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等人嚇得臉色煞白,瘋狂地捂著傷口,急得又哭又叫。
幸虧血量多到了一定程度,就不再吸收,他們腕上的血也隨即止住,否則再下去他們就得失血而亡。
“看著邪里邪氣的!辟R錦堂嘀咕了一聲。
我和袁子康也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那光頭進(jìn)行血祭,這種場面可是難得一見。
打眼間,我看到孟大智站在那里,一直沖我擠眉弄眼。
那個紅衣女人呆呆地蹲在那口紅木棺材旁,也不知在干什么。
“老陳,你看那弱智!”賀錦堂也注意到了,沖孟大智比了個中指。
孟大智見了,不怒反喜,趕緊又朝我們擠擠眼,然后沖著他邊上的紅衣女人努了努嘴。
“這傻叉!”賀錦堂笑罵道,又給他比了兩根中指。
正在這時,那女人像是突然清醒了過來,起身看了光頭一眼,冷聲道,“你們干什么?”
光頭正在專心施法,無動于衷。
“血祭?”紅衣女人眼睛瞇了瞇,又看了一眼那口鐵棺,“你們是打這東西的主意?”
長辮女人手握彎刀,擋到她前面,伸出舌頭舔了舔,目光兇戾。
那紅衣女人掃了她一眼,卻是并沒有再說什么,而是轉(zhuǎn)身回到那口紅木棺材前。
孟大智站在她背后,沖我瘋狂暗示。
紅衣女人伸手扶了扶了棺材,轉(zhuǎn)身冷喝道:“跪下!”
孟大智自然是不大肯,結(jié)果“啪”的一聲就挨了那女人一個耳光。
“臥槽,打得那個叫清脆啊!”賀錦堂幸災(zāi)樂禍。
紅衣女人一只手在孟大智肩膀上一拍,孟大智頓時支撐不住,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借我把刀。”紅衣女人沖那長辮女人攤了攤手。
長辮女人冷冷盯著她,從腰間又摘下把小刀,拋了過去。
紅衣女人接在手中,來到孟大智跟前。
“我靠,你想干什么?”賀錦堂大吃了一驚, 急忙大叫道。
紅衣女人聽到聲音,冷冷地回頭看了過來。
“老陳,你趕緊上!”賀錦堂朝我身后躲了躲。
我笑:“你不是最會對付美女么?”
“這種除外!”賀錦堂從牙縫里擠出一句。
我也怕這女人一刀就把孟大智給砍了,走上前去道,“咱們有話好說,也不用動刀子吧!
紅衣女人冷漠地掃了我一眼,“你認(rèn)識他?朋友?”
我說:“一般般吧,不太熟!
孟大智跪在那里,瘋狂沖我瞪眼。
“既然不是朋友,那就滾開!”紅衣女人道。
“要是不呢?”我剛說完,那女人就毫無征兆地一揮手。
一點(diǎn)寒芒直奔我而來。
我曲指一彈,“當(dāng)”的一聲,將那柄小刀給彈了回去。
紅衣女人接在手中,重新上上下下打量著我,“你什么人?”
果然,這世界上能讓你好好說話的,只有對等的實(shí)力。
我笑道:“就是打聽一下,我這個不太熟的朋友,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紅衣女人盯著我好一會兒,才冷聲道:“他惹我厭煩,算不算得罪?”
我看了一眼一臉苦相的孟大智,笑道,“他這人是挺討人厭的,你想怎么處置他?”
“割喉放血,以死謝罪!”紅衣女人的聲音冷漠如刀。
我詫異地看了一眼孟大智,“這么嚴(yán)重,他是把你……?”
“你胡說八道什么!”紅衣女人一臉兇相地怒喝道。
估計要不是對我有所忌憚,這時候已經(jīng)是一刀劈過來了。
“那是?”我疑惑問。
紅衣女人陰沉著臉,“替他師父贖罪!”
我有些意外,這事情居然還牽扯到了劉飛鶴。
“你跟劉大師有仇?”我問。
紅衣女人冷颼颼地看了我一眼,突然在孟大智頭頂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