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襄綠有些擔(dān)憂,“我其實并沒有妹妹得寵,那男人對我十分冷淡,我去求他,他不一定會應(yīng)我!
看著這些,襄綠十分心動。
可心動歸心動,她也怕拿了東西辦不了事。
“事在人為,你這么美,總會想到法子的!苯鸪烧T惑著。
襄綠的眼睛,就看著一手拿的銀票,一手拿的胭脂水粉心口怦怦的跳動著。
“可夫君他——你不懂,他是皇上親衛(wèi)退下來的,對皇上,對萬事萬物都講究規(guī)矩,輕易不會法外開恩。”
金成面上不顯,心里卻是明白,這襄綠一看就不得寵。
他一手握住她的手,“好姐姐,這些你都拿著,成不成另說!
“啊……”
襄綠連忙揮開他的手,倒退了好幾步,誰料絆在凳子上差點要摔跤。
這一出動靜不小。
她整顆心都惶惶不安。
金成問道:“你夫君今日還在天牢沒回來嗎?也沒有來你屋里!
襄綠皺著眉頭,“他……他最近是很忙,不過今日回來了,在,在妹妹的屋里,”嚶嚶嗚嗚一聲,便跌坐在床上,銀票和胭脂水粉都散落在了床上,“我,我有些苦說不出來,公子還是快走吧。”
“好姐姐,你這么美麗,他怎么忍心讓你夜夜守空房?”
金成追了過去,自然的坐在了床沿邊上。
他一大又溫?zé)岬氖峙踝×讼寰G的手,“好姐姐莫要傷心!
襄綠想要掙脫,誰知越掙,人就往他懷里靠去了,“不如你與他分手,跟我好了!
“我……”
看眼前的男子,他們年歲應(yīng)該也差不多,只是,襄綠也不傻,“你,你怎么會看上我?”
“我太白了,旁人也看不上我。”
“這么美的公子,怎么會?”
“就好比姐姐這么美,怎么也會獨守空房呢?”
襄綠一時間愣住了。
她總會記得夫君說她勢利,不如妹妹真誠,還總會說一些讓她要安分的話。
越想,越是氣憤。
四目相對,產(chǎn)生了極大的磁場,兩個人越看越挪不開眼。
他摟著她的肩膀,歪歪斜斜的將人壓在了身下。
襄綠也任憑他壓著。
那一顆心怦怦怦的狂跳,就要跳出胸腔一般,“我,不行,我們不能唔……”
就這么半推半就的,不會兒,房間里就傳出了一些不可描述,隱忍的聲音。
翌日天光大亮。
房門被人敲響。
襄綠慌張的扭頭,就看到金成還在她床上,昨夜那番折騰,她整個人都覺得精神煥發(fā),可同樣,現(xiàn)在的敲門聲讓她驚慌失措。
金成起身安撫,“莫要怕,平時怎樣,今日就怎樣!
她點點頭去開門,一副慵懶的模樣,“妹妹,怎么了?”
襄藍(lán)是看姐姐有些疲倦,但勝在皮膚比起昨日光彩照人,就沒擔(dān)心她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只道:“夫君已經(jīng)去上職了,我?guī)Т髮,小寶去買菜,你家里煮飯,我回來后炒菜!
“嗯!
襄藍(lán)總覺得哪兒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只好帶著孩子們走了。
襄綠剛一關(guān)上門,就被人從后邊摟著,她準(zhǔn)備掙扎,卻是連褻褲都被脫掉了。
“好姐姐,我們再弄一回,這次家里無人,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不用壓抑,我再也不捂你的嘴不讓你叫了……”
“你個登徒子!”
一場翻云覆雨之后。
金成起床給她倒水,順便在水里下了點東西,讓襄綠喝了下去。
“你,你明兒還來嗎?”襄綠看男人穿衣服,有些舍不得。
從不知道,男女歡愛竟如此的惹人著迷。
她迷戀他年輕的身體,那種沖擊,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就像是使不完力氣的牛一樣。
哪怕她大腦放空,整個人魂飛天外了,他還要將她送到更空靈的地方去。
金成笑笑,“來,不過,昨夜姐姐答應(yīng)的事情,可莫要忘記了。”
“嗯,你說吧,你親戚叫什么?”襄綠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才被抓進(jìn)大牢沒多久的人,林世安將軍的夫人,卿安寧,又或者說是李娟綾……”
“什么?”
襄綠整個臉色煞白。
“你,你找她做什么?”夫君這些日子很忙,就是因為天牢里抓了這么個女人。
而且,李娟綾,她們姐妹也曾遠(yuǎn)遠(yuǎn)的見過一面。
從前,她還和妹妹說,那李娟綾真是吾輩楷模,身份低微又如何,還不是差點將蒼云國攪了個天翻地覆。
而現(xiàn)在,看著眼前男人要讓她去接觸李娟綾看,整個身子都在抗拒。
她嚇得很厲害,身子都在發(fā)顫,嘴唇也在發(fā)顫,腿腳更是軟綿無骨一般。
金成面無表情的回頭來,抬起襄綠的下巴,“你只能聽我的,如果敗露,后果你承擔(dān)不起的!
“你,你威脅我?”
襄綠大吃一驚,剛剛還在床上叫她寶貝,夫人,好姐姐,現(xiàn)在捏得她下巴巨疼。
“你滾,你現(xiàn)在就滾!”
金成冷笑了一聲,“去牢房見到她,讓她把這個服下去!
說話間,金成拿了一個瓷瓶出來,“別心存僥幸,否則,你死無葬身之地!”
那種笑,令人毛骨悚然。
她張了張嘴,正準(zhǔn)備說什么,不過是眨眼,只覺得眼前一陣虛影閃過,窗戶一上一下噠噠的聲音,那么大一個活人,就不見了。
怦怦……怦怦……
襄綠捂著心口,整個不敢置信,仿佛昨夜,金成這個人都是假的。
可她酸軟的身子。
滿身的愛痕,無不告訴她這一切不是夢,都是真的。
她拿起那瓷瓶,打開瓶塞聞了聞,一股血腥味,是血!
惡心!
她直接將瓶子還有瓶塞全部扔進(jìn)垃圾堆里去。
院子里傳來了妹妹襄藍(lán)的聲音。
襄綠連忙虛弱的坐在炕上,直到襄綠來敲門,她虛弱的喊:“進(jìn)!
一手托著腦袋,靠在杌子上,“對不住,我今天病了,沒有煮飯。”
襄綠張了張嘴,“嚴(yán)重嗎?我去給阿姐請大夫!
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走。
襄綠喊住,“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起身,將襄綠,以及兩個孩子趕出去。
“母親,大娘似乎不高興!逼渲幸粋孩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