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您把人弄出來了!”眾人都是又驚又喜。
小石頭淡淡地道:“去看看死了沒有!
謝大夫應(yīng)了聲“是”,快步過來,將手指搭在我脖頸上,之后又仔細(xì)檢查了一番。
“回門主,這人還活著,只不過氣息微弱,還在昏迷之中。”謝大夫說到這里,又忍不住嘖嘖稱奇,“真是怪了,這人在龍王的腹中呆了足有五六個鐘頭,居然完好無損!”
他話音剛落,那個祝長老突然咦了一聲。
“祝長老,你干什么?”娥姐有些不悅地問。
祝長老道:“門主恕罪,我看這人有點(diǎn)面熟,能否容我仔細(xì)看看?”
“去吧!毙∈^淡然道。
隨著腳步聲靠近,不久,就聽那祝長老道,“門主,我認(rèn)得這人,是個叫陳平的,當(dāng)初在長白山鐵壁峰上的,就是他!”
“對對對,是他,是他!”那孫長老也緊跟著附和道。
小石頭哦了一聲,“那倒是巧了。”
孫長老沉聲道:“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聽起來,很有些咬牙切齒的。
當(dāng)初在鐵壁峰上,這老家伙在我手底下吃了大虧,估計一直懷恨在心。
“把這小子帶下去洗刷一下,再套件衣服,省得污了我的眼睛!毙∈^吩咐道。
“是是是,這小子污了門主的眼睛,當(dāng)真是罪該萬死!”那劉堂主連連點(diǎn)頭道。
跑過來抓住我的腳,就往外拖。
我心里暗罵,不過既然是裝昏,也只能任由他擺布,給拽著腿拖了出去。
之后就有人過來接手,把我抬過去用清水沖洗了幾遍,再上沐浴露,再用刷子刷,接著再沖洗。
擦干了水換上衣服之后,還噴了點(diǎn)香水。
估計是怕他們門主會聞到臭味。
等全部收拾好之后,這才把我抬過去,扔到一個地方。
從后背傳來的觸感看,應(yīng)該是木板床。
“門主。”幾人躬身道。
“出去吧。”
“是!
幾人退出去,緊接著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
我這才睜開眼。
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是躺在一張木床上。
這是個擺設(shè)頗為簡陋的房間,沒有窗戶,只有一扇門。
床前面擺了一張木桌,兩張椅子。
紅陽門當(dāng)代門主素錦繡,就坐在那里喝著茶。
當(dāng)然了,我心知肚明,這個素錦繡,其實(shí)是小石頭易容的。
我從床上爬起來,坐到她對面的椅子,拿起茶壺,給她杯子里添了茶水。
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咕嘟咕嘟喝了。
“你看我,差點(diǎn)被刷禿嚕皮了!蔽疑焓直劢o她看了看。
小石頭秀眉微蹙道,“難聞死了!
我叫屈道:“可不就是,這幫人還給我噴了香水,這幾個意思?”
小石頭沒繃住,忍不住笑道:“誰叫你這么臭的!
原來,當(dāng)晚在江城西郊醫(yī)院,小石頭和我分頭去黑衣駝子和祝傲梅。
追到一半,小石頭就發(fā)覺不對,于是立即回過頭來找我。
不過當(dāng)時我和祝傲梅,都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疾奔,小石頭一時也沒能追上。
之后經(jīng)過幾番輾轉(zhuǎn),她也跟到了衡陽一帶,還找去了七寶村。
可惜陰差陽錯,我倆還是沒遇上。
直到后來,那個詭異的白傀仙搶走了小平安,我被那個蛇男一口吞入腹中,帶到了邵陽。
小石頭則是一路追著那蛇男的蹤跡過來的。
“看什么?”小石頭秀眉微蹙道。
我笑嘻嘻地看著她:“原來紅陽門門主長這樣!
“你既然這么喜歡看,那我把你給她送過去,讓你好好看看。”小石頭似笑非笑道。
“那不用了,我就喜歡看你扮的。”我搖頭道。
小石頭頓時臉一冷:“你又不正經(jīng)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