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里發(fā)生的事,他自然也不會跟別人說,畢竟他也算是罪魁禍?zhǔn)字,要是被人知道了,只怕真要被扒皮抽筋?br>
文秀把公寓里所有傀儡都召到一起,這些人魂魄已散,是再也無法恢復(fù)了,終身都只能是不人不鬼的提線人偶。
當(dāng)天夜里,文秀打翻了銅爐,頓時兇猛的爐火傾瀉而出,將所有傀儡燒成灰燼,同時大火蔓延開來,席卷整棟公寓樓。
文秀開了車,載著我們疾馳而出,在一個偏僻的巷子踩了一腳剎車,回頭看了一眼火光沖天的公寓樓,把王大海丟了下去。
車子繼續(xù)往前疾馳,足足開了有幾十公里,一口氣來到城市的另一頭,文秀才停下車,長長地松了口氣。
我就近找了家酒店,開了個套房,把發(fā)辮男封了關(guān)竅,隨手關(guān)進(jìn)了一個房間,接著我就叫了酒店服務(wù)員進(jìn)來,讓她送了一大桌子菜過來,外加一瓶紅酒。
“好吃,嘿嘿,好吃!”大傻哥手里抓滿了食物,傻呵呵地大快朵頤。
文秀扭頭望向窗外,“好美呀,我還從沒站在這么高過!
我給她倒了小半杯紅酒,笑道:“以后有的是機(jī)會。”
文秀嗯了一聲,突然笑道:“我怎么感覺像做夢一樣?我真的逃出來了嗎?”
她說著,神色有些緊張,顯然是害怕這一切都只是假象。
“當(dāng)然啦,真的不能再真!”我把酒杯遞給她。
文秀喝了一口,就苦了臉:“一點(diǎn)都不好喝。
不過還是又喝了一口,還砸了咂嘴,大概是覺得十分新奇。
我問她還去滇南嗎,文秀有些糾結(jié),正在這時,我手機(jī)響了。
接起來一聽,是謝寧打來的,說是在不久前,他們追蹤到了那個老太婆,還把她給重傷了,不過可惜的是,最終還是讓她給逃了,看樣子已經(jīng)是逃出江城了,以后想找到恐怕就難了。
謝寧對這結(jié)果十分懊惱,我卻是相當(dāng)滿意,掛了電話之后,就大致地跟文秀說了。
“那我就不用去滇南啦,就留在江城!”文秀開心地道。
三爺爺留給我那套房子只有兩室一廳,一個被我做了臥室,一個做了書房,卻是住不了三個人。
我想起在我樓下,好像有套房子要出租的,文秀一聽更是歡喜,說就要住那,催我趕緊去定下來,免得被別人給租走了。
我哭笑不得,等天一亮,就回了一趟家,剛好樓下那戶房東也在,當(dāng)場就把房子給租了下來。
里面的家具電器也都齊全,我又上網(wǎng)訂了一臺大尺寸的電視和一個大容量冰箱,就算是妥了。
正要回酒店找文秀,賀錦堂那家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老陳你在哪,起床沒,快來我家!”
“干什么?”我邊下樓邊問。
賀錦堂在電話那頭賊兮兮地笑道:“有兩個美女找上門了,點(diǎn)名要找你!”
“誰?”我一頭霧水。
也不可能是王若與和朱曉梅姑嫂倆啊,她們要找我的話,直接打電話就行,哪用得著找去賀家。
“你來就知道了,趕緊的!”賀錦堂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只好給文秀去了個電話,說房子已經(jīng)租好了了,還有點(diǎn)事,晚點(diǎn)再過去,之后就打了個車,直奔賀家別墅。
一下車,剛好見賀錦堂從門里晃出來。
賀錦堂上來一把摟住我肩膀,挑了挑眉頭賊笑道,“老陳你可以啊,怎么人家了,瞧人都?xì)⑸祥T了!”
我懶得跟他廢話,進(jìn)門一看,就見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坐在沙發(fā)上,正在低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