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短時間破解鎮(zhèn)萬仙,這術數(shù)水平之高,簡直難以想象。
“這姓徐的本身就是葬門的人,占了便宜而已!迸嵫┮瞬灰詾槿坏氐。
我腦子又有點亂。
這位徐叔……怎么又跟葬門扯上關系了?
“我徐叔是葬門宗主的親傳弟子,所以對鎮(zhèn)萬仙熟悉,也是正常。”小石頭淡淡道。
葬門宗主的親傳弟子?
我再次被震了一下。
這真不怪我大驚小怪啊,實在是這身份著實有點嚇人。
“不過我徐叔的術法水平的確很高,我?guī)煾傅男g數(shù),基本上都是跟徐叔學的,不過我?guī)煾覆皇窃衢T傳人,所以并未去學葬門那一部分!毙∈^解釋道。
不過我懷疑,她這最主要的是為了反駁裴雪宜那句話。
裴雪宜沒有再接話,顯然他也無法否認。
我有些撓頭。
當年徐叔之所以能在短時間內破鎮(zhèn)萬仙,那是憑借著他超凡的術數(shù)水平和對葬門陣法的熟悉,我們幾個可沒辦法比。
唯一的漏洞,也就是這王文杰的鎮(zhèn)萬仙,可能不那么完美。
當年王文杰在江城西郊布下鎮(zhèn)萬仙,那是他花費了無數(shù)時日,耗費無數(shù)心血布置而成的。
而如今這鎮(zhèn)子里的陣法,按理說王文杰不太可能耗費太多時間。
因為不劃算。
所以,最大的可能是此地的鎮(zhèn)萬仙,應該是王文杰花短時間布置的一個簡易版鎮(zhèn)萬仙。
這也就意味著陣法可能沒有那么精密嚴謹,會存在漏洞。
這也就是我們的一線機會。
要破陣,首先就得熟悉陣法,半點也急不得。
裴雪宜雖然心焦無比,卻也無可奈何,只能跟著我們在鎮(zhèn)子里轉圈圈。
我讓小石頭把那年輕姑娘交給裴雪宜照顧,后者一臉厭煩,不過還是冷著臉接了過去,一把扛在肩上,就像扛了一頭豬。
之后我用神算術,小石頭用算沙,一路計算。
鎮(zhèn)子里除了那些四處游走的鬼化鎮(zhèn)民,看起來倒是風平浪靜。
這可定是那王文杰刻意為之,也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我們也順勢為之,正好趁著這個時間更多地摸索一下陣法。
越熟悉,勝算自然就越大。
不久之后,那年輕姑娘再次醒來,看到四周的情形,再次被嚇得大叫。
不過這次卻沒有昏迷。
裴雪宜抬手就要把她給擊昏過去,被我給制止了。
“你們怎么沒離開鎮(zhèn)子?”我問那姑娘。
“我……我們本來走了,又回來了……”那姑娘哭道。
原來他們走到半途,有人提議來都來了,還是在這邊再玩一玩,等天亮再走,于是又跑了回來。
結果就撞上了鎮(zhèn)民鬼化,頓時成了被獵殺的獵物。
“那個帥大叔呢?”我主要是想問那藥人離的行蹤。
我們在鎮(zhèn)里轉了這么久,并沒有遇上這人。
“大……大叔應該走了吧,他沒跟我們在一起。”那姑娘淚眼婆娑地道。
她是已經被嚇壞了,整個人哆嗦的厲害,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來。
我讓裴雪宜看著他,來到小石頭身邊,低聲道,“你覺得那位姐夫,跟王文杰有沒有關系?”
“可能不是一伙,但未必沒關系!毙∈^思索了片刻道。
我懂她的意思。
也就是說,這個藥人離或許跟王文杰并非同伙,但突然出現(xiàn)這里,很可能是跟王文杰或者裴雪宜兄妹倆有關。
至于說他只是存粹巧合路過,那概率實在太小了。
這人的存在,又是個極大的變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