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說得很有道理!”謝嬌嬌抿著唇,一邊說,一邊點頭,“我一定要成為皇上嫂嫂的得力助手!”
“阿姐,你也是,咱們姐妹要努力,不能輸給謝云策那個沒良心的!”這么久都不回家了,住在那國子監(jiān)里,難不成還想十二歲考上狀元?
謝楹微微一笑,“加油!
“阿姐也加油!”
謝楹點點頭,在心底給自己打氣,她的基礎(chǔ)與女子學(xué)院的那些女學(xué)子比,也不差。
“阿姐,大哥哥可是說了,如果這次你和卿大人還說不清楚,就找大哥哥!敝x嬌嬌提醒著。
謝楹點頭。
卿長安自始至終都還算君子,他如今都二十多歲了,有通房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至于他說的那些情話,就當(dāng)從未聽見過,給彼此一個體面,退了這樁婚事,對大家都好。
————
翌日。
蕭蓁蓁出府時,將周軼清先塞進了馬車之中,全程只有鶯兒和劍九二人知曉周軼清昨夜在宿越王府。
劍九是蕭瑤送她的貼身護衛(wèi),不止劍九,還有十多個暗衛(wèi),將來都是要陪蕭蓁蓁去越城國的。
蕭蓁蓁頭靠在周軼清的肩上,“我其實昨晚就想靠在你肩膀上的,但是實在太困了,我得回床上!
周軼清微微一笑。
蓁兒真天真,以為睡一張床就能懷孕生孩子。
若真那么簡單,他們拉手,擁抱和接吻,怕是孩子已經(jīng)好幾個月了。
“你怎么在笑?”
周軼清抿著唇,就是不說,蕭蓁蓁使壞的去掐他腰肢,還準備撓他癢癢,周軼清又開心,又好笑,“別鬧,我說,”
“快說!”
他看著蕭蓁蓁,“那以后咱們成親了,蓁兒可愿意同我生個小孩子?”
蕭蓁蓁瞬間臉紅,然后重重的點頭,“嗯!”這是皇族之使命,誒不對,她生的孩子跟誰姓呢?
她又不是阿姐,生的孩子需要繼承帝位,但是,阿姐又說皇族子嗣凋零,需要繁衍子嗣……
想著,蕭蓁蓁為難了,“這樣,我與母后一樣,這輩子給你生兩次!
周軼清搖頭。
“怎么,你不愿意,你要我同民間的女子一樣,生到不能生那日?”說著,蕭蓁蓁可有些生氣,有種看錯人了的難過。
周軼清搖頭,“祖宗,你別急好嗎?”
“哼!”
“咱們只生一個就好!
“一個?”蕭蓁蓁豎起手指,“那怎么行呢?”
“為何不行?我父親,母親,他們也只生了一個,女子生孩子可是闖鬼門關(guān),算了,現(xiàn)在不和你說,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其實周軼清自己也是模模糊糊的不太懂。
但是,在他那天做了春夢之后,周劍給他找了幾本話本子,反正話本子里的東西,他都看明白了。
現(xiàn)在他算是明白,父親為何會為了母親吃那絕子藥,只生他一個了,女子生子,九死一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甚至,如果可以,他都不想讓蓁兒受罪,可是,如果沒有孩子,“如果不要孩子,蓁兒可愿?”
“那更不可能了!”蕭蓁蓁篤定的說!
周軼清‘哦’了聲,他們兩個都還小呢,就在討論孩子的事情了,反正,只生一次!
“最少也得兩個孩子,生兩次,一個跟你姓,一個跟我姓!
周軼清愣住,“那不太好!
“怎么不好?”
“你想呀,一個跟你姓,你姓蕭是皇族,是國姓,那身份尊貴,將來還有可能繼承王位!
蕭蓁蓁點頭。
周軼清繼續(xù)道:“而另外一個,同樣是咱們的親生孩子,卻跟我姓,而我,只是一個將軍,他若要官位,還得自己去努力,這根本就不公平,搞不好,咱們兩個的孩子,還得為這事兒拼命,你說這可如何是好?”
蕭蓁蓁:“……”
周軼清繼續(xù)道:“但是如果只生一個,跟你姓,他將來日子可都不會差。
又或者跟我姓,沒有對比,他也不會覺得委屈,你說是不是?”
蕭蓁蓁:“……”
周軼清清了清嗓子,“對不對?”
好像是那么回事。
都是同一個爹娘生的,命運相差太大,對孩子可太不公平了!
“所以,只生一次,嗯,男兒同我姓,女兒同你姓,如何?”周軼清問道,他也不想說太多生孩子的危險,也怕把蓁兒給嚇到。
蕭蓁蓁抬眸看著周軼清,“可是,我母后生阿姐和皇兄,萬一我也生了龍鳳胎怎么辦?”
周軼清:“……”
“這,不會那么巧吧?”
“誰知道!
周軼清捂著她的耳朵,“好了好了,不說這個問題了!
兩個人說著話,不會兒就聽見外頭的護衛(wèi)道:“王爺,到天牢了!
周軼清先起身出來,跳下馬車之后,轉(zhuǎn)身去接蕭蓁蓁,蕭蓁蓁握住他的手,踩著馬凳下來。
劍九亮出腰牌給守衛(wèi)看,“越王殿下駕到!
“參見王爺。”
天牢的守衛(wèi)嚇得一跳,怎么越王殿下親臨天牢了?紛紛下跪,頭也不敢抬的。
蕭蓁蓁問道:“本王要見常太寶,把人給本王帶過來!
“是王爺!
此時,獄頭也聽見了動靜,看到蕭蓁蓁后先是行禮,然后把蕭蓁蓁,周軼清引到了審問室去,那里已經(jīng)打掃干凈,相對而言,更方便王爺審問常太寶。
蕭蓁蓁坐在主位,看著案上,全是一些利器,心頭不免發(fā)顫。
還有不遠處,火盆里炭火燃得噼里啪啦的,整個審問室都顯得悶熱,且味道有些一言難盡。
那些血跡,即便擦過,也能看到斑駁的血跡。
周軼清道:“要不把人帶回府里去審問?”
“我可不是來審問的。”
“。俊
“我就是來看看,他現(xiàn)在到底是強裝鎮(zhèn)定一心求死,還是故弄玄虛,要不然怎么那么有趣?”
周軼清真是拿她沒辦法,隨她開心了。
只是,蕭蓁蓁看著那些刑具,鞭子,短匕、勾子這些都很好理解,但還有一些夾板,粗紙這些就有些費腦筋。
不會兒,獄頭將常太寶給押了來。
“王爺,犯人常太寶押過來了!豹z頭諂媚的匯報著,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女王爺,且那小嬌嬌的模樣,看起來,也還挺嚴肅的,只有對著身側(cè)的少年——哦不,一定就是周都督的獨子,平叛歸來的少年將軍周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