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這人羞惱之下,用那地縛術(shù)催得太猛,反把自己給傷了。
“哈哈哈,笑死人了!”何思彤幾人又蹦又跳,大聲嘲諷。
那山羊胡子被氣得,忍不住又是噴了一口血。
這時,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從人群中大步走出,扶住那山羊胡子。
“孫兄,你怎么樣?”國字臉關(guān)切地問道。
瞧兩人這樣子,似乎還是什么故交好友。
“真是胡鬧!”國字臉冷哼一聲,左手一抬,隔空朝我按了一下。
我豎起鐵棍,往面前一擋。
咣的一聲響。
只覺鐵棍上傳來一股巨力,棍身震動,發(fā)出刺耳的錚鳴聲。
我順勢往后退了幾步,舉起鐵棍一看,只見鐵棍上,多了淡淡半截手印。
這棍子用鑌鐵鍛打而成,極為堅固,這人站在那么遠距離施法,居然能按出半截手印,也不知什么法術(shù),這么兇猛。
“你能接下我這一手,也算不錯了,還不趕緊退下!眹帜樀馈
“我這公道還沒討回來,可不能退!蔽覔踉谑T之前。
國字臉冷然道:“狂妄!”
左手一抬,又是往我這邊按了一下。
我朝邊上一閃,只聽轟的一聲,剛才的落腳處巖石開裂,硬生生被砸出一個手印來,碎石飛濺。
瞧這架勢,比茅山派的開山印還猛。
國字臉一擊不中,再次施法,隨手按下。
我閃身躲避。
轟轟轟幾聲,開山裂石,氣勢驚人。
只不過我騰挪躲閃及時,卻是波及不到我。
就見那山羊胡子左腿邁出,又是走了個禹步,手指在羅盤上撥了一下。
看來是準備兩面夾擊,用地縛術(shù)把我定住。
“好賴皮,一個打兩個!”何思彤幾人立即大聲叫道。
那山羊胡子黑著臉,卻是不管不顧,念動法咒,施展地縛。
國字臉手掌一翻,再次按下。
這兩人看來是配合慣了的,動起手來極為默契。
我起了個金剛護體咒,把地縛術(shù)消弭無形,撒開身法,左沖右突。
國字臉那個兇猛的法術(shù),依舊次次落空。
這時又是兩道人影跳了出來,卻是紅陽門的人,朝著我疾撲了過來。
“不要臉你們,幾個人打一個!”何思彤他們齊齊吶喊大叫。
“各位前輩師長,這種事你們也不管管嗎?”何思彤大聲質(zhì)問道。
只不過他們的呼叫,并沒有得到什么回應(yīng)。
紅陽門那兩個人,都是近身搏殺的好手,殺氣極重,估計是得了他們祝長老的命令,要對我下死手。
我也不急著把他們打發(fā)掉,用身法繞著他們兩個急轉(zhuǎn)。
那山羊胡子眼見他的地縛術(shù)沒什么效果,猛地收住禹步,立在當(dāng)?shù),雙腳不丁不八。
手指在羅盤上一撥,一朵火花立即從羅盤中飄了出來。
他手指不停連撥,轉(zhuǎn)眼就飄出了十?dāng)?shù)朵火花。
這種以五行風(fēng)水術(shù)祭出火焰,就肯定不可能是普通的火。
在空中飄了一陣之后,那十?dāng)?shù)朵火花如同落雨般,朝我席卷了過來。
我身形連閃,避開火雨,然而那些火花卻如同長了眼睛一般,跟著我追了過來,呼啦朝我當(dāng)頭罩下。
國字臉飛快地朝我這邊按了幾下,封住我四下去路。
我眼看這回已經(jīng)騰挪的空間,只好伸手一抓,把紅陽門那兩人抓了過來,一個往頭頂一擋,一個往身前一架。
兩聲慘叫。
頭頂那人一下子被十?dāng)?shù)朵火花撞中。
那些個火花也是詭異得緊,上身之后,就如同硫酸一般,直接朝著身體里面鉆了進去,燒得那人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