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都是視覺動物,但是本賤,得不到的時候就拼命想得到,尤其是此刻的姜蜜,對著聞祈有著極致的吸引力。
他想看到面前這個女人這張清冷精致的臉上為他露出不一樣的情緒。
姜蜜說的沒錯,他就是對她的臉感興趣。
喜歡漂亮的女人,沒有什么不好承認(rèn)的。
但是他身邊漂亮的女人很多,他聞祈想要什么女人要不得?
那怕是他爹的情人,他張嘴,也能要過來。
但是有一點(diǎn)姜蜜說錯了,她是不是盛霖淵的前妻,他不感興趣。
“姜蜜,我們打個賭怎么樣?”
姜蜜看著他,聽著他繼續(xù)說道,“一個月的時間,我會讓你心甘情愿的當(dāng)我女朋友!
姜蜜直接坦然,“那你已經(jīng)輸了。”
她對聞祈沒興趣。
不用一個月,現(xiàn)在她就能給他清晰的答復(fù)。
男人抬手,露出手腕上理查德米勒,他的手指修長,輕輕敲擊著桌面,“你不用現(xiàn)在給我答復(fù),我說了,一個月,我一定讓你心甘情愿當(dāng)我女朋友,我要是輸了,任憑你提要求。”
他不信,他會輸。
對于女人,他太了解了。
他身邊什么樣的女人都有。
他也從未主動追求過女人,不過是跟女友相處的時候,送點(diǎn)禮物,一點(diǎn)驚喜,情緒價值,權(quán)勢,對方就已經(jīng)很高興了。
每次分手的時候,那些女人都哭著求他不要離開。
姜蜜確實(shí)是他第一眼就感興趣的女人。
他聞祈要是主動追求一個女人,沒有女人能招架住。
就連新進(jìn)影后歐見溪,心氣高傲,面對他的邀約幾次拒絕,最后一次吃飯的時候,紅著臉主動約他去私人影廳觀影。
亦或者,Z國女王的小女兒,云州州長的女兒,全球第一名模等等,他流連花叢,什么女人,都玩過。
看著他眼底里面的自信,姜蜜深感無奈,她也知道,那么是現(xiàn)在拒絕了聞祈也會死纏爛打,聞家也并非普通的家族,聞祈也并非普通的闊少。
“祈少,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盛霖淵的前妻,雖然我跟他已經(jīng)離婚了,但是,你作為盛霖淵的朋友,我剛剛跟他離婚,你就來追求我,盛霖淵雖然不喜歡我,但是你應(yīng)該知道他的脾氣秉性。”
聞祈嗤的一聲笑了,“你怕他?還是說你還在乎他?”
姜蜜搖頭。
她垂下眸。
目光平靜的看著前方的拍賣場,此刻拍賣進(jìn)入了高/潮。
連著賣出去幾款從未面世的瓷器跟名畫。
她沒有回答聞祈的那個問題,而是把思緒落在了拍賣場上,專注看面前的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有一副字畫以一個億的天價賣出去。
最后舉牌的是一個光頭,帶著面具,但是地中海嚴(yán)重,他拍下之后也引起了不少的騷動。隔著面具都能看到他臉上的喜悅。
姜蜜也看到了屏幕上,最后閃過那字畫的一角。
“白雪凝”
白雪凝是誰?
但是看到這個名字,姜蜜抬手撫摸了一下胸口。
怎么聽著這個名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一幅字畫能拍出一個億。
足以說明收藏價值跟商業(yè)價值。
“白雪凝,是舒老先生的結(jié)發(fā)妻子,她酷愛書畫,極其擅長畫牡丹,花鳥畫,早年她畫了這幅畫,送了朋友。后來朋友家道中落,這幅畫流落出去,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在拍賣場,白雪凝確實(shí)不是什么名門書畫大家,但是....”
聞祈的話鋒停頓了一下。
姜蜜卻已經(jīng)了然。
“但是,舒秉信極其愛他的妻子,愛屋及烏,妻子的字畫他也是妥善收藏,只不過這幅畫是早年妻子送出去了,這次,流落在拍賣場,如果有人拿著這幅字畫送還給他,算是一個人情,讓他欠下一個人情,這可比幾個億的項(xiàng)目都值錢!
聞祈點(diǎn)了頭,姜蜜說的沒錯。
這個女人很聰明,他不過是說了半句,她就知道了下半句。
也難怪,能讓盛老太太這么喜歡。
“拍下這幅字畫的,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是眾泰房地產(chǎn)老總徐眾泰,他那個標(biāo)志性的地中海,帶著面具也認(rèn)得出來。”
“眾泰這幾年發(fā)展無力,現(xiàn)在榜上了舒家,拿下了這個人情,說不定,馬上起死回生了!
對于商業(yè)場的事情,姜蜜了解的并不多,但是也從聞祈只言片語中知道了一些。
她以前,在盛霖淵的辦公桌前,也看到了眾泰的競標(biāo)書。
接下來過了幾件翡翠。
聞祈拍下了其中一件。
又過了幾件珠寶。
都是一些知名設(shè)計(jì)師的經(jīng)典款。
聞祈拍下了兩件,一條白月光翡翠手鐲,一枚平安扣。
這是一套,同一個料子。
隨著聞祈舉牌報(bào)價,外面也有不少人看向包廂位置。
隔著玻璃。
溫霓的目光也落了過來。
她第一次跟著霍云朔來這里,聽說,樓上這幾個包廂,不僅僅是身份極其顯貴,而且跟拍賣行的老板有私交才能有這種位置,隨著競價,她也好奇的抬起頭看了一眼。
跟姜蜜的目光對視。
即使兩人的臉上都帶著面具,但是一瞬間溫霓也認(rèn)出了對方。
溫霓的眼睛亮了一下,彼此之間心意相通,算是打了招呼。
下意識的,溫霓看了一眼坐在姜蜜身邊的男人,休閑裝,雙膝交疊,黑金色魔王面具之下,唇角帶著一縷笑意,他連續(xù)三次舉牌,每次都比上一個人加500萬。
一切似乎都在這個男人的運(yùn)籌帷幄之中。
不過這個人,好像不是盛霖淵。
盛霖淵的氣質(zhì)氣場強(qiáng)大而冷漠,這個男人,唇角挑著笑容,即使隔著一段距離,但是給人一種狐貍一樣的狡黠。
忽然,手指傳來疼痛。
霍云朔緊握住她的手,溫霓輕輕的蹙眉。
男人的嗓音壓在她耳邊,帶著絲毫不掩飾的嘲弄,“想著在這里勾引男人嗎?盯著聞家那位少爺看了好幾分鐘!
霍云朔緩緩的抬起眸,看向聞祈。
聞祈的目光也跟他對視。
聞祈舉起茶杯,隔空對他笑了一下。
霍云朔微微的點(diǎn)了一下頭。
溫霓掙扎了一下,手指依舊被他緊握,她沒好氣的說,“我沒有,你不覺得...他身邊那個女人,像蜜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