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翰,咱們現(xiàn)在是兄弟,有件事情你得跟大哥說實(shí)話!”周鵬鹍略微猶豫,還是硬著頭皮含蓄地說道。
蕭戎翰見狀,露出一個燦爛笑容,他坦蕩地說道,“大哥,你問吧!什么事搞得這么神秘兮兮?我知無不言!
“毒彌勒……蒙伯川……真的是……你師父?”周鵬鹍支支吾吾提出了疑問。
他咬咬嘴唇,繼續(xù)說道,“你修煉的哪些功法真有那么嚇人?我還聽說修煉邪惡功法會讓人喪失理智呢!”
“哈哈!”蕭戎翰瞥了周鵬鹍一眼,發(fā)出一陣得意的笑聲。
他穿好衣服,坐了下來,沉吟片刻,認(rèn)真地說道,“大哥,這是我的秘密,一般人不可能知道,你卻不同!”
“我真正拜過師的人就是蒙伯川,他也只有我一個徒弟。他功法的最高境界就是將動物化為無形。”
“不過,這門功法有一個前提,必須有苗家的《玄難毒經(jīng)》作為依托和加成。否則的話,僅憑單一的功法,基本不可能!”
“當(dāng)年,苗家的先輩們?yōu)榱朔乐钩霈F(xiàn)不軌之徒,將《斷腸秘訣》和《玄難毒經(jīng)》分開傳授,沒有人能同時掌握這兩門功法!
“幸運(yùn)的是,我成為苗家歷史上,唯一修煉了這兩部功法的人。只是目前的功力還不夠,不能將人化形!
“我在修煉苗族的不傳之秘《玄難毒經(jīng)》的時候,鍛造出了百毒不侵之身。因此,不可能走火入魔!”
“好,我就放心了!”周鵬鹍輕輕地呼了一口氣,心里的一塊石頭落地。
他的表面顯得十分平靜,心里卻是洶涌澎湃,難以言狀。這種邪惡的功法只是聽一聽就毛骨悚然,真希望不要使用。
他看了眼時間,一邊走一邊說道,“咱們統(tǒng)一口徑,你與鷹王無關(guān),是毒彌勒蒙伯川的唯一弟子,其他信息一概不提!”
“我明白了!”蕭戎翰瞅著關(guān)門遠(yuǎn)去的周鵬鹍,應(yīng)承一句。
他隨后檢查一下周鵬鹍送來的武器和裝備:防彈衣,特戰(zhàn)背心,頭盔,背包,突擊步槍,手槍,彈匣,匕首,手榴彈等。
他暗暗感嘆!真是夠猛的,這恐怕得有30公斤重,龍鳳閣下手真狠。
早餐的時候,蕭戎翰故作姿態(tài)地拄著一雙拐杖,一瘸一拐地坐到桌邊,望著一個個神色緊張的人們,搖了搖頭。
他喝了一口牛奶,輕松地說道,“兄弟姐妹們,吃飽喝足才有精氣神,才能跑出好的成績,不就是十公里越野嗎?小菜一碟!”
“你就會說大話!”林初月面色嚴(yán)肅,在旁邊緊張地嘀咕一句。
她漲紅了臉,小聲埋怨道,“你沒有看見我領(lǐng)到的裝備,至少10多公斤,這簡直是要人的命!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淘汰。”
“嘿嘿,目的就是淘汰,怕什么?你們看我,該吃吃該喝喝,就當(dāng)旅游!”蕭戎翰放下碗筷,拄著一雙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
蕭戎翰回到房間,一改之前的頹廢和傷兵狀態(tài),迅速裝備起來。他檢查一下腳踝的傷勢,基本消腫,問題不大。
他說十公里的越野是小菜一碟,真不是吹牛。他從小就跟隨阿爹進(jìn)山訓(xùn)練,逐步增加里程和負(fù)重,成了習(xí)慣。
他在出山之前,每天上午和下午都必須負(fù)重大約20公斤,進(jìn)山越野十公里,這對他而言是常態(tài),不足為奇。
他看看時間,拿上任務(wù)卡,拎著突擊步槍出了房門。這次測試是單兵任務(wù),不需要集體行動,以任務(wù)卡為參加標(biāo)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