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裹著的怪尸,悄無聲息地走出,朝著我們合圍而上。
我護(hù)著陳幼,飛快觀察四周情形。
“還不幫忙!”吉老板沖郭簡等人喝道。
那群人卻是站在那里沒動。
“阿吉,咱們是自己人當(dāng)然要幫,不過你有點把我們當(dāng)外人啊!惫喌。
吉老板怒道,“你什么意思?”
“你和洛婆婆把那件東西私藏就是不還,難道不是把咱們焚香會的兄弟當(dāng)外人?”郭簡道。
吉老板冷笑,“好呀,原來你是想借此要挾是不是?”
“這可不是什么要挾,咱們兄弟的命也是命,如果只是為了外人,他們也不樂意拼命!惫喌暤。
這個姓郭的,還真玩得一把好手段。
今晚這事未必跟他有關(guān),不過這人卻抓住了機(jī)會趁火打劫,也算是真小人了。
我見那些黑猴子蟄伏在屋頂,并沒有撲下來,而是伺機(jī)而動。
給陳幼加持了幾道護(hù)身符,把她交給吉老板照顧。
“走!碧吡艘荒_小白。
身形一掠,疾速沖出,縱身上了屋頂。
白影忽閃,小白跟在我身側(cè),疾若閃電,身形在空中一折,立即撲向了一只黑猴子。
那東西反應(yīng)也是極快,猛地拔地而起。
小白卻是更快,爪子刷的一揮,就抽了一巴掌。
我早已搶進(jìn),咔嚓一聲扭斷那黑猴子的脖子。
小白撲上,鼻子一吸,一道黑氣從那黑猴子口鼻中鉆出,被他吸入腹中。
這也就是轉(zhuǎn)瞬之間。
我拋掉沒了動靜的黑猴子,一人一貓又馬不停蹄地?fù)湎蛄硪恢,如法炮制?br>
起落之間,屋頂?shù)暮诤镒颖晃覀z轉(zhuǎn)眼覆滅。
“嗷嗚!”
小白突地叫了一聲,殺得興起,動作迅若閃電,轉(zhuǎn)頭撲向屋檐下方的怪尸。
我緊跟其后。
拘邪指,鎮(zhèn)邪符!
法咒縱橫。
小白是雪貓,天生就克制邪祟。
我制住一個小孩,他立馬就湊上來一吸。
陰穢邪氣被吸出,那孩子立馬栽倒在地,不再動彈。
此消彼長。
那四位老人也是越戰(zhàn)越勇,各種家伙事?lián)]得虎虎生風(fēng)。
那些怪尸,很快就被我們盡數(shù)覆滅。
站在遠(yuǎn)處的傅院長一行人,眼看情況突變,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我生怕有變,也沒有追出去。
“阿吉,你們書芳齋還真是深藏不露啊,難怪不把我們這些兄弟看在眼里!惫喞浜咭宦,帶著部下就要離開。
“給我站!”吉老板把他叫住。
郭簡停步,回頭。
“今天晚上的事,不是你在搞鬼吧?”吉老板盯著他,冷聲問。
郭簡呵呵笑了一聲,“雖然你們不仁,但我郭簡可也干不出這種事!”
說著,就帶著部下疾掠而出,轉(zhuǎn)眼消失不見。
我們趕緊進(jìn)屋先檢查了那位魏長老的遺體,見他安靜地臥在那里,沒有什么損傷,這才徹底松了口氣。
“小陳,今晚還多虧有你們在!奔习遢p吁了一口氣。
“也是僥幸。”
“呵呵,年輕人還挺謙虛,你家這只貓不錯!奔习逍Φ。
那木訥漢子和四位老人,都頗為怪異地看了一眼小白。
小白扯了扯耳朵,很是不屑地打了個響鼻。
我們過去收拾了一下場地,木訥漢子和四個老人把那些怪尸和黑猴子抬起,搬進(jìn)了煉房。
煉房也就是火化的地方,把那些邪祟統(tǒng)統(tǒng)燒成了灰燼。
我們?nèi)ゴ箝T那邊看了一眼,果然鐵門已經(jīng)被砸翻了。
門前還留著一攤燒過的紙錢灰燼和殘留的香燭。
傅院長那伙人,已經(jīng)退去了。
不過,這恐怕是暫時的,今夜還長,注定是沒法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