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剛才顧教所在的地方。
“他老人家特意等到你們成親這天才走的!毙焓宓。
我鼻子一酸,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得償所愿,這也不是什么壞事,你倆可別婆婆媽媽的。”徐叔笑道。
我強忍住難受,“聽說顧教主和二婆婆,其實是有一腿的,是真的吧?”
“你小子皮癢了是吧,敢在兩位的靈前扯這事?”徐叔笑罵。
“那是不是真有這事?”小石頭抹了抹眼淚,好奇問。
徐叔把臉一板,“這么嚴肅的地方,瞎說什么大實話!”
“好呀徐叔,反正我不管,你給我們仔細講講唄!”小石頭破涕為笑。
“講什么,你就不怕晚上二婆婆來找你?”徐叔打趣道。
“我才不怕呢,二婆婆來了,我正好跟她聊天!”小石頭哼了一聲。
徐叔笑,“你跟二婆婆嘮上了,那小陳怎么辦?”
“他負責端茶倒水呀!”小石頭臉一紅。
“對對對,我倒水我倒水!”我連忙表態(tài)。
其實我明白,不管是徐叔還是小石頭,之所以打趣嬉鬧,就是想沖淡一些前輩們離去的悲意。
“時間不早了,去和其他人道個別,可以出發(fā)了。”徐叔道。
我和小石頭出來,一一拜別書芳齋的其他長輩。
封鎮(zhèn)之地一戰(zhàn),損耗最大的當屬葉先生、茹教主、姜師祖以及玄女墓那位,這四人當真,三位巡陰人,一位陰神火傳人。
本來四人都是長生不老之軀,然而為了保住其他人,在彈指流年中與那正主對耗,最終油盡燈枯,所剩的壽命有限。
自陰山之戰(zhàn)后,四人就結伴離開,不知所蹤。
徐叔殫精竭慮,以至于頭發(fā)全白,不過相貌倒是依舊年輕如故。
至于書芳齋的其他人,由于被封鎮(zhèn)的關系,容貌倒是比正常年輕了幾分,但身體卻是受到了巨大的影響。
多虧了有那位醫(yī)術超凡的顧家小姐在,這才讓情況不至于那么糟糕。
陸景前輩和青子前輩,去了海外,臨走前給我們倆留下了一份禮物。
至于小石頭的師父陸姨,則和朵姨結伴出去旅行了,至今未歸。
所以這次小石頭這邊的娘家代表,主要就是徐叔了。
另外還有燕子、明珠和獅子頭,也跟著徐叔前往江城。
“徐叔,我?guī)煾负投湟虨槭裁床换貋戆?”小石頭問。
“對呀,不會是因為誰吧?”我跟著附和道。
徐叔瞥了我倆一眼,似笑非笑,“因為誰?”
“這個嘛,我也只是聽說,就小道消息!”我打著哈哈。
“你倆進洞房之前,她們肯定回來。”徐叔道。
小石頭登時就紅了臉,接下去的話也問不出來了。
好家伙,不得不說,要說坑,還是得說徐叔。
我和小石頭聯(lián)手,都沒有他坑多!
嗚!
正當車隊啟動,準備返回江城的時候,突然一輛跑車疾馳而來,橫在我們前方。
跑車上跳下一個美貌少女,氣乎乎地道,“你們怎么回事,也不等等我,好歹我也是當姑姑的!”
“你這當姑姑的,結婚禮物準備好了沒有?”徐叔笑說。
“禮物小意思,婚禮主持我包了!”少女豪橫地表示。
徐叔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婚禮主持就算了吧,你這種過氣明星誰認得你?”
“你說誰過氣了,你再說一遍!”
……
燕湖邊,有?蜅。
張燈結彩,賓客云集。
“龍虎山紀掌教攜弟子到!”
老板娘劉珍珍和溫念云、顧星舟、聞大魏等人負責在門口迎客,此時就聽到龍虎山有客到。
我跟賀錦堂迎了出去。
“陳師兄,恭喜恭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