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脖子也沒否認,他說殺幾個人算什么,這樣就能吸引注意力,然后趁其不備,正好可以進熙園盜走玉寶。
他們幾人一聽,雖然覺得這手段未免太狠,但也算是一個好主意,也就沒有多說。
只是他們?nèi)f萬沒想到,在幾天之后,那長脖子突然失蹤了。
經(jīng)過多番打探后,他們猜測自己這同伴應(yīng)該是被江城的幾名大師給聯(lián)手收拾了,所以他們就在國學(xué)協(xié)會大宴當(dāng)晚,上門討人,順勢把國學(xué)協(xié)會踐踏一番。
“我就不該信川海那老混蛋的話呀!我現(xiàn)在才知道,你們中土玄學(xué)正宗,根本不是我們南洋的旁門左道可以比的!別看川海在我們南洋人五人六的,在江城,他估計連小姑娘和老奶奶都比不過!陳先生饒命啊!”發(fā)辮男哭喊告饒。
我問他又是怎么被捉到這里的。
發(fā)辮男哭喪著臉,連連嘆氣,“我也真是倒霉,我就出來溜溜,透口氣,誰想到路過一個破公園的時候,有個老太太突然在我邊上摔了一跤!
“我……我也沒理她,結(jié)果那老太太突然一把抓住我,陰森森地盯著我說,‘你不扶扶老人家嗎?’”
“我當(dāng)時被嚇了一跳,結(jié)果老太太手里飛出一張冥錢,我……我就被砸翻了!
發(fā)辮男說到這里的時候,臉色煞白,顯然還是心有余悸。
后面的事情我基本上都知道了,也就沒再往下問,想到大傻哥還在小旅館里,就和文秀一道去把人接了回來。
這時天色已然大亮。
經(jīng)過這一夜的鏖戰(zhàn),除了大傻哥還是樂呵呵的頗為精神,我和文秀二人都是人困馬乏。
給大傻哥的傷口重新處理了一下之后,就回了文秀的房間,我一頭扎到沙發(fā)上,就打起了瞌睡。
一覺睡到下午,一睜眼只覺明晃晃的陽光從窗外斜照進來。
一直以來,這里的所有房間都是常年拉著窗簾的,顯得又陰暗又潮濕,而此時窗簾都被拉開了,窗戶大敞,有徐徐涼風(fēng)吹拂進屋。
文秀苗條的背影立在窗前,明媚的陽光落在她發(fā)梢上,泛著淡淡的暖色光澤。
“天氣不錯啊。”我伸個懶腰從沙發(fā)上爬起。
文秀回頭,露出一個笑容:“是呀,天氣真好!
我見她換了一條淡黃色的裙子,頭發(fā)柔順地披在肩頭,顯然是之前洗過澡了。
在認識的這幾天里,我好像從沒見她穿過裙子,笑說:“裙子挺好看!
“好看嗎?”文秀喜孜孜的,提了提裙角說,“買了一年多了,還是第一次穿呢!
我聽她這樣說著,心中莫名一酸,笑道:“以后可以多穿穿,你穿裙子好看!
“真的嗎?”文秀看著我,“唉,可惜我長得太丑了,糟蹋了這么好看的裙子!
我說:“哪有的事,美女你不要太謙虛!”
文秀沒好氣地橫我一眼,“你這家伙就愛胡說八道,我哪里算什么美女啦!”
不過看她嘴角揚起的笑意,顯然聽我夸她美女,心里也是十分開心的。
大傻哥還在床上酣睡,我和文秀回到頂樓,王大海此時已經(jīng)醒了,只不過癱在那里還沒法動彈,見到我,立即向我求救。
那邊發(fā)辮男也是大叫,一時間吵成一團。
在文秀冷冷地說了一句“再吵全都丟進火爐”后,屋里總算安靜了下來。
最后王大海還是被我們放了,這小子在得知自己的命 根子已經(jīng)廢了之后,趴在地上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