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描述了一遍之后,祝傲梅忍不住失聲道,“這就是我祝家的傀儡術(shù),你在哪見到的?”
我斟酌了一番,并沒有把大傻哥的事情直接說出來。
畢竟大傻哥的來歷神秘,而且還牽涉到了“通幽寶鈔”這門秘術(shù),說明他跟長生殿肯定有著某種牽扯。
而且在不知道大傻哥和這祝傲梅的真正關(guān)系之前,也不可能把他給暴露出來,否則不是給文秀找麻煩么。
“一個朋友的朋友,我曾經(jīng)見他用過。”我半真半假地說道。
祝傲梅急聲問:“你那朋友長什么樣,多大年紀(jì),是男是女?”
“是個男的,大概四十幾歲吧。”我估摸著大傻哥的年紀(jì),應(yīng)該差不多。
“男的?你確定是個男的?”祝傲梅聽罷,追問道。
我說這個應(yīng)該是可以肯定。
“男的,怎么是個男的……”祝傲梅吶吶地道,似乎十分失望。
我見她分神,想著要不要趁著這個機(jī)會出手,但思慮再三,還是不敢輕舉妄動。
且不說這樣有可能會傷及小平安,就算我能順利把人搶下,也沒有把握能保住她的性命。
“你這個朋友的朋友叫什么,住在哪?”祝傲梅又問。
我說對方名叫“阿大”。
“阿大?”祝傲梅怔了一怔。
“那人十分低調(diào),用的可能不是真名!蔽医忉尩溃岸椅腋仓挥幸幻嬷,了解得不太多!
祝傲梅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兒,又搖頭道,“這明明是我祝家的傀儡術(shù),為什么是個男的……”
似乎極為疑惑。
我也被她弄得挺好奇的,為什么就不能是個男的。
“難道前輩家的秘術(shù),只傳女不傳男?”
祝傲梅怔忡了好一會兒,道,“我們祝家的傀儡術(shù),的確只傳女不傳男!
“那或許是有人破例,傳了出去吧!蔽也聹y道。
祝傲梅半晌不語,隔了好一會兒才道,“不可能!我祝家的傳人,都是立過誓的,絕對不會把傀儡術(shù)傳給男子,而且……而且,男子也不可能學(xué)得了我家的傀儡術(shù)!
我有點(diǎn)沒聽明白。
的確有很多傳承悠久的風(fēng)水家族,有各種規(guī)矩,比如有的只傳男不傳女,也有只傳女不傳男的,這都不奇怪。
但要說男的不可能學(xué)得了某種秘術(shù),這就有點(diǎn)說不過去了吧?
什么秘術(shù)還要區(qū)分男女的?
又不是那種媚術(shù)。
就算是媚術(shù),男人也可以學(xué)啊,充其量也就是變態(tài)一點(diǎn)。
就聽祝傲梅道:“我們祝家的傀儡術(shù),有點(diǎn)與眾不同,如果男子修煉了,很快就會陽氣逆亂,斃命當(dāng)場!
我聽得有點(diǎn)后怕。
陽氣逆亂的后果,最直接的就是那啥……
總之以后再也不能娶媳婦了。
幸好我當(dāng)時沒跟文秀學(xué),否則真是慘了。
現(xiàn)在想想,估計那張公也給坑了,只不過他應(yīng)該覺察到了不對勁,沒有再往下練,這才保住了性命。
不過那張公都那么大把年紀(jì)了,廢了也就廢了,影響倒也不是很大。
那照這么說起來的話,男人的確是不可能學(xué)成祝家的傀儡術(shù)!
可大傻哥又百分之百是個男的。
要知道這么多年來,文秀經(jīng)常替他擦身換衣的,全身上下哪個地方?jīng)]看過,不可能搞錯的。
那要么還有一種可能。
就是這大傻哥他只是會祝家傀儡術(shù)的訣竅,但自己并沒有練過。
這個解釋其實(shí)十分牽強(qiáng),但從邏輯上來說,勉強(qiáng)還是能說得通的。
“而且我祝家除了我之外,滿門被滅,這人又是從哪學(xué)得我祝家傀儡術(shù)?”祝傲梅的聲音森冷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