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瓊詩點了點頭,細(xì)聲說道,“如果非要現(xiàn)在就出去試試,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去,萬一詛咒沒解,我也可以立即施救!
溫念云看了她一眼,道,“你有把握?”
姚瓊詩點頭。
“姐,你看怎么樣?”溫念云問老板娘。
“那就這樣,咱們現(xiàn)在就出去,這鬼地方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呆了。”老板娘當(dāng)即拍板。
這還真是說風(fēng)就是雨,說干就干的行動派。
我問姚瓊詩,需不需要準(zhǔn)備什么東西。
“我已經(jīng)帶好了。”姚瓊詩細(xì)聲道。
我看姚景輝手里拎著一個藥箱,看來姚瓊詩在過來前,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這種可能,所以已經(jīng)提前準(zhǔn)備了。
這時溫念云靠了過來,問,“說什么呢?”
我干脆沒接茬,過去找畢哥他們。
剛走出幾步,就聽姚瓊詩“啊”的驚呼了一聲。
我一回頭,就見她捂著胸口,退后幾步,面紅耳赤,羞怒交加。
“怎么了?”我見畢哥他們神色古怪,低聲問了一句。
郭振東壓著聲音,偷偷道,“剛才念云姐就,就……摸了一把小神醫(yī)的胸口!
我聽得有些無語。
“你別太過分,不然我不客氣了!”我聽姚瓊詩斥道。
溫念云呵了一聲,“這么小,都沒摸到什么!
姚瓊詩氣得渾身發(fā)抖。
我還真怕她扭頭就走,不過這姑娘真是好氣性,居然硬生生給她忍了下來。
“這小神醫(yī)和咱們念云姐是堂姐妹,不過這身材么,差距還真挺大的。”孫嘉軒低聲笑道。
“那可不,要論身材的話,那我絕對站念云姐。 惫駯|附和道。
我看他倆在那聊得高興,淡淡插了一句,“姚家的人,耳朵都靈!
郭振東和孫嘉軒,嚇了一大跳,趕緊閉嘴,不敢再多說。
不過溫念云那渣女,總算還能想到有正事,沒有再繼續(xù)為難姚瓊詩。
她挽著老板娘的手,并肩往寨子外走去。
我和畢哥他們四人隨后跟上。
姚景輝拎著藥箱,陪著他姐又跟在我們后邊。
一路來到寨子出口處。
那一堆白骨,依舊堆積在那里。
看到石碑上“白骨寨”三個字,我不禁又想起了無癡,
在黃粱一夢中,我跟著他在這里打坐了幾天幾夜。
“終于要走了!”老板娘感嘆了一聲,過去踹了那白骨堆一腳,然后就大步往寨子外走去。
我和溫念云還有姚瓊詩,隨時注意她的狀況。
走出大概十多里后,老板娘還是沒有任何異狀。
“外面的空氣就是不一樣!”老板娘興高采烈。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這就是像一只從小被困在某個地方的小鳥,現(xiàn)在終于能振翅高飛,自由翱翔,哪能不開心?
尤其這個地方,還是她一生的噩夢所系。
這之后,老板娘帶著我們在大巴山中到處亂走,一直道第二天早上,才返回了十九里寨。
除了累點,老板娘沒有任何異樣。
這也就意味著,在十九里寨中綿延了幾代人的狐詛,是真的破了。
當(dāng)天晚上,寨子里就舉辦了一場盛大的篝火晚會,跳舞慶祝。
到了第二天早上,姚家一行人就收拾好行裝,前往藥谷,然后在那邊停個一天,就帶著所有人啟程去江城。
不過姚景輝留了下來,說是要跟著我一道回去。
我一直惦記著何思彤的那個卦象,也不在這里多留,就選在當(dāng)天返程。
畢哥他們四個,自然也是跟著我們一塊兒離開。
不過在十九里寨呆了那么久,四個人跟寨子里幾個姑娘好上了,分別的時候你儂我儂,依依不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