然明白,事實上,張昭,劍五的確從側(cè)面上將那些老頑固清除掉了。
有一些狡猾的,就算沒被清算,也縮脖子當(dāng)烏龜了!
謝云初道:“所以,你是否和容舅舅一樣,覺得張昭,劍五并非陳老道悉心栽培在阿瑤身邊的?”
蕭宸覺得不好說。
謝楹道:“不管張昭,劍五對皇上有沒有惡意,但這身份絕不能再繼續(xù)在皇上身邊,萬一皇上有什么危險,整個蒼云國又會打亂一次!”
謝云初也不敢想,他沒什么大理想,這輩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希望阿瑤能平安順?biāo),做她想做的事情?br>而他,就是支持她,理解她,陪伴她。
蕭宸點點頭,“所以,皇上他們是不是已經(jīng)決定如何處理這件事了?”
“張昭調(diào)崗,劍五還不清楚,但是會讓周羽七父子其中之一接管金錦衣衛(wèi)一職。”
蕭宸微微斂眉,周羽七本就是禁衛(wèi)軍大都督,接管金錦衣衛(wèi)也不是不行,“如此甚好!
謝云初‘嗯’了聲,“話已經(jīng)帶到,那我便回去了!
“大哥用過夜宵再走也不遲!
謝云初罷手,“這夜宵便不吃了,你們……”他看了看蕭宸,還有阿楹,兩個人如沐春風(fēng)般的面龐,只能說,二人宴爾新婚,正是黏膩的時候,“留步!
“大哥慢走!
送謝云初上馬車之后,謝楹才回頭看向蕭宸,“照著你剛剛說的,那李娟綾真是死了都還能掀起風(fēng)波!
蕭宸拉著謝楹的手,“你可還記得陳老道?”
謝楹點頭,她當(dāng)然記得,幻境時,她死之后,卿長安去找的那個老陳山的陳老道。
就是因為陳老道,她才會和卿長安再糾纏一世!
難怪陳老道那般厲害,原來是容舅舅的師兄。
蕭宸繼續(xù)道:“前世今生沒有人比你我清楚是否真實,所以,陳老道也想救贖李娟綾之母!
謝楹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好。
蕭宸喃喃自語似的,“倘若是我,若為心上人,我也許也會如此義無反顧!
“可剛剛大哥說過了,容舅舅說,因為上一世開啟過禁術(shù),這一世若又開啟禁術(shù),這世界可能會崩塌,你我,甚至這里的一粒沙子都會煙消云散。”
蕭宸‘嗯’了聲,“我知道。”
謝楹深呼吸一口氣,下一瞬,蕭宸大手就溫柔的落在她雙肩給她按摩,“沒事的,有容舅舅在,一切都會好好的!
“嗯!敝x楹反手握住他的手,“你不累一樣!
蕭宸笑笑:“這些日子的運動量,遠不及我自己練功時來得猛烈!
謝楹不好說什么。
她或許身子骨也不錯,反正,新婚燕爾,哪怕說好的兩天一次,她只不過是被蕭宸抱著,然后親一親就淪陷了。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提一次還是兩次,還是幾天一次的話題了。
兩個真心相愛的,剛嘗了魚水之情的人睡在一張床上,哪里還能克制冷靜。
她冷靜不了一點。
忽然一道溫?zé)岬臍庀⒋蛟谥x楹的脖子,青年過分的將頭埋進了她的頸窩,“阿楹!
“你叫我做什么?”少女?dāng)Q著眉頭,她賭氣似的看向蕭宸,“是不是又皮癢想挨揍?”
蕭宸‘嗯’了一聲,“阿楹要不調(diào)教調(diào)教我?”
謝楹瞥了蕭宸一眼,“你怎的是這般樣子?”
“現(xiàn)在是晚上。”
“晚上又如何?”
“只有我們兩人,我們是夫妻,應(yīng)該做最親密的事情!
謝楹張了張嘴,她說:“不,今日休戰(zhàn)!
“好阿楹,我真的到處都不舒服,你幫我瞧瞧,你不信你摸!
說著,蕭宸拉著謝楹的手,覆蓋上他的腹肌,重重的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