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姜氏珠寶就是靠著白清和的作品,占領(lǐng)了市場。
取得了成功。
但是后來,母親退出,選擇在家里相夫教子。
公司全權(quán)交給了姜正饒打理。
現(xiàn)在市面上很多知名的作品,都有白清和當(dāng)年設(shè)計的影子。
當(dāng)年的天穹系列,直接讓姜氏珠寶一個不知名的小公司,瞬間名聲大噪。
但是姜正饒,不喜歡聽別人說自己是靠著女人發(fā)家的。
靠著女人的設(shè)計撐住了全公司。
那個時候姜蜜還小,但是她并不理解母親,她覺得母親這個行為太蠢了...媽媽說,她支持爸爸的一切工作。
選擇在家里當(dāng)豪門太太,默默地支持。
而‘天穹’系列對同行的影響很大。
甚至很多人開高價來挖白清和。
但是所有人,只是聽到這個名字,但是找不到這個人。
設(shè)計出天穹系列之后,白清和仿佛就退圈了一樣。
都說白清和的作品,是震驚珠寶界的天才設(shè)計。
前無古人。
以至于現(xiàn)在很多珠寶公司的設(shè)計作品,都受著當(dāng)年‘天穹’系列的影響,每年這幾大珠寶公司出的經(jīng)典系列,都有一點天穹風(fēng)格的影子。
而姜蜜,也遺傳了母親的天賦。
對設(shè)計,有著敏銳的嗅覺。
她從小,就跟著陳婉心一直在工廠里面,四五歲的時候,就看著原礦石如何開采,選料,切割。從蒙著一層灰的原石,經(jīng)過工人師傅的加工,蛻變成閃耀奪目的琳瑯飾品。
—
中午,安歡帶著姜蜜去吃了員工餐。
“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吃完飯,你可以去休息室躺一會兒!
姜蜜的臉色確實很差。
此刻吃飯的時候擦去了口紅,唇色很淡,沒有什么血色。
她笑了一下,“我沒事!
跟外人賣慘,不會得到同情。
你只有努力的裝出強大一點。
你說你有多難受,哪里不舒服,同為同事,對方也不過只能嘴上安慰你一句罷了。說再多,就顯得矯情了。
哪怕是摯親,痛苦的事情說多了,也不過是平添對方的難過罷了。
喝了口湯。
姜蜜抬手,撫摸了一下腹部。
依舊有不適的感覺。
可是也沒有時間,讓她多休息。
吃完飯,姜蜜回到了休息室。
她喝了口水,吃了藥。
躺在躺椅上閉上眼睛。
姚貝貝推開門走進來,正打著電話,“哎呀,姜太太,有的有的,你定制的那款祖母綠的戒指已經(jīng)到了。好的,那下午我就在店里等您過來,我們店里最近還上了很多新款,都是限定的,整個北城只有三家店有,先來先得啊!
“姜先生也要一起來啊,我們店里還有一款經(jīng)典領(lǐng)帶夾,您之前跟朋友來看的,你還很滿意,這次姜先生一起來,正好也試試。”
安歡被吵的坐了一個捂耳朵的動作。
姜蜜只是微微的蹙著眉。
因為姚貝貝的聲音太大了,那種尖銳刺耳浮夸的腔調(diào),更似乎是在休息室的一種炫耀。
她小聲對姜蜜說道,“姚貝貝的客戶,聽說那女的是三...”
這種有錢人的八卦姜蜜都已經(jīng)聽得起繭子了。
男人找三,有錢都這樣。
改不掉的劣根性。
專一的誓言,只在彼此熱戀且沒錢的時候。
傾海城里面,說不定此刻有好幾個呢。
明面上的三,跟背地里么的三。
掛了電話,姚貝貝正在補妝。
她看了一眼姜蜜跟安歡,“姜蜜是第一天來上班,沒有客戶正常。但是安歡,你都工作多久了,這個月,在我們店里是墊底了!
