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滬上在以日軍一定程度上屈服的代價下重新恢復(fù)繁榮后不到三天,毛子的駐滬上領(lǐng)事館廣邀請各國外交人員開一個外交party。
“八嘎呀路,這些該死的紅色毛子,這是在嘲笑我們蝗軍嗎?士可忍,孰不可忍!”
“幾十年的恩恩怨怨,該到解決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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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和軍統(tǒng)達(dá)成默契這件事根本就瞞不住各國的情報部門,這可以說是一個半公開的秘密。
雖說外交部門舉辦外交party是非常正常的事,可毛子在偏偏心急的在這個時候開外交party。
這在剛吃了癟,心理最是敏感,愛多想的日軍看來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好吧!
原本就跟毛子有世仇的小日子陸軍又在密密麻麻的小本本上狠狠的記下了一筆。
只有馬良知道,這是他和毛子領(lǐng)事約定的交易信號。
三國之中毛子和天朝接壤,加之毛子又急,所以是三國中最先把物資運到滬上。
急于交易得到日軍情報的毛子無意中又刺激了一下原本就很自卑敏感的小日子。
深夜兩點,馬良駕車按照約定來到了租界的一個倉庫外圍。
幾乎是不出馬良所料,按照約定毛子在這里不能留人。
可原本靜悄悄的夜色中,透過夜視儀,馬良還是在幾個極其隱蔽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幾個躲得非常好的人。
大家都是情報組織出身,好奇心是必備的素質(zhì),對此馬良也沒有表示什么特別不滿。
因為他要是毛子的指揮官,他也一定會冒險留人在這里的。
“嘭!”
一聲細(xì)微的沉悶聲,馬良悄悄潛入,用偵察兵捕俘用的皮拍子敲暈了一個哨兵。
偵察兵捕俘用的皮拍子,一拍一個腦震蕩暈厥
看著對方標(biāo)準(zhǔn)天朝人的臉和裝束,馬良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把他放在地上。
一連拍暈了這個方向上的幾個人,無一例外都全是天朝人面孔。
馬良進入倉庫,簡單的驗了貨就把這批裝備和錢收進空間,然后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密碼本像是丟垃圾一樣丟在原地,從原路返回。
在倉庫不遠(yuǎn)處的一處暗巷里,一輛福特車安靜的停在里面,隨時準(zhǔn)備跟蹤前來取貨的車隊。
“老郭,你居然親自指揮?”陰暗的車廂里一個男聲微微響起。
“這是共鏟國際發(fā)來的重要任務(wù),上級要我們配合毛子那邊的同志,摸清前來取貨的人的底細(xì),爭取掌握這條情報線!贝簛硖玫墓财孥E般的出現(xiàn)在這里。
說完兩人都不再說話,都是老地下了,這點紀(jì)律意識還是有的。
兩人都沒注意到頭頂一個鳥狀飛行物一直在他們頭頂盤旋。
可一直到凌晨五點多,天都開始微微亮了,郭孝安兩人也沒有等來預(yù)料中的卡車車隊。
兩人一商議,老王直接下了車。
幾分鐘后,他提著個皮包像是一個在洋行上班路過倉庫大門,可眼睛卻在不斷在四處觀察。
“倉庫門怎么開了?”
看著洞開的倉庫大門,老王悚然一驚。
猶豫了一下,咬牙走進了倉庫。
片刻之后,老王氣喘吁吁的來到暗巷中。
“出事了!”
半個小時后,看著空空如也的倉庫,兩人都傻眼了。
這可是五六噸貨物。【尤辉谒麄冄燮ぷ酉卤蝗藷o聲無息的搬走了。
老王和郭孝安找到了所有被馬良拍暈的四名同志,兩人心中大驚,這都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的老手,藏得如此之好,為何會全部被人偷襲。
來不及多想趁著還沒到上班時間,兩人費了好大功夫才把四名同志搬上車,回到一個安全屋。
“老王,東西到手了嗎?”在安全后,郭孝安第一時間想起了要交易的東西。
“我們被騙了,這是一次欺詐,對方什么東西都沒留下!崩贤跻荒槕嵟,絲毫不像是作假。
情報戰(zhàn)線上這種事情多了去了,加之老王是郭孝安多年的戰(zhàn)友,他也沒多想。
分批把四名昏迷的同志送到醫(yī)院,好在經(jīng)過醫(yī)生檢查,四人都是輕微腦震蕩,只是陷入昏迷,沒有生命危險。
傍晚的時候,一個邋遢的乞丐來到倉庫,從個縫隙拿回了一個寫滿了字的本子。
夜色中從乞丐換成了西裝革履的紳士的老王走進了租界的一個白毛面包房。
“他們知道這件東西嗎?”毛子對外情報局遠(yuǎn)東情報組長彼得興奮的翻看著手里的東西問道。
“他們只知道交易重要物品,具體是什么他們不知道,這是我偷偷留下的,他們以為被對方騙了!
老王簡單的講了下昨晚發(fā)生的事。
“很好,你立下大功,我要為你申請勛章!但是你還不能回歸,需要你繼續(xù)潛伏!”彼得拍著老王的肩膀,有些歉意的說道。
“脖子右擰!”老王眼神堅定的低喊了句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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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房外,在一個咖啡廳里喝著咖啡,看著報紙的馬良聽著耳機里的對話,無聲的笑了笑。
在老王離開后,一個穿著長衫的年輕人無意中撞了他一下,順便把他衣服上的一個小片片取下。
接下來一個名為詹姆斯的漢斯裔年商人,花了20萬美金買下了法租界的一對瑞典夫婦位于公園附近的獨棟小別墅。
本來法租界的房子是很難買的,可之前軍統(tǒng)的大暴動,夜叉對日軍的襲擊等一系列暴力事件讓很多賺夠了錢的外國人感覺滬上不安全。
租界里有不少外國人選擇離開危險的滬上回國享受生活,這對瑞典夫婦也是如此。
當(dāng)天化名為詹姆斯的馬良就住進了這個有車庫,有花園,有地下酒窖的別墅。
地下酒窖中,馬良一邊翻看日軍前線指揮部的往來電報,一邊結(jié)合地圖做著情報分析預(yù)演。
整整花了兩天時間,本就是專業(yè)軍校畢業(yè)的馬良總算搞出來一份日軍進攻鄂州的兵力火力分布圖。
相對于冒險殺幾個日軍小角色,馬良手中的東西才是真正最大發(fā)揮馬良價值的東西。
此時抗戰(zhàn)戰(zhàn)略防御階段規(guī)模最大、時間最長、殲敵最多的一次戰(zhàn)役正要爆發(fā)。
前面馬良的一系列操作都是為了現(xiàn)在做鋪墊。
神秘人提供的情報或許軍統(tǒng)不會信,擔(dān)心是日軍的戰(zhàn)略欺騙,要花大量的時間和資源去甄別驗證,等以軍統(tǒng)落后的情報手段驗證完畢,黃花菜都涼了。
但要是大名鼎鼎殺鬼子英雄的夜叉提供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