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鬼氣森森,如同鬼魅!
“這是怎么回事?”羅子昂冷冷地盯著廖老大。
廖老大連忙解釋,說寶兒是他的孫女,也不知是得了什么怪病云云,說了一大堆,也虧得他一下子能編出那么些理由。
賀錦堂顫聲問我:“寶兒這樣子,會不會有事?”
我其實(shí)也不知道寶兒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只不過之前我給寶兒摸過脈,是還有氣息的。
那羅子昂聽了廖老大解釋,卻是不置可否,突然問:“你們跑到這荒山野嶺,究竟有什么目的?”
廖老大說,就是一幫朋友出來探個險(xiǎn),散散心。
羅子昂冷笑道:“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
我見狀,搶在廖老大前頭插嘴說道:“我們是去找一個廟!”
話剛出口,就感覺廖老大陰冷的目光直瞪過來。
我只當(dāng)沒看見,把無頭菩薩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能讓人返老還童?”羅子昂聽完,“嗤”的笑了一聲,輕蔑道,“還能編的再離譜些么?”
廖老大連聲附和:“對對對,這都是年輕人胡編亂造,哪能相信!
羅子昂瞧了他一眼,轉(zhuǎn)而又道,“不過聽你們這么一說,我倒有點(diǎn)興趣了,走吧,一起去看看。”
我見廖老大臉色陰沉,不過既然那羅子昂開口了,他一時間也不好反駁,只好點(diǎn)頭默認(rèn)。
我和賀錦堂本想把劉飛鶴他們的尸體安葬,羅子昂卻是彈了一道符,就把尸體全部焚化了。
一行人重新上路,走到下午時分,已經(jīng)是進(jìn)了貓頭山深處。
途中并沒有看到賀九爺他們的半點(diǎn)蹤跡,雖然我倆身上都帶著手機(jī),不過在這樣莽莽蒼蒼的大山里,壓根沒有信號,手機(jī)就跟一塊磚頭差不多。
停下休息的時候,我悄悄碰了碰賀錦堂,指了指東南角一處地方,“記住那個位置,那里面有個山洞,等會我們走散了,就在那里匯合!
賀錦堂吃了一驚:“怎么了?”
我看了一眼廖老大那幫人:“你不會覺得他們是想帶著咱倆旅游吧?”
賀錦堂呸了一聲說:“你當(dāng)哥傻啊,這伙人也就是怕我爸還瞞著什么,所以帶著咱倆以防萬一。真要找到地方,嘿嘿,只怕第一件事就得弄死咱們!”
“還不算太笨啊賀三少!蔽倚α艘幌,低聲道,“不過咱們還得防著那兩個!
賀錦堂疑惑說:“龍虎山那兩個?我看那個姓羅的小子,也是不舒服,嘚瑟得很!”
我沒好氣地看他一眼,其實(shí)我是突然想到了劉飛鶴死前結(jié)的那個“天罡印”。
本來我一直想不明白這天罡印的用意,但剛剛我無意中冒出個念頭,天罡印其實(shí)是道門很經(jīng)典的一個咒印,這會不會是劉飛鶴在暗示,害他們的人是道門的?
這羅子昂師兄弟倆,不僅是正宗的道門弟子,而且好巧不巧地出現(xiàn)在附近,這當(dāng)中難道沒有蹊蹺?
“我靠那怎么辦?”賀錦堂聽完我的分析,臉一下白了。
我沖他使了個眼色,讓他保持鎮(zhèn)定,別讓人看出來,“等會有機(jī)會,你就先跑,我想辦法把寶兒搶出來,咱們在那個地方匯合!
這時,那假秦冉在前面叫上路,我們也就不再說話。
啟程之后,賀錦堂一臉緊張,不時地東張西望,嘴里喃喃,過了一會兒他就崩潰了,“老陳不行啊,這路七拐八繞的我哪記得。俊
我把一道符塞到他褲兜里:“到時候?qū)嵲谡也坏铰,你就把這符貼在心口,然后閉著眼睛原地轉(zhuǎn)三圈,停下來是哪個方向,就往哪個方向跑,再迷路,就再重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