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割了他鼻子耳朵,再戳掉一只眼睛,放沸水里燙一遍,暫時先這樣吧!卞X婆道。
發(fā)辮男頓時發(fā)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文秀上前一巴掌抽在他臉上,打得他當(dāng)即閉嘴。
“磨蹭什么,趕緊把這人先收拾了,還有幾個小時,就要正式煉藥了,抓緊點!”錢婆催促道。
文秀低低應(yīng)了聲是,從邊上的架子上取了柄鋒利的小刀,握在手中寒光閃閃,剛剛走上前去,那發(fā)辮男就雙眼圓睜,整個人哆嗦成了糠篩。
我見文秀猶豫了片刻,緊了緊手中的刀子,正要往發(fā)辮男鼻子割去,就聽那一直在給爐火扇風(fēng)的老頭出聲道:“行了,這狗玩意骨頭軟的很,真要割了,只怕尿都能崩出來,就這樣行了,免得影響藥性!
那錢婆雖然兇狠,但對于她家老頭子的話,倒是聽得很,擺了擺手道:“那就暫且這樣吧!
“是!蔽男沩槃菥褪掌鸬蹲樱肆嘶貋。
發(fā)辮男更是癱在那里,連聲說:“謝爺爺饒命,謝奶奶饒命!”
“今天晚上很重要,沒有什么事就別上來了,把樓里照看好,不許出任何差錯!”錢婆厲聲吩咐。
文秀臉色肅然地應(yīng)了,帶著我從頂樓下來,神色歉然地問我:“那人是你朋友?”
“我早就想打折了他一條腿。”我笑說。
“哦,那就好!看來是你敵人!蔽男汩L松了一口氣笑道。
回到房中準(zhǔn)備就緒,我們就順著樓梯下到底樓,悄然進(jìn)了地下室。
“妹妹,嘿嘿,又吃飯飯了?”大傻哥一見到文秀,就傻笑著要從地上爬起,激得鐵鏈叮當(dāng)直響。
文秀拎著籃子進(jìn)去,給他端了飯菜出來,趁他吃飯的功夫,又給他攏了攏亂糟糟的頭發(fā)。
我見他露出來的那張臉,看著四十來歲,五官頗為周正,甚至可以說得上英俊,然而臉上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疤卻是破壞了這一切。
我記得文秀說,當(dāng)初她遇到這大傻哥的時候,他身受重傷,而且臉上也被利器劃了許多傷口,如今雖然痊愈了,但還是留下了淺淺的疤痕,視之觸目驚心。
“哥,你先吃飯,我有點事先忙,好不好?”文秀溫柔地?fù)嶂笊蹈珙~頭說。
“好,妹妹忙!贝笊蹈绾俸僬f著,大口地吃著飯。
文秀起身,我之前已經(jīng)把陣法推演完畢,在紙上記下了收掉寶鈔的順序,現(xiàn)在只要依次將其揭下來就行。
當(dāng)然,要揭寶鈔,也不是那么容易,首先你得能接得住,不然直接被揭下的一道寶鈔給壓死了,那還何談后續(xù)?
“我來揭第一道!蔽男汩L吁了一口氣,屏氣凝神,“阿公阿婆比我厲害多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接住”
她回頭看著我,神色滿是緊張,叮嚀道:“萬一我接不住,你就什么也別管,趕緊走。不管結(jié)果如何,這次都多謝你啦。”
“等出去了,你是該好好謝謝我!蔽倚φf,“不過這第一道,還是我來接吧。”
“不行!”文秀斷然否決,“我在包子鋪那見你用過一門奇怪的法術(shù),可以把寶鈔定住,但那是我的,而且當(dāng)時并沒有出全力!阿公阿婆的手段不是你能想象的,你接不住的!”
“你要不放心,等會咱們一起出手!蔽姨嶙h。
文秀“唉”了一聲:“你這人就是倔!萬一咱們都接不住,你也會死在里面的,你知不知道?”
我笑道:“反正有美女陪著,死了也不冤!
文秀呸了一聲:“胡說八道,我哪是什么美女了?”不過說歸說,臉上還是露出了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