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如今,白蓮教早已經(jīng)消亡不復(fù)存在,但從白蓮教分離演化出來的教派,如今還存在的卻是不少。
白蓮教的嫡傳秘術(shù),自然也會通過這些教派傳承了下來。
七寶村以及周遭地方,連續(xù)有小女孩失蹤。
其中最為蹊蹺的是,失蹤的女孩子都是在夜里憑空消失的。
出事的時(shí)候,家中門窗緊鎖,甚至是用木板釘死。
整個(gè)屋子沒有任何出口,但就是在這樣絕對的密封環(huán)境下,孩子還是不翼而飛了。
這離奇的情形,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五鬼搬銀”!
五鬼搬銀是從密封的銀庫中,將銀子搬出,而七寶村和石鼓村這邊,是把孩子從密封的銀庫中搬出,這兩者何等相似?
我和顧星舟商議了一番,對彼此的看法都十分認(rèn)同。
回頭去找到第九科兩人。
“焦科長,伍小姐,我和陳兄去周遭看過,有點(diǎn)看法,想和兩位交流一下!鳖櫺侵壅f得很客氣。
那位焦科長翻了個(gè)眼,說道,“你是顧家的人?”
顧星舟微笑道:“在下的確姓顧!
焦科長冷冷地道,“你以為你是顧家的,就很了不起么?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指手畫腳?”
顧星舟微微一怔,忙道:“焦科長誤會了,在下和陳兄,只是想幫上點(diǎn)忙。”
焦科長掃了我倆一眼,面無表情地道,“不必了,省得礙手礙腳!”
我和顧星舟,都被這人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哪來這么大的譜?
“科長,他們兩位既然想幫忙,不如……”旁邊的伍小夏插嘴說道。
只是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焦科長給打斷了。
“不懂就別亂插嘴,做好你自己的事!”給狠狠訓(xùn)了一頓。
伍小夏頓時(shí)眼圈發(fā)紅,咬著嘴唇,低頭不再言語。
“焦科長,您老這是心情不太好?”我笑著出聲道。
焦科長冷冷掃了我一眼,“別跟我在這里東扯西扯!”
我呵呵了一聲,笑道,“我也就是作為普通居民,想問問焦大科長您,事情查得怎么樣了,有沒有看出點(diǎn)端倪了?”
“我們第九科自有分寸!”焦科長道。
“有分寸就好,那我就想知道,這孩子到底是怎么沒的,你不會告訴我,還是被拍花子迷走了吧?”
“無可奉告!苯箍崎L冷聲道。
“那看來是不知道了,你們這第九科能力有點(diǎn)堪憂啊。”
“我勸你,別在這里信口雌黃!”焦科長惱怒地瞪了我一眼。
我沖顧星舟打了個(gè)招呼,道,“咱們走吧,這第九科看來是真不行,連五鬼搬運(yùn)術(shù)都看不出來,還能指望什么!
顧星舟莞爾一笑,道,“那行,咱們還是自己再去看看吧!
說著,就跟我一起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
“站住!”身后傳來焦科長一聲呵斥。
“有事?”我回頭。
焦科長沉著臉,翻了翻他那雙有些浮腫的眼睛,看著我們,“你們怎么看出來的?”
我略微有些意外,笑道:“怎么,焦科長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焦科長冷哼了一聲,道,“是我先問你的!”
我呵呵了一聲,沒有做聲。
“五鬼搬銀!苯箍崎L沉默了半晌,從牙縫里擠出一句。
我和顧星舟對視一眼。
看來這位焦科長雖然臉臭了些,但還是有些真本事的嘛。
“既然咱們想的一樣,不如一起聯(lián)手,多個(gè)人也是多個(gè)幫手!鳖櫺侵畚⑿φf道。
不得不說,這個(gè)顧家的公子哥,脾氣還真不錯(cuò)。
焦科長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兩位,請跟我來吧。”伍小夏沖我們笑了笑,說道。
我叫小天照顧好小橙子,就在院子里玩,別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