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畢哥他們,也隨即從房中退出。
“唉,沒想到這一趟,會搞成這樣!币姕啬钤平忝脗z下了樓,畢哥長長地嘆了口氣。
郭振東也是大為感嘆:“咱們能保住命就算不錯了,真是嚇?biāo)纻人!
孫嘉軒拍著胸口,也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
馬大師啪嗒啪嗒抽著煙,擺著架子教訓(xùn)道:“你們還說要學(xué)什么風(fēng)水術(shù),就這點出息!
“馬大師,我們哪能跟您老還有陳平比,你們都是風(fēng)水界的人,不像我們,只是肉體凡胎一個!”郭振東有些意興闌珊地說。
幾人商議之后,決定還是趁早離開這是非之地。
“陳平,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走?”孫嘉軒問。
我攤攤手說:“我朋友還不知所蹤,肯定走不了!
“唉,我們也幫不上忙!惫駯|嘆息道。
畢哥拍了一下我肩膀,鄭重道:“小陳,你和阿云都要保重,咱們以后再聚!
我笑說:“那畢哥你可要先找個好地方,最好是姑娘又漂亮,又安全的!
郭振東和孫嘉軒也不禁被逗樂了,跟著起哄道:“就是就是,畢哥你下回可不能再失手了!”
畢哥笑道:“下回看哥的,絕對讓兄弟們滿意!”
馬大師啪嗒抽著煙,老神在在地道,“安全不安全的,還是其次,姑娘一定要好!
“不不不,安全也是很重要的!”郭振東和孫嘉軒二人急忙搖頭。
我們一陣笑。
“那咱們走之前,是不是要去見見……”孫嘉軒遲疑著說道。
郭振東勾著他的背笑道:“是不是不舍得你那妹子啊?”
孫嘉軒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還挺喜歡這姑娘的!
“那就去見見,好聚好散嘛。”畢哥干脆地道。
于是一行人,就出了客棧,各自去找昨晚相會的姑娘去了。
直到了中午,老板娘燒了一桌子菜,我們?nèi)齻正在吃午飯,才見他們幾個陸續(xù)回來。
幾個人腳下打飄,一腳深一腳淺的。
老板娘一看,就冷哼道:“又去偷腥了!”
溫念云笑吟吟地道:“怎么,腿都軟了?”
郭振東和孫嘉軒兩人羞愧得無地自容,就連畢哥和馬大師,也難得地老臉一紅。
“主要是和妹子聊著聊著,就有點難舍難分,情到深處,你儂我儂,這個……”畢哥解釋著。
“得了吧你們,趕緊來吃飯吧!睖啬钤菩αR道。
畢哥幾人忙坐了下來,郭振東和孫嘉軒兩個全程低著頭扒飯,不敢吱聲。
我看得暗暗好笑,就聽溫念云突然說道,“可惜那三只小狐貍被帶走了,要不然小陳也能去溫存溫存。”
畢哥一聽,頓時跟著起哄,“就是呀,要是三只小狐貍在,估計小陳是下不了床了!
“那也不一定啊,昨晚我看陳平也好端端的,看來學(xué)風(fēng)水術(shù)還有這好處!”郭振東艷羨地道。
“可不是嘛,你看馬大師,老當(dāng)益壯!”孫嘉軒也連聲附和道。
我聽得無語,干脆不去理他們。
老板娘冷冷地罵了一句:“都是色胚!”
畢哥幾人縮了縮脖子,趕緊閉了嘴。
我就純粹是躺槍的。
吃過飯后,畢哥四人收拾了行李,就準(zhǔn)備離開了。
“阿云,小陳,我們在外面等著你們,咱們一起再去找地方玩玩!迸R行前畢哥慨然說道。
馬大師瞇縫著眼,抽著旱煙,郭振東和孫嘉軒也是有些依依不舍。
“對了,還有珍珍,咱們一塊兒去!”畢哥果然是老油子,看到老板娘黑著臉站在一邊,連忙又補了一句。
老板娘冷哼了一聲道:“別說我不能出去,就算能出去,我也不想跟你們一群色胚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