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戎翰雖然在空中漂移,非洲鱷在水中的速度也不慢,他在落到水中時,它也吭哧吭哧地來到了近前。
只見它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銳鋒利的牙齒,喉嚨里發(fā)出低沉而恐怖的咆哮,撲向蕭戎翰的落水點(diǎn)。
“。 奔Ф┖涂死艘姞,不禁異口同聲地發(fā)出一聲驚叫。
他們眼看著蕭戎翰在距離岸邊不遠(yuǎn)的地方落入淺水之中,而非洲鱷也已經(jīng)瘋狂地趕到了跟前,并發(fā)起了攻擊。
“畜生!”吳名眉頭緊皺,面色通紅地呵斥一聲。她來不及多想,跨前幾步,催動著力量,拍出一招鬼影掌。
半空之中,一道猶如白骨般的掌影,帶著陰森的氣息,在空中一閃而過,硬生生地朝著非洲鱷掃去。
蕭戎翰感受到了危險,并迅速調(diào)整了自己下落姿勢,側(cè)身一閃。同時,非洲鱷被吳名的鬼影掌掃中,大嘴偏向一邊。
“好險!”蕭戎翰成功避開了鱷魚的致命一擊,一陣汗顏。
非洲鱷皮糙肉厚,它在身體被鬼影掌震開的同時,也不甘示弱,粗壯的尾巴猛地朝著蕭戎翰的雙腿掃去。
“哧啦”一聲響,蕭戎翰的腿被非洲鱷粗壯的尾巴掃中,拉開一條口子,鮮血順著腿流到了河中。
“我殺了你!”蕭戎翰被激怒了,仰天發(fā)出一聲咆哮。揮舞著手中的彎月寶刀朝著還未轉(zhuǎn)身的非洲鱷后背一陣猛砍。
“嘭嘭”發(fā)出一陣悶響,仿佛砍在牛皮和一種軟組織上。盡管如此,非洲鱷的后背還是漸漸滲出了鮮血。
鱷魚吃痛,猛地一個轉(zhuǎn)身,張開大口再次撲向蕭戎翰。他雙腳蹬出,借力一個后空翻來到岸邊,避開了鱷魚的利齒。
“讓我來,大家退后!”蕭戎翰朝大家揮了揮手,招呼一聲。
他的雙腳穩(wěn)穩(wěn)站在陸地上,比在水中踏實(shí)了許多。他望著從水中慢慢往岸邊爬上來的非洲鱷,目測大約300公斤。
他略微琢磨,打定主意,將彎月寶刀插入后背的刀鞘,小聲說道,“吳姨,你們都讓開一塊位置!
非洲鱷顯然被激怒了,也變得更加小心謹(jǐn)慎,它在爬行到攻擊范圍時,突然咆哮一聲,再次張開大口撲來。
蕭戎翰見狀,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個狡黠的笑意。突然,他拔地而起,飄到了非洲鱷的后方,毫不猶豫地抓住了尾巴。
非洲鱷的尾巴被抓,它頓時瘋狂地扭動著身軀,試圖甩脫出來。蕭戎翰的雙手卻像鐵鉗一般,死死不肯松開。
然后,蕭戎翰將非洲鱷掄了起來,在半突中旋轉(zhuǎn)畫著圓,不時將頭砸向地面,周而復(fù)始,一遍又一遍。
吳名等人在旁邊看傻了,只見蕭戎翰全身黝黑,一塊塊肌肉隆起,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量,就像一尊天神,傲然屹立。
蕭戎翰仿佛瘋狂了一般,每一次狠狠砸在地面,都會出現(xiàn)一個土坑。同時,他還不斷釋放著自己身體的毒素。
大約十分鐘之后,蕭戎翰將非洲鱷狠狠砸在地上,迅速抽出彎月寶刀,毫不猶豫地刺向上顎肌肉、眼睛、耳朵、大腦等軟組織。
他憤恨地發(fā)泄一番后,才靜下心來仔細(xì)檢查,發(fā)現(xiàn)非洲鱷不僅完全死透,它的表層竟然被一層綠色所籠罩,顯然中毒了。
吳名等人到了此時,才在一片驚愕之中清醒過來。大家一擁而上,一邊噓寒問暖查看傷口,一邊幫助上藥。
“沒事,沒事!”蕭戎翰見狀,擺了擺手顯得風(fēng)輕云淡。
他取出巫婆婆的療傷藥和恢復(fù)藥吞了下去,一邊享受著姬冬雪包扎傷口,一邊將下面的情況介紹一遍。
“算了,估計不在下面!”吳名顯得十分失望,臉色充滿憂郁。
她輕輕嘆了口氣,思忖一會,語氣含蓄地說道,“咱們到附近的村莊去看看,如果沒有的話,就返回吧!”
“蕭,我有個問題!”克拉克呆呆望著蕭戎翰的傷口,他好奇地說道,“黑巴曼蛇是非洲最毒的蛇,你為什么會沒事呢?”
“嘿嘿,你們?nèi)タ纯捶侵搠{,它到底是怎么死的,別碰它!笔捜趾猜勓,他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說道。
大家好奇地轉(zhuǎn)頭去檢查非洲鱷,只見它的身體完全被綠色覆蓋,這明顯是一種中毒的癥狀,不禁大驚失色。
蕭戎翰望著大家驚恐的目光,洋洋得意地說道,“我不僅百毒不侵,黑巴曼蛇如果咬到我,一定會被我毒死!
“你……苗家……蒙……?”吳名睜大眼睛,仿佛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她靜靜地思索著,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