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奎道:“要是兄弟不相信的話,等我打開鐵棺,看一看就知,而且這種鐵棺里面,往往都有用來封鎮(zhèn)的寶物,全歸兄弟如何?”
我對這個鄭奎,還是有些佩服的。
這人未必是怕我,只是剛才看我露了一手,知道不是那么好對付,就稱兄道弟,用話來籠絡(luò)我,避免事情出現(xiàn)波折。
能屈能伸,是個人物!
“我看這里面的東西,怕是邪的很,鄭哥還是小心為妙!蔽艺f道。
鄭奎笑道:“兄弟放心,我自有辦法對付!
我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心里卻頗不以為然。
能夠用這種規(guī)模的鎖妖陣鎮(zhèn)壓的,這鐵棺里的東西絕對非同小可,陰事不比陽事,其中兇險極大,稍一不慎,可能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但此時四處突然彌漫起桃花煞,想要帶著賀錦堂他們立即脫身離開,卻又不太現(xiàn)實。
就在這時,“當啷”一聲,又是一根鐵鏈崩斷了。
富二代等人,一個個嚇得臉色鐵青。
“兄弟你看,就算咱們不開棺,這鎖妖陣也支撐不住了!编嵖,“這回幸好是咱們來了,否則讓里面的東西悄悄逃出去了,附近不知得有多少人死于非命!”
這家伙說得悲天憫人的,只是他好像忘了,富二代的那幾個手下,是死在誰手里的。
“你準備用血祭?”我問。
鄭奎笑道:“兄弟說得沒錯,我打算用人血來祭邪,這里面最好的,當然是女童血。不過這個小姑娘既然是兄弟的親人,那自然是不能用!
他指了指富二代那群人道,“用這些人的血,差不多也足夠了!
我這會兒才恍然,他為什么非要把我們這些人一起趕進來,原來是打了這個主意。
“饒命啊,我……我爹有很多錢……真的很多錢,你們要多少我給多少!”那富二代直接跪了下來,嚇得聲音直發(fā)顫,連聲哀求。
他的那些手下,也是連連求饒。
鄭奎卻是理也不理,只是盯著我:“兄弟如何?不管鐵棺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只取走里面關(guān)著的那個邪物,其他東西一律歸兄弟!”
他話音剛落,鐵鏈又斷了一根。
我知道今天這鎖妖陣是必破無疑了,現(xiàn)在出又出不去,還真是沒什么法子可想。
與其被那東西破棺而出,還不如試試。
“好,那咱們就合作一把!蔽倚Φ。
鄭奎面露微笑,“兄弟快人快語!”
他正要吩咐長辮女人殺人血祭,被我叫住,“血祭也用不著殺人吧,只要取了他們的血就行!
富二代等人一聽,急忙大叫,“我愿意獻血,我愿意獻血!”
外人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們是多有公益心,急著要無償獻血呢。
鄭奎只是微微一遲疑,也就答應(yīng)了。
只要血量足夠,他并不在意是否殺人。
那長辮女人是用刀的高手,對人 體構(gòu)造自然也十分了解,過去一劃拉,就割開了富二代等人的手腕。
頓時血流如注。
一幫人嚇得急忙去捂住傷口,可哪里捂得住,轉(zhuǎn)眼鮮血灑滿了地面。
所謂的血祭,其實是一種法術(shù)儀式,用來收服妖邪的,只不過當中用了大量的人血,所以算是一種比較邪氣的偏門手段。
光頭立在鐵棺前,咬破自己的手指,曲指往前一彈。
指尖的血滴飄了出去,卻是懸在空中凝兒不散。
他當即雙手合掌,結(jié)了個法咒,口中念念有詞。
緊接著就出現(xiàn)了詭異的一幕,富二代等人手腕中噴涌而出的鮮血,如同活了過來,朝著光頭彈出的那幾滴血匯聚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