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護人員完成了給疤痕男子取出子彈的手術(shù)之后,留下了一些內(nèi)服外用的藥品,再三叮囑幾句,就在段志勇的帶領(lǐng)下離去。
蕭戎翰不想耽誤時間,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一絲惱怒和急切,他的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不耐煩地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他的目光時不時地掃向那名沉默不語的疤痕男子,語氣低沉而嚴厲地說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實交代對你有好處!”
疤痕男子盡管臉色因傷痛而顯得蒼白,但他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倔強和不屈。他緊咬著牙關(guān),嘴唇微微顫抖,卻依舊一言不發(fā)。
他的眼睛警惕地盯著蕭戎翰,身子不自覺地向后縮了縮,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顯示出內(nèi)心的緊張和抵抗。
蕭戎翰停下腳步,直直地盯著疤痕男子那躲閃的眼睛,提高聲音說道,“你以為不說話就能躲過去?別做夢了!”
疤痕男子微微側(cè)過頭,眼睛望向天空,避開蕭戎翰那犀利的目光,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冷哼,似乎在表達自己堅決不妥協(xié)的態(tài)度。
這間臨時審訊室狹小而昏暗,一盞老式的吊燈懸掛在天花板上,四周的墻壁斑駁不堪,仿佛在訴說著無數(shù)不為人知的秘密。
角落里擺放著一張破舊的木桌,顯得凌亂而壓抑。地面是冰冷的水泥地,有些地方還出現(xiàn)了細小的裂縫。
“啪”蕭戎翰一掌拍在桌子上,他身姿挺拔,精神抖擻,目光炯炯有神,展現(xiàn)出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堅定決心。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力量,每一句話都擲地有聲,仿佛堅信自己一定能從俘虜口中撬出有用的信息。
疤痕男子雖然身負傷痛,身處困境,盡管面色憔悴,抵抗意志卻像燃燒的火苗,在困境中不肯熄滅。但其精神并未完全垮掉。
他緊抿著嘴唇,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一絲頑強和倔強,他全身緊繃,仿佛在以堅韌的精神抵御著審訊帶來的壓力。
蕭戎翰暗自思忖著各種策略,想著怎樣才能打破這僵局。他走上前去,拉開哈利的衣衫,恐嚇道,“這個綠掌,看見了嗎?”
“如果綠色印跡蔓延至胸口,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你是一個殺手,我對你沒有興趣,只要你交代主使之人,就可以走!
疤痕男子低頭望著身上的綠色掌印,內(nèi)心則充滿了矛盾和恐懼。他一方面堅定地想要守住秘密,另一方面,恐懼未知的毒素。
他身體上的傷痛以及心理上的巨大壓力,讓他感到不安。他的語氣低沉而堅決地說道,“我叫哈利,是M國公民!
“你們沒有權(quán)利審訊我,應(yīng)該把我交給巴鐵斯坦警方或M國大使館。再說了,我們只是錯把你當(dāng)成了恐怖分子!
不得不說,哈利的這番說辭還真是一個高明的借口。鑒于巴政府的軟弱和M國大使館的強勢,他可以毫發(fā)無傷的脫身。
他的臉上則寫滿了傲慢與決絕,他的眼神冷漠且充滿敵意,嘴唇緊抿成一條線,仿佛在努力壓抑著內(nèi)心的情緒。
他在心里不斷給自己鼓勁,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住。他作為殺手,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fā)生,沒有誰敢把M國人怎樣。
“嘿嘿,你好天真!”蕭戎翰臉上硬擠出一絲笑容,口吻輕蔑。
他表情嚴肅而凝重,眉頭緊皺,雙眼如鷹隼般緊緊盯著哈利,冷漠地說道,“你既然來殺我,難道不了解我?”
“我寧愿讓你爛在地里做肥料,也不可能在你交代問題前放人。你如果想死,我就成全你,讓你當(dāng)一個英雄!
他的話音剛落,抬手拍出一掌,目光中滿是威嚴與壓迫。他的嘴角緊繃,透露出一絲不耐煩,轉(zhuǎn)身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