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占地規(guī)模卻大,以徐州的房價,誰要把這地收回去,肯定能賣不少錢。
剛走到近處,就見前面一棵大樹下,躲著兩個人,正往那棟樓的方向探頭探腦。
其實現(xiàn)在天色已晚,這周遭除了那棟樓外,又沒什么燈光,那兩人伏在樹后,還是很難被發(fā)現(xiàn)的。
不過遇上我們兩個開了夜眼的,那就又是另外一個結(jié)果了。
我一手夾著一個紙人,三步并作兩步,忽地就躥到他們身后,“看什么呢?”
這二人是一男一女,年紀(jì)都很小,也就二十來歲。
似乎正看得入神,被我這一嚇,直接跳了起來,不過反應(yīng)倒快,并沒有叫出來。
而是十分警惕地后退數(shù)步,緊緊盯著我,“你是誰?”
我見這對男女后退的同時,左手前抬,護(hù)在胸口,手指結(jié)了個法咒,笑問,“同行?”
那姑娘圓圓臉,彎彎的眉毛,頓時驚喜道,“你也是風(fēng)水師?你也是來救人的嗎?”
“小妹,先別說話!”男的拽了她一把,低聲道。
聽他倆的口氣,看來是兄妹倆。
我笑道:“對呀,我也是來救人的,你們也是嗎?”
“那真是太好了,我們正好缺人呢!”那姑娘喜形于色。
她哥哥趕緊叫住她,“小妹,你怎么老這么容易相信人,誰知道他是不是西風(fēng)堂的人!”
那妹妹頓時不高興了,氣鼓鼓地道,“什么呀,你才容易相信人呢!我很聰明的好不好!你想呀,他要是西風(fēng)堂的人,早叫人把我們圍起來了!還有呀,這小哥哥看著就不像壞人!”
我必須要夸這妹子有眼光,“說得對,咱們就是一條道上的。”
“是吧?”妹妹臉現(xiàn)得色。
這時那哥哥看到從后面過來的小石頭,又看了看我,遲疑地問:“你們真是來救人的?”
我笑道:“我反正是,就不知道你們是不是!
那個妹妹立即搶著道:“我們當(dāng)然是啊!我?guī)煾甘й櫤脦滋炝耍液臀腋缯冶榱苏麄徐州,后來就懷疑,是西風(fēng)堂抓走了我?guī)煾!你們也是有親人被抓了嗎?”
我說對,所以來找他們算賬。
“那太好了!”妹妹高興得眉飛色舞,不過下一刻又苦了臉,“可就憑咱們四個,估計進(jìn)不去!
“你們真沒騙我們?”那哥哥還是帶著點警惕。
我心說,真要騙你們的話,誰還能承認(rèn),嘴里卻是隨口敷衍道,“騙你們干什么,好玩么?”
往樓那邊掃了一眼,光是散在外面的人手,就不下二十個,樓里的肯定更多。
“走吧!蔽乙娦∈^已經(jīng)往樓那邊走去,當(dāng)即跟著上前。
那兄妹倆猶豫了一下,也追了上來。
“咱們是不是先商量一下,從哪里進(jìn)去才比較隱蔽,我之前已經(jīng)觀察過……”那個哥哥小聲地分析著。
“就從大門進(jìn)去。”我說了一句。
兄妹倆都驚了:“不行啊,這怎么進(jìn)的去!”
我見小石頭轉(zhuǎn)頭看我,我就明白她的意思了,把手里兩個紙人放了下來。
“你們帶這個來干什么,怪嚇人的!”妹妹吃驚地說。
“帶這個能干嘛,當(dāng)然是送人上路。”我笑道。
那哥哥忙沖我們做著手勢,“輕點輕點,別被人發(fā)現(xiàn)了,注意隱蔽!”
這時候,我就見小石頭隨手往那對紙人一指。
原本橫著躺在地上的一對紙童,突然間就站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那對兄妹嚇得差點尖叫了出來。
“怎么回事?”兩人瞪大了眼睛。
緊接著就見那對童男童女,從腰間摘下了一個嗩吶。
我不禁輕咦了一聲,我之前看小石頭在扎這對紙童的時候,還以為這腰間的嗩吶只是作為裝飾的,沒想到還能拿下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