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親密的游戲,這件事,你在外邊可不要胡說,知道么?”蕭陸聲徐徐引誘,“只要你能做到,等你長大之后,你想要什么東西,父皇一定應(yīng)允你!
“這個承諾可強了,瑤兒,還不謝謝父皇?”
“兒臣……最想要的是和父皇、母后一起睡覺覺!
“那母后答應(yīng)你,每個月都會抽時間和你小瑤兒睡好不好?”
“好耶!
她興奮的從蕭陸聲身邊,撲進蘇妘的懷里。
時間一點點過去。
半個時辰后,小瑤兒才漸漸的睡去。
蕭陸聲挪到了最里邊,抱著蘇妘,“嚇?biāo)廊肆,還好早分床了,你說,她是什么時候看到,我咳咳——欺負你了?”
蘇妘哪兒知道?
“或許是她又困,又沒徹底醒來的時候?”
誰知道呢?
這回,蕭陸聲抱著蘇妘,是一點都不敢亂動了。
“你問了謝將軍冉蠻的事情?”蘇妘問道。
蕭陸聲點頭,“問了,你呢,你也問歐玉榮了?”
“嗯,我問了,歐玉榮說,這冉蠻本來是夜郎國的國師,但在斗蠱中敗下陣,最后也失去了國師之位。”
“在冉蠻的府中,姬妾成群,卻總是離奇的死去,所以,冉蠻他肯定是有問題的!
蕭陸聲摟著心愛的女人,下巴在她頭頂蹭了蹭,“謝宴珩說的差不多,那冉蠻在夜郎國名聲不小,除了剛你說的這個不算缺點的缺點外,沒有別的可疑的地方!
蘇妘胳膊肘拐了蕭陸聲一下,“這還不算缺點?姬妾成群不算缺點,什么算?”
“這天下就是如此,男子擁有多名女子是常態(tài)!
“你作為皇帝,自己做了表率,如何不能讓那些人收斂收斂……”
“這件事做起來有難度!
“你只是舍不得放權(quán),怕女子越過你們男子去了!
蕭陸聲被噎住,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你竟然這么想我?我是那種人嗎?”
黑夜里。
他的熱氣打在她臉上,是那么的真實,蘇妘連忙小聲拽他下來,“等會兒又讓小瑤兒看見如何是好?”
“她睡著了!
“萬一她裝睡呢?”
否則怎么解釋,她看到蕭陸聲騎過她?
真不知道,小瑤兒看到的究竟是怎樣的的場景,“別教壞了瑤兒!
蕭陸聲道:“我可以下令,三公六卿,按照品階,地位娶妻納妾,不得超過多少人,卻不能完全杜絕!
蘇妘擰著眉頭,她自然知道。
要做一件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
就好比前朝,那皇帝為了削藩,最終落得總盤親歷,最終國之覆滅……
“我知道,不說這件事了,繼續(xù)說冉蠻,分明,林世安,羽七他們也都盯著的,可并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你容大哥常說一句話,”他停頓了下,躺在蘇妘身后,摟著她繼續(xù)說道:“沒有問題,太過完美就絕對有問題!
“言之有理!
“那些孩子,還是沒有眉目嗎?”蘇妘問。
蕭陸聲搖頭,“大概率,那些孩子已經(jīng)沒了。”
孩子們已經(jīng)沒了。
蘇妘的心揪了下,身為母親,她如何不知道孩子對于一個家庭的重要性。
————
一場秋雨。
把許多的桂花都打落了,秋菊也開始凋零。
擁擠的長安街道。
襄綠、襄藍姐妹在胭脂鋪看了許久的胭脂水粉,總算挑到了中意的胭脂,結(jié)果價格卻十分昂貴。
襄綠道:“早知當(dāng)初,若你嫁給了疏影,如今也是將軍夫人了,這些東西,還不是隨便買。”
“阿姐,別說了!
襄綠只好放下,“走吧!
“兩位姑娘請留步!币坏篮寐牭哪新暫白×怂齻。
一回頭,只見那男人皮膚白皙,很是病弱的模樣,額上的青筋格外的明顯。
“做什么?”襄綠保持著警惕的問。
金成笑著,將胭脂拿了兩盒,分別送給襄綠和襄藍,“聽聞你們夫君是天牢的牢頭,我有個親戚是死囚,想臨終給些關(guān)懷,希望你們能幫上忙!
襄藍一聽,連忙將胭脂還給金成,“這位公子,你的東西我們不能要。”
說著,就要拉襄綠走。
金成連忙攔著,“不是,就算不能幫忙,那,就給他送一些吃食也是好的,我也算盡心了,也不可以嗎?”
他一副真誠的樣子。
甚至讓掌柜的又拿了全套的胭脂水粉,“我的一點心意,你們這么貌美的姑娘,一定是心地善良,可以嗎?”
襄綠看著一整套的胭脂水粉,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嫁給那死跛子后,她們姐妹兩個一直都過著清湯寡水的日子。
那死脖子腿腳不行,連房事也不行!每次到她伺候的時候,就躺著,連談心都不愿意和她說。
可你說他不行,偏生和妹妹卻生了一兒一女了,而她,一個都還沒有生。
沒有兒女,連銀子都沒有。
想要的胭脂水粉,咬牙都買不下來。
“你從哪兒聽說我夫君?我們自己都不清楚,我夫君不過是個尋常的獄卒罷了。”襄藍說著,就拉襄綠離開。
襄綠有些遲疑,到底還是聽妹妹的,也跟著走了。
她一邊被妹妹拉著,一邊回頭,正好那金成也看著她,面上帶著善意的笑容。
深夜。
襄綠捶胸頓足,怎么都睡不著,不就是讓夫君給死牢的人送點臨終的關(guān)懷嗎?
有什么難的?
明日,不帶襄藍,她自己去,萬一又遇到那白面公子呢?
正想著,忽然一陣秋風(fēng)吹得窗戶吧嗒一聲。
襄綠走過去看,正要伸手去關(guān)窗,窗戶忽然大開,一個身影瞬間跳了進來。
襄綠張開嘴,正準(zhǔn)備喊叫,就被那人手快的捂住了嘴,“姑娘心善,姑娘莫要喊叫,是我,我實在走投無路來求姑娘的。”
金成給她送上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這么大的面額,她還從未拿到手里過,看金成一臉和善,也就點了頭。
“那我松開手,求求姑娘大發(fā)慈悲莫要喊叫,否則,我就完了!
襄綠點頭。
金成這才松開手,并把一張銀票雙手奉上,“姑娘請笑納。”
襄綠遲疑。
金成又在袖袋里找了下,拿出一大包的東西來,“這是今日,姑娘沒有拿走的胭脂水粉,如姑娘這樣美貌的女子,其實不需要什么胭脂水粉,可我知道姑娘喜歡,所以都買下來了,希望姑娘不要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