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能不能跟您借一下小江?”我笑著提出請求。
令小翠懶洋洋地瞥了我一眼。
“謝前輩!”我趕緊扯了一下江煜。
“主人,那我就跟他去一趟!
江煜裝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其實跑得比誰都快。
“你大爺?shù),嚇(biāo)牢伊!”一口氣跑到樓下,他才長松了一口氣,沖著我瞪眼道,“沒大沒小,你叫誰小江呢?”
“行了,別貧嘴了,趕緊走!蔽覜]接腔。
“臥槽,到底是誰在貧嘴,等到了潭城,我一定要跟小玉好好嘮嘮你有幾個好妹妹的事情!”江煜大怒。
“什么亂七八糟的!蔽疫呑哌呎f。
“我聽說啊,有三個小狐貍精妹妹,好像跟你不止有一腿……”江煜嘿嘿笑道。
我趕緊打住他,“要不我跟令前輩說一聲,就不帶你去了吧?”
“得得得,我閉嘴行了吧!”江煜立馬認(rèn)慫。
等我們到了老公寓樓下,就見車子齊刷刷地排成長龍。
“我說老陳,你墨跡個什么呢,要是無憂等得不耐煩,把你給踹了,那可要笑死哥了!”
賀錦堂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你瞎操什么心啊,老陳要是被無憂給踹了,不還有個什么敏敏啊,什么詩詩啊在等著他嘛!泵洗笾切Φ馈
“我靠,弱智你這膽子挺肥啊,哥佩服!”賀錦堂豎起大拇指。
袁子康拍了拍孟大智的肩膀,“你放心,等到了潭城,我會把你這句話,原原本本告訴無憂的!
“你們能不能有點幽默感,開玩笑不懂?”孟大智頓時有些急了。
“孟哥,你說的敏敏我大概知道是誰,你說的詩詩是誰?”姚景輝有些疑惑。
“兄弟,你認(rèn)真的?”賀錦堂一臉關(guān)愛地看著他。
姚景輝撓撓頭,“我哪里說錯了嗎?”
把何思彤給樂翻了,在他肩上連捶了幾下,搞得姚景輝更加莫名其妙。
“小姚,你不知道你姐叫姚瓊詩嗎?”江煜問。
“。课医銌?”姚景輝直發(fā)愣。
“還走不走了?”我看這幫人越說越不像話,趕緊把他們打住。
“走啊,還不是你太墨跡?”
“就是啊,從這里去潭城,可得不少路呢,到時候去的太晚,新娘子一怒之下不來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新娘子發(fā)火倒未必,不過某傻蛋說不定得跪搓衣板咯!”
“不至于吧,老陳能跪搓衣板?”
“對啊,至少也得跪狼牙棒吧?”
……
潭城,書芳齋。
“小陳,小玉,你倆進(jìn)去報個喜!
徐叔帶著我和小石頭來到后院。
打開房門,只見里面供奉著兩個靈位。
一個是二婆婆的,另外一個,則是四爺爺?shù)摹?br>
當(dāng)初在書芳齋,二婆婆排行第二,陸景前輩最小,排行老幺。
至于這位四爺爺,就是里面的老四。
我也聽小石頭說過這位四爺爺?shù)墓适,這是書芳齋找那個所有人心頭抹不去的傷。
“二婆婆,四爺爺,我們來請你們喝喜酒了。”
我和小石頭跪下來恭恭敬敬地磕頭,又把準(zhǔn)備好的酒分別倒了兩盅。
又陪著二位說了一陣話,我們才起來。
這時,一道影子飄了進(jìn)來。
“顧教主!蔽液托∈^忙見禮。
飄進(jìn)來的,是一卷羊皮。
羊皮中顧教主的殘魂已經(jīng)復(fù)蘇。
他分別在小石頭和我的頭頂上輕拍了一下,然后沖我們點了點頭。
我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顧教主,您……”
我正想詢問,就見徐叔沖我們微微搖了搖頭。
等我們來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身后傳來呼的一聲響。
回頭一看,就見二婆婆的靈位前正燃起一道火光!
我大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