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什么來歷,家住哪你總知道吧?”賀錦堂問。
我現(xiàn)在特別特別想錘死他!
“我去,這你也不知道?”賀錦堂一驚一乍。
“不是吧不是吧?”袁子康一臉匪夷所思。
我現(xiàn)在特別想錘死倆!
“三叔,你們別說了!睂殐很浢鹊睾傲艘宦暋
果然還是寶兒好。
“哥哥被姐姐拋棄,已經夠難過的了,你們就別提了!睂殐赫f。
然后那倆貨又笑瘋了。
“晚上別找我打游戲!”我咬牙威脅道。
“哥哥,是太難過,所以不想打游戲嗎?”寶兒脆生生地問。
好了,我已經不想再說話了。
車子來到袁家大門前。
看到門前掛著的白燈籠,賀錦堂自覺地收了笑臉,摘掉墨鏡。
袁子康把車停好,領著我們進門。
此時院里已經擠滿了來吊唁的賓客,袁門弟子忙著招呼他們。
賀錦堂和寶兒跟著袁子康過去靈前拜了一下,這才回來找我。
“兄弟,節(jié)哀。”賀錦堂拍了一下袁子康安慰道。
袁子康點點頭,剛才跟賀錦堂笑了一路回來,他的氣色也好了不少,看著沒那么壓抑了。
正說話間,突然間后院出來一大群人,為首的是袁世安及幾位袁門長輩。
“爸,出什么事了?”袁子康吃了一驚,忙上前問。
袁世安道:“咱們徐州傳文協(xié)會的曹會長來了,快過去迎一下。”
“。俊痹涌第s緊忙跑了回來,沖我們叫道,“老陳,徐州傳文協(xié)會的曹文清會長來了!”語氣頗為激動。
之前在西風堂的事情,我只是大致跟袁家人提了一提,像曹文清他們被囚禁的事,對他們來說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就略過了沒說。
“這人很了不起么?”賀錦堂好奇地問了一句。
袁子康道:“當然了,這位曹會長,不僅是咱們徐州有名的風水師,而且他掌管著傳文協(xié)會,在風水界地位極高!實在沒想到他老人家會親自過來!”
我有些不解:“你們袁門,怎么說也是徐州老牌的風水世家,如今你大伯過世,曹會長過來祭奠,不應該是理所當然嗎?”
袁子康卻是搖了搖頭道:“你們有所不知,從曾祖那一代 開始,我們袁門跟傳文協(xié)會的關系就不大好,雖然后來經過調停,也沒怎么起沖突了,但始終是不相往來!
我們聽他這么一說,就都明白了。
“那你大伯的面子很大的,人家會長都親自過來了!”賀錦堂道。
袁子康搖了搖頭,卻是有些想不明白。
我們說話間,袁父已經引著一群人進來,為首的那一人正是之前見過的曹文清。
不過此時已經換過衣服,穿戴整齊,看著果然氣度不凡。
跟著他前來的,還有不少老面孔,都是之前在西風堂見過的。
“我去,不僅曹會長來了,還來了這么多協(xié)會的骨干!”袁子康嘖嘖稱奇。
這時突然一個嬌憨的聲音叫道,“陳平哥哥!”
我見人群里有個圓圓臉的妹子,興高采烈地沖我直揮手,原來是曹文清的弟子梁小楓,和她哥哥梁小樹。
他倆的名字,還是我和小石頭臨走時才知道的,不過還挺好記。
“我靠,你哪來這么多好妹妹?”賀錦堂詫異地道。
我懶得理他。
這時曹文清帶著兩弟子和一眾協(xié)會骨干,朝我們走了過來。
“小陳先生!辈芪那逍σ饕鞯貨_我拱了拱手,其他人也紛紛過來打招呼。
我跟他們見過禮,又把賀錦堂、袁子康和寶兒給他們介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