店里一共五人。
安歡,姜蜜,姚貝貝,還有應(yīng)汐跟盧純。
盧純這幾天休婚假。
“墊底怎么了,我又不靠這個吃飯?”安歡冷哼了一聲,抬手,指尖上的一枚鉆戒閃爍,價值不菲。
姚貝貝咬牙,“也是,你靠男人,難怪跟姜蜜剛剛認識一上午就玩到一起了!
安歡才不慣著她,直接以牙還牙,“是你不想靠嗎?前天張先生過來取給張?zhí)I的生日禮物,你嗲這嗓子彎著腰露這大胸過去迎接,生怕彎腰的幅度不夠大,露不出來,有錢人看不上你。也就只能巴結(jié)巴結(jié)應(yīng)汐了!
“安歡!”
“怎么,我怕你啊,有本事你讓應(yīng)汐開了我。磕憧此羞@個權(quán)利嗎?”
“你不就是被一個煤老板暴發(fā)戶看上了嗎?天天回家伺候豬油滿肚地中海的老男人,誰能跟你比啊,這一點,我確實比不了!”
安歡拿出手機,打開通訊錄。
點了一下,‘暴發(fā)戶’的號碼。
“喂老公,我這個月業(yè)績要墊底了,馬上要月底怎么辦啊嚶嚶嚶...”
姜蜜就躺在安歡旁邊。
聽到那端男人嗓音清澈帶著淡淡笑意,“好,我下午,讓人去買,支持太太的工作!
姜蜜聽著這個聲音。
這完全跟地中海,大肚腩不沾邊好吧。
安歡掛了電話。
她叉腰看著姚貝貝,“我讓我老公把姜蜜的這份業(yè)績也買上,就比你這個月的銷售額多十萬吧。哎,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要氣死你!這個月,你墊底!”
你能拿我怎么著?
姚貝貝氣的眼線都畫歪了。
她確實沒辦法把安歡怎么樣。
畢竟她那個暴發(fā)戶老公是真的能過來買!
那個老男人也是瞎眼,竟然看上安歡這種女人?
這種男人,哪怕是長得奇丑無比,要是肯支持一下自己的話...她姚貝貝也不是不愿意啊。
應(yīng)汐也跟她說,少得罪安歡。
畢竟安歡要是在這里呆夠了,去其他的店工作,店里要少一大筆銷售額。
姚貝貝此刻,只能瞪了一眼姜蜜。
“當(dāng)安歡的舔狗,你也真不要臉,剛來就巴結(jié)上了!
姜蜜懶得理她,從兜里拿出耳塞帶上。
翻身只是說了一句。
“廁所在隔壁。”
姚貝貝愣了一下,接著站起身,“你什么意思!”
安歡沒想到姜蜜看上去溫溫軟軟不大愛理人的性格,竟然一句話也能憋死姚貝貝。她哈哈大笑著,“她的意思是,你別拉在休息室哈哈哈。”
姚貝貝的臉猛地竄紅。
“好啊你!你們兩個人!”
—
姜蜜休息了一會兒。
身體舒服多了。
下午的時候姚貝貝又大了幾通電話,嗲這嗓子先生長先生短。
“姜先生,姜太太,我下午在這里等你們哦!”
安歡一邊給一套貴婦送來的舊首飾做保養(yǎng),一邊對姜蜜說道,“姚貝貝就這樣,做什么都喜歡炫耀!
姜蜜看了她一眼,“你在這里工作多久了?”
“挺久的了,是我一直在家里閑著,實在是無聊了,我老公就說,讓出來歷練一下找個工作。我對珠寶方面也有一些研究,而且...我老公跟笙萊的老總認識,我就過來了,一開始吧我是在盛世的園區(qū)1號大樓,但是呢,后來就來到了這里,我覺得這里挺好的,每天還能看樂子呢!
“反正我是帶資進店,應(yīng)汐可沒本事開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