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不救援的意見!彼吻嗌桨欀碱^,憂心忡忡地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他望著質(zhì)疑的目光,略微沉吟,面色凝重地說道,“不救援是因為無法行動,也許還會搭上其他人員和設(shè)備。”
“這一次突然降雨,雖然在我們的預(yù)料之外,給隊員們的訓(xùn)練帶來了困難,增加了難度,反而更接近實戰(zhàn),不完全是壞事!
“參加考核的人都是軍人,更是我們的特戰(zhàn)隊員,我們應(yīng)該相信他們的能力。他們是戰(zhàn)士,不是溫室里的花朵!”
“宋大隊,你……?”林初月語塞,竟然無言以對。
她急得跺跺腳,口無遮攔地說道,“他就是個無業(yè)游民,頂多算試訓(xùn)隊員,怎么能按軍人的標(biāo)準(zhǔn)要求呢!”
“什么叫無業(yè)游民?”宋青山梗著腦袋質(zhì)疑一聲。
他挺直身體,臉色嚴肅,振振有詞地大聲說道,“蕭戎翰的能力有目共睹,通過這一次的考核,我們更應(yīng)該相信他!”
“咱們的隊員,不是普通戰(zhàn)士,更不是普通男人,他們都是特戰(zhàn)精英。我倒認為這場雨來得及時,要不然太過平淡!
“如果對于這樣的精英都需要我們?nèi)ゾ仍脑,就算救回來了,他們還有臉待在特戰(zhàn)隊嗎?等!撤離時間順延一天!
“如果他能順利回來,更加證明了他的能力,我們不僅要表彰他的英勇行為,還要重重地給予物質(zhì)獎勵。”
“我個人建議,這些行為都可以作為最終選拔評定的加分項。就這么決定了,有什么問題,由我負責(zé)!”
會議結(jié)束之后,宋青山專門將張大勝和林初月留下,他狠狠剜了兩人一眼,拍著桌子怒吼一聲。
“張大勝、林初月,你們都是怎么帶的隊伍?給我好好地反省和檢討,回去之后再找你們算賬。”
“宋隊,我們……!睆埓髣俸土殖踉抡Z塞,根本沒有辯解欲望。
蕭戎翰作為一個編外的試訓(xùn)隊員,根本還算不上是軍人,為了救人而失蹤,他們這些老兵心情沉重,滿臉羞愧。
“蕭戎翰啊,蕭戎翰!”宋青山面色陰沉地來到窗口,心情十分復(fù)雜。
他抬起頭來,默默地望著那陰雨連綿的天空,自言自語地說道,“你如果有種,就給老子滾回來!”
現(xiàn)場的所有人微微一怔,他們還從未見過宋青山如此失態(tài)。
大家互視一眼,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響,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然后,大家小心翼翼地紛紛起身,朝著四下散去。
參加野外生存考核的集訓(xùn)隊各班,雖然有不少人因暴雨而受傷,都狼狽不堪,也陸陸續(xù)續(xù)地先后抵達終點。
而且,就是意外失蹤的幾名隊員,跌跌撞撞跟隨著其他隊伍一起到達了終點。看來宋青山?jīng)]錯!要相信他們。
在7天野外生存訓(xùn)練時間到來時,集訓(xùn)隊四個排的隊員全部到位,大家都集中在終點附近搭建了帳篷。
各班接到的最新指示是,考核時間順延一天,大家就地休整待命。至于具體原因是什么,并沒有具體地交代。
只有六班的全體隊員和林初月帶領(lǐng)的女兵班的全體隊員們,猶如芒刺在背,他們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如果說在回來之前,張大勝和林初月還有決定權(quán),此時就只能干著急。大家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茶飯無心,垂頭喪氣。
“初月,你出來一下!”盧聽春站在帳篷外輕聲喊道。
他們班也是剛剛到達終點,雖然說導(dǎo)演組嚴密封鎖了消息,但在神通廣大的黎百里面前,哪兒會有秘密。
救護女兵?盧聽春聽說之后,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暗暗想到,這個小子還真有本事!連野外生存都與女兵搞在一起。
他與蕭戎翰之間雖然交流不多,也有一些芥蒂,畢竟不是仇人和敵人。他作為一個老兵,孰輕孰重還是拎得清。
他的本心善良,并不贊成黎百里等人那種偷偷摸摸和背后下刀的做派。雖然不時找蕭翰麻煩,卻也是不得已。
而且,昨晚上蕭戎翰離開后,他也拿著急救包和食物偷偷追了出去,遺憾的是,漆黑的山林里早已沒了蹤影。
他聽說特戰(zhàn)大隊專門為此開會,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不是滋味。他猶豫再三,情不自禁地默默來到了女兵排帳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