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夠?qū)⒛概畟z全都保住,除去姚瓊詩超凡的醫(yī)術(shù)之外,聽她說,這當中也有對方有意為之的原因。
這也就是說,對方在引葬氣入趙夫人腹中的時候,是故意控制了的,并沒有想著將腹中胎兒一擊斃命。
否則根本就等不到姚瓊詩來,趙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恐怕就已經(jīng)沒有生息了。
但被如此厲害的尸氣浸染了那么久,就算孩子能夠順利生下來,以后也會有難以預(yù)料的后遺癥。
“這到底是什么怨什么仇,居然下如此毒手?”林會長皺眉道。
趙天啟沉思良久,也想不出到底對方到底是什么來頭。
不過事情才剛剛開始。
趙夫人臨盆在即,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另外,對方既然可以引一次葬氣,就還能引第二次。
而且這門術(shù)法,可以在遠距離施展,又毫無征兆,簡直讓人防不勝防,誰也不敢保證,就能守得滴水不漏。
姚瓊詩在休息片刻之后,又帶著幾位大夫進了病房。
一是要繼續(xù)給趙夫人調(diào)理,二是要為臨盆做準備。
以趙夫人目前的狀況,就算是想動手術(shù)剖腹,也是絕對不可能的,只能自然分娩。
至于我們剩下的人,要做的,那就是確保幾人的安全。
這引葬大法可以跨越如此遠的距離發(fā)動,的確是十分詭譎奇異,但也不是完全無法捉摸。
首先,他要引動葬氣,那就必須要有葬氣可以引。
通常來說,要引葬氣死氣,那肯定是要去死人多的地方引,就比如墳崗。
所以我立即讓張彬,查了這醫(yī)院附近所有地方。
最后符合條件的,就是距離此地大概五公里外的一處老公墓。
林會長立即召集一大批人,趕去那里。
另外,想要在幾公里外精準地施法在某個目標身上,就必須要有個錨定的過程。
錨定的手法有很多。
最常見的,就比如會取用目標的毛發(fā)、指甲、血液等等物品,用來施法。
當然了,針對這種,也有許多應(yīng)對的法子。
我和楊遠寧、齊大師商議了一下,在病房外頭做了多重布置。
幸好這中間,并沒有再出什么岔子。
到了凌晨接近一點的時候,只看到病房門被推開,趙敏敏沖了出來。
原來趙夫人終于是生了。
跟預(yù)計的一樣,是個女娃。
母女平安。
不過趙夫人身體虛弱之極,如今還在昏迷中,那小女娃情況更是不佳,不哭不叫,氣息微弱。
而且額頭隱隱泛著一層黑氣,身體冰涼。
姚瓊詩帶著幾位大夫,忙到現(xiàn)在,一刻也不敢松懈。
我和楊遠寧、齊大師也是精神緊繃,不敢掉以輕心,以防不測。
直到第二天早上,趙夫人才蘇醒了過來。
小女娃的情形也稍稍穩(wěn)定,哭了一聲,體溫也有所上升。
跟著一起忙活的幾名大夫都累癱了,更別提姚瓊詩,不眠不休,整整熬了一宿。
由于隨時還可能出現(xiàn)問題,他們也不敢離開。
院長在邊上給他們準備了房間,讓他們吃點東西,稍微休息一下。
去老公墓那邊的人,并沒有什么收獲,只好留了一批人在那守著,其余人撤了回來。
醫(yī)院這邊,也調(diào)了協(xié)會的精英子弟,過來加強守衛(wèi)。
我們和楊遠寧、齊大師他們也可以稍稍松口氣。
林青霜、趙敏敏和張皓、李錚四人自發(fā)做起了后勤,給大家伙送飯送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