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兒,我請教你一個問題!睖啬钤普。
我見她臉色凝重,知道肯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讓她說來聽聽。
“你說那個詛咒還在不在?”溫念云問。
老板娘道,“我準備跟小云一起出去!
原來如此。
其實這個問題,我之前也已經(jīng)想過。
詛咒這個玩意兒,是屬于超級難纏的一種東西。
尤其這寨子里被種下的,又是狐詛,更是麻煩的緊。
胡小倩所下的這個詛咒,是和狐冢緊密相連的,如今狐冢被破,胡家老祖也已經(jīng)被無癡給一劍劈了,從理論上來說,這個詛咒應(yīng)該算是解了。
只是這東西,我也沒法肯定。
想要真正確認,那就只有一個最穩(wěn)妥的辦法。
那就等一段時間。
讓寨子里的男女造造人,看能不能生下個男孩。
如果能生下男孩,就說明詛咒是真的解了。
但這個時間,至少要將近十個月左右。
這還是往少了算的,萬一寨子里的人一時生不出,或者剛好連續(xù)生下的都是女嬰呢?
那時間就得更長了。
當然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更快也更準的方法。
“我準備出去一趟,看看會不會有事就知道了!崩习迥锏。
“珍珍姐,你的膽子有點大啊。”我嘖嘖了幾聲說。
老板娘橫了我一眼,“你不是說有九成的可能性,那破詛咒已經(jīng)解了嗎?”
“那也有一成的可能沒解。”我說。
老板娘哼了一聲道,“運氣不好,那死了也就死了!
這時畢哥他們四人也不知道從哪趕回來,聽說了這事,急忙紛紛勸阻。
“珍珍姐姐,你不能去送死!”孫嘉軒急道。
老板娘氣得拍了下他腦門道,“誰去送死了,你個烏鴉嘴!”
孫嘉軒急忙呸呸了幾聲道,“我烏鴉嘴,我烏鴉嘴,大吉大利,我剛才說的都不作數(shù)!
溫念云看我,“小陳兒,你有沒有什么兩全其美的辦法?”
這既想快,又不想冒險,天底下哪有這么美的事。
“要不這樣,我先找個人問問!蔽野岩拜x叫了過來,讓他去問問他姐的意見。
“好嘞!”姚景輝答應(yīng)一聲,一溜煙就跑了出去。
過了小半刻鐘,就見他風風火火地回來了。
身后還跟著他姐姚瓊詩。
我本來是讓他問一下意見就行,沒想到這姑娘親自過來了。
“村夫先生!币Ν傇姏_我微微點了點頭,“我仔細想過了,應(yīng)該有九成的可能,這詛咒已經(jīng)解開了。”
溫念云喲了一聲,笑道:“還挺心有靈犀的嘛。他說九成,你也說九成,小陳兒,你倆不會私底下已經(jīng)睡過了吧?”
我真恨不得把這渣女的嘴用陽銅釘給鎮(zhèn)了!
“堂姐,你別亂說話!币Ν傇娸p咬了一下嘴唇,臉上帶了一絲薄怒。
溫念云冷笑道,“你可別來亂攀關(guān)系,誰是你堂姐?”
“大姐,你還要不要聽了?”我趕緊打斷道。
溫念云哼了一聲道,“怎么,睡了一覺你就這么維護她了?”
我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這女人扯這些有的沒的,不過就是因為她父親姚思賢的關(guān)系,連帶著看所有姚家人都不順眼,所以看到姚瓊詩,就忍不住要修理修理她。
姚瓊詩身為姚家小神醫(yī),性子冷清,遇事也極為冷靜,一般的挑釁對她毫無作用。
但她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家,被溫念云這渣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一口一個“睡覺”的,臉上頓時騰起一片紅云,又羞又惱,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還愣著干什么,說你的結(jié)論!睖啬钤频挂矝]繼續(xù)往下追究,冷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