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云笑道:“你們先走吧,我會帶我姐來找你們的。”
依依惜別之后,畢哥一行人,就趁著天色還早,向寨子外走去。
目送他們離開后,我們?nèi)司突亓丝蜅!?br>
我和溫念云商量了一下,準備去寨子周遭看看這一帶的風水格局,這樣才能得窺全貌。
她和老板娘,都是在這里出生的,正宗的本地人。
但一個十歲不到了就離開了大巴山,另外一個一直被困在寨子里,從沒出去過,對于周圍的環(huán)境,自然都十分陌生。
我去找了那個做簸箕的大叔,跟他大致了解一下附近的環(huán)境。
他老婆花嫂,看到溫念云和老板娘,嚇得直哆嗦,躲在屋子里不敢出來。
溫念云姐妹倆,也不去理會她。
回來收拾了一下,我和溫念云就準備出發(fā)。
“珍珍姐,就辛苦你照看一下老姚!迸R行前,我笑著拜托了一下老板娘。
“我管他去死!”老板娘沒什么好臉色。
不過我知道她也就是嘴上說說。
出了客棧,我倆就往寨子出口方向走去。
可沒走幾步,就見幾個人朝這邊匆匆跑了過來。
“你們幾個色胚怎么回來了?”老板娘嫌棄地道。
回來的正是畢哥幾人。
跟著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另外兩個臉生的年輕男子,兩條腿一瘸一拐的,臉上身上,都有不同程度已經(jīng)凝固的血跡。
我和溫念云一起迎上去,問他們出了什么事。
“不好了,外面出事了,出不去了!”畢哥氣喘吁吁地道。
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大好,似乎受了很大的驚嚇。
原來,他們幾個從寨子里出去后,就沿著原路返回,準備先回到鎮(zhèn)子里。
誰知剛走出沒多遠,他們就遇到了邪祟。
我問是什么邪祟。
郭振東現(xiàn)在臉還白著,顫聲道:“馬……馬大師說,那……那是山魈!”
“山魈?”我有些疑惑。
山魈,民間又叫做山鬼,這種東西,的確會在一些荒山野嶺中出沒。
就譬如我們在長白山遇到的雪猴子,其實也是山魈的一種。
但是到了近些年,這種東西已經(jīng)極其罕見了,尋常的山野中,很難會遇到山魈這樣的邪祟。
除非是在那種陰氣極重的深山里,或許有可能存在。
我之前和他們一起來的時候,除了感覺地表陰氣稍顯濃郁之外,并沒有太多異常之處。
“你們遇到幾只山魈?”我問。
畢哥也是驚魂未定:“有……有兩只,嚇死人了,幸虧馬大師在,要不然我們就回不來了。”
“我們遇到的有兩只,但肯定是不止,這兩個哥們也遇到了!”孫嘉軒指著那兩個受傷的年輕人道。
我看了那兩人一眼。
“沒錯,我們遇到的的確是山魈,而且數(shù)量不少!逼渲猩聿母咝┑那嗄,朝著我點了點頭說道。
我暗暗皺眉,當初長白山就是,突然之間冒出了許多邪祟,雪猴子不說,甚至連血尸都跑出來一頭。
只是長白山之所以鬧邪,那是因為天尸神宮出世,引動地氣,導致邪魅怪異頻出,那這大巴山又是因為什么?
“兄弟,你知道山魈,也是風水這一行的?”那青年向我問道。
我說略懂一點,又問他們是什么來歷。
那青年拱了拱手道:“在下耿修文,這是我弟弟耿修武,我們是柳州耿家的人!
馬大師詫異地問道:“柳州耿家?耿精通耿大師,跟二位怎么稱呼?”
那個叫耿修文的青年微微一笑道:“老爺子您認識我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