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過會兒又要下雨了,咱們正好在樓頂看雨!蔽倚Φ。
小石頭嗯了一聲。
說著捂嘴打了個哈欠。
“先去睡會兒,等下雨了我叫你。”我知道她身體一直沒有大好,時不時地還會犯困。
“好,那我睡會兒!毙∈^眼睛蒙蒙的,看來是真的困得不行了。
我送她回了房,就回到頂樓。
一邊等雨,一邊等姚瓊詩那邊給我回話。
只是沒想到,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只聽到打雷,偏偏那雨卻是始終不肯下來。
姚瓊詩那邊也是沒有任何動靜。
我只好給何思彤打了過去,結(jié)果這電話,卻是打不通了。
又給康子幾人打了一個,無一例外的,都是不通。
我不禁皺眉,難道是到了什么沒信號的地方?
聯(lián)系不上對方,我也一時沒有辦法,只好等著。
一直等到晚上八 九點鐘的時候,電話仍是不通。
我隱隱覺著有些不妙,正好小石頭這時睡醒了,從房里出來。
我倆一合計,就準(zhǔn)備連夜趕去蜀地。
正準(zhǔn)備去找左宏和孟承運,結(jié)果就看到兩人急匆匆地過來。
兩人都是雙目通紅的。
“小姐,王長老不行了,他想最后見小姐一面!”
我聽左宏說了才知道,原來這位王長老,是焚香會上一任的長老,早已經(jīng)卸任多時,一直隱居在潭城那邊。
這位王長老,勞苦功高,是焚香會里碩果僅存的幾位老人之一。
后來焚香會教主,連同幾位大長老離奇失蹤,教內(nèi)紛爭不斷,也一直是這位王長老在多方周旋。
就在半天前,王長老在前往清州的途中,突然遇襲,雖然最后逃了出來,但是已經(jīng)身受重傷。
再加上王長老畢竟年事已高,就像逐漸耗盡的燈油,再也支撐不住,已經(jīng)到了彌留之際。
如今這位老人家,是靠著焚香會一門續(xù)命秘法,硬生生地吊著命,不肯閉眼,就是想再見一面小石頭。
左宏和孟承收到消息后,急匆匆地找了過來。
我見小石頭眼睛一下子就紅了,淚珠在眼眶里滾來滾去。
我從沒見過她這種樣子,見她傷心難過,心里也不禁發(fā)酸,極不好受。
“你趕緊過去見老人家一面,我先趕去蜀地!蔽野参康。
小石頭紅著眼,點點頭道:“好,等我處理好這邊事情,我再過去。”
左宏和孟承運立即下去準(zhǔn)備。
我和小石頭也各自回房收拾了一下。
“這什么破天氣,搞了半天還不下雨!蔽姨ь^看看天,罵道。
小石頭被我逗得忍不住笑了聲:“大概是看你不大順眼!
我笑說:“那我更得好好罵罵他!
話音剛落,就聽一陣噼里啪啦響,豆大的雨點的從天而降。
我心里一喜,正準(zhǔn)備和小石頭去頂樓看上一眼。
結(jié)果就見左宏和孟承運匆匆走了過來。
“小姐,咱們可以走了!彼麄z已經(jīng)安頓好其他兄弟,收拾停當(dāng),準(zhǔn)備出發(fā)。
“我說你倆能不能動作稍微慢點?”我忍不住抱怨道。
左宏和孟承運都是一臉不明所以。
小石頭微微笑道:“下次吧。”
我還能怎么辦,只好如此了。
下樓之后,目送小石頭和左宏、孟承運三人上了車,我也打了一輛車,朝著相反方向駛?cè)ァ?br>
空中雷聲隆隆。
雨越下越大,稀里嘩啦的,整個街道都是彌漫起道道白色水汽。
“這雨下得可真夠大的,下次我再罵罵!蔽医o小石頭去了個微信。
過了一會兒,就見她回復(fù)了過來,“小心被雷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