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州啊,不是跟你說了。”
“我問你具體在徐州什么地方!”
“干什么?”我有點狐疑,“你不會也來徐州了吧?”
“哎喲,老陳你這腦袋瓜子就是反應(yīng)快!哈哈哈,我和寶兒駕臨徐州了,你趕緊過來迎接!”賀錦堂得意地大笑。
我被他說得愣了一下,“你倆已經(jīng)到徐州了?來干什么?”
“嘁,難道不許我?guī)殐哼^來玩啊,少廢話,趕緊過來接駕!”說著賀錦堂就掛了電話。
我被他搞得一頭霧水,不過以賀錦堂的性子,這種事情他還是干得出來的。
“老陳,你有朋友到徐州了?”就賀錦堂那嗓門,自然都被袁子康給聽到了。
“對,說是馬上就到站了!蔽艺f。
袁子康一拉我,“那趕緊走啊,接人去!”
到外面開了一輛越野,帶著我就直奔徐州高鐵站。
折騰了小半天,總算把人給接上了。
“喲,還有專車接送吶,這待遇不錯!開車的是你朋友啊,幸會幸會,在下賀錦堂!”賀錦堂架著一副墨鏡,肩上背了個大包,一上來就喋喋不休,話癆就是話癆。
還是寶兒比較好,扎著兩根小辮子,白襯衣,牛仔背帶裙,妥妥一安靜溫柔小千金。
我們上車之后,又把雙方介紹了一下。
賀錦堂是個自來熟,袁子康這人也好相處,兩人沒幾句就熟絡(luò)了。
“還是我家寶兒可愛!蔽胰嗔艘幌滦」媚锬X袋。
寶兒一雙眼睛,黑寶石似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哥哥,你好像不太開心哦,有心事?”
我笑:“你從哪看出來的?”
寶兒道:“很明顯呀!”
賀錦堂和袁子康二人頓時起哄,“老陳,你趕緊交代吧,到底藏了什么小秘密,我們寶兒都把你看穿了!”
我白了他們一眼,“那寶兒你說說看?”
“真的要我說嗎?”寶兒聲音軟萌地問。
“說!”
“那好吧!睂殐嚎粗,“哥哥你被女朋友拋棄啦,好慘哦!
我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實在不知道這小丫頭到底哪里冒出來的念頭!
“哥哥哪來的女朋友,盡瞎說!蔽液芟肴グ阉男∞p子扯亂。
“被拋棄了,當(dāng)然就沒啦!睂殐旱馈
“哈哈哈!”賀錦堂和袁子康兩個混賬笑瘋了。
我簡直是無語了。
“開車就好好開車,笑毛線!”
袁子康拉了一把方向盤,忍住笑道:“對啦,就你們來之前,一直跟老陳在一起的那個美女,突然間就走了,我還奇怪呢,原來是這樣啊,寶兒真是一針見血!”
賀錦堂咦了一聲,“什么情況,什么美女?”
“就一位姓玉的漂亮姑娘,老陳說是他朋友,你們認識嗎?”袁子康問。
“臥槽老陳,這么大的事你都沒跟我說?”賀錦堂怪叫一聲,“還姓玉的……我靠,原來你倆是來徐州游山玩水來了,怪不得這么多天也不舍得回來!”
“對對對,之前我還沒注意,現(xiàn)在這一想啊,這老陳看人家姑娘的眼神就是不對,肯定起著歪心思!”袁子康也跟著起哄。
我真是要被這倆貨給煩死了,要是小石頭在這兒,估計這倆貨都得涼。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咱們說正經(jīng)的!”賀錦堂叫停,湊到我身邊問,“老陳,你那個姓玉的朋友叫什么?”
“瞎打聽什么!蔽覒械美硭。
賀錦堂盯著我半晌,吃驚地問:“老陳,你不會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吧?”
我現(xiàn)在特別想錘他!
“不是吧不是吧!”袁子康也冒著車禍的危險,轉(zhuǎn)頭看了過來,“我看老陳跟人家姑娘挺好的呀,不至于連名字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