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場下就有人喊道,“450萬金幣!
貴賓室也有多人看中此丹,紛紛報價。
“480萬金幣”
“我出510萬金幣”
“550萬金幣”
“他媽的,我全部身家都壓上了600萬金幣”
……
臺下爭奪十分激烈,看中此丹者不在少數(shù),有人已經(jīng)由于金幣不足,咬牙切齒十分不甘心。
蘇戈在貴賓室看到這一幕,心里尤其緊張,此番爭奪之激烈,讓他心頭狂跳。
最后報價在650萬金幣,再無人報價。
臺下諸多競爭者由于金幣不足,只能搖頭嘆息,就此作罷。
蘇戈感覺時機(jī)已到,便大聲喊道,“700萬金幣!
此聲一出,臺下眾人皆是一驚,4樓貴賓室那人又出手了,紛紛抬頭望向蘇戈所在貴賓室方向。
有人小聲議論,“此人甚是豪闊,先前出價300萬金幣,買下了一卷卷軸,現(xiàn)在竟然又報價700萬金幣!
“想必那出價之人是世家勢力,不然怎么出得起這價,我等散修甚是艱苦啊,聽他們報價宛若聽財神爺在叫喊般。”
“700萬金幣已經(jīng)接近此丹行情價了,想必不會再有人出價!
臺上胡天豐也開始喊道,“700萬金幣第一次。”
“700萬金幣第二次”
隨著胡天豐的聲音響起,蘇戈的心也跟著揪起,生怕有人打斷。
“700萬金幣第三……”
就在這個時候,與蘇戈同一層,對面的那間貴賓室突然響起一個聲音,“老夫出750萬金幣!
此聲雖蒼老,但是中氣十足,讓得此樓都微微顫了顫。
這竟然是一位結(jié)丹境強(qiáng)者,他有意散放威壓,是在借修為壓人,警告莫要與之競爭。
這使得場上胡天豐有些許不滿,拍賣本應(yīng)公平競爭,哪有用修為示人警告的。
參會眾人聽得此聲,皆是縮頸委退,不敢惹上這等強(qiáng)者。
有個別遇要豁出去之人,聽聞此聲,一下就打消了念頭,緊捏儲物袋。
蘇戈在貴賓室中,聽得此言,被其氣息震了震,他不想惹上這等結(jié)丹境強(qiáng)者,但是固脈丹他絕對要拿下,便喊道,“750萬金幣!
此聲一出,參會眾人嘩然,竟有人敢與結(jié)丹境強(qiáng)者爭奪。
那位結(jié)丹界老者聽得此言,眼中露出些許兇光,竟有人不聽警告,他便掀開簾幕,露出真身來。
那位老者身軀高大,坐于豪華座椅上,竟然還與旁邊陪侍之人同高。
他白發(fā)白須,卻氣血強(qiáng)橫,宛若暮年雄獅,依然威風(fēng)凜凜。
他穿金戴銀,衣服華貴,胸前佩戴某一勢力紫金勛章,地位非同一般。
他身后有二人陪侍,一少年,一壯漢,竟然都是元海境修為。
那老者眼色有些不善的望向蘇戈所在貴賓室方向,開口說道,“老夫乃武旗城趙家族長,趙云鶴。敢問出價之人,是何方勢力,因何原因要競價這枚固元丹!
趙云鶴公然露面發(fā)聲,是在用家族勢力壓人,恐嚇,也遇探那出價之人虛實(shí)。
蘇