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頭望了一眼空中。
這應(yīng)該是某種威壓,八成是來自那位夫人!
像我之前用過的“大威靈咒符”,其實(shí)也是屬于這種威壓類法術(shù)。
法咒一旦施展,鋪天蓋地,就如同一座大山從天壓下,將周遭所有人鎮(zhèn)壓在地。
不過據(jù)說,對于那種可以化形的精怪來說,這種“威壓”,也是他們與生俱來的本能,并不用刻意施法。
這其實(shí)就是精怪與人類法師最大的不同。
“小……小陳,你……你怎么沒事?”畢哥被壓得貼在地上,連抬頭都費(fèi)力,吃驚地問。
馬大師拉開架勢,正硬著頭皮對抗威壓,也是神色怪異地看著我。
只是他正在施法,不敢開口,怕一口氣給斷了。
“看來這泡妞不好泡啊!蔽覈@了一口氣說,把他們四個人往后面挪去。
“是啊,誰知道會出這種事情!碑吀缈迒手樀馈
郭振東和孫嘉軒兩個,更是差點(diǎn)哭了。
“不過陳平更慘。”孫嘉軒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句。
我不由得好奇:“怎么說?”
其他人幾人也忍著害怕,紛紛看向他。
“陳平他……他還跟小狐貍那個了,也……也不知道會有不會有什么后遺癥。”孫嘉軒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
郭振東哎喲了一聲,“對呀,被狐貍精睡了,哪里還有好下場!”
我真是哭笑不得,也不知這兩人是不是驚嚇過度,都這種時候了,還能想這種有的沒的。
“沒事,我好的很!蔽覜]好氣地回了一句。
畢哥驚疑不定:“難道你是因?yàn)楸恍『偹,所以才沒事?”
我都懶得解釋了。
馬大師悶哼一聲,終于也扛不住了,索性不再硬扛,跟著其他人一樣被威壓給壓在了地上。
“馬大師,連您老也擋不住了?”孫嘉軒驚問。
馬大師瞪了他一眼:“那是只化了人形的狐仙,誰能擋得?”
郭振東大驚:“連馬大師您也對付不了嗎?”
“對付個屁!這種狐仙,任誰來了也白給!”馬大師黑著臉道。
“那……那怎么辦?”孫嘉軒眼看著又要哭了。
馬大師呸了一聲道:“真是倒了血霉了,怎么會碰到這種東西!”
畢哥有些不死心:“這……這狐仙有那么厲害嗎,我看電視上演的,也就一般般啊,就會勾搭一下男人,馬大師您老可是風(fēng)水界赫赫有名的大師,收拾這種妖孽不是手到擒來才對嗎?”
馬大師怒道:“你也知道是演的。窟@種化了形的狐妖,吃你們這種蠢蛋,根本就不用吐骨頭!我算老幾啊,敢跟她叫板?”
“那……那咱們不是死定了!陳平,你別停啊,趕緊把我們拖出去,快快快!”郭振東嚇得連聲催促。
“拖個屁啊,萬一被那狐仙看見了,咱們連骨頭渣滓都別想剩!”馬大師罵道,“要想活命,趕緊給我好好趴著,別亂動!”
說著,他也把腦袋給貼到了地上。
畢哥三人一聽是這個情況,也趕緊催我趴下來,別站在那里。
我只好往下蹲了蹲。
“趕緊再趴下來點(diǎn)啊,萬一被那狐貍精看見了,就完了!”孫嘉軒心驚膽顫地催促。
我沒接他這茬,見曬谷場上,此時一片空曠。
老板娘和余家三姐妹都退到了一旁,只有夫人和溫念云正在場中對峙。
“那……那咱們該怎么辦。俊碑吀缃孤晢柕。
馬大師道:“還能怎么辦,裝死!現(xiàn)在就只能祈禱,阿云能把那狐仙給收拾了!”
“沒想到念云姐,原來是這里的神婆后代!惫駯|唏噓地道。
“就是啊,一開始真的沒想到!睂O嘉軒也是感嘆連連,“畢哥還想泡念云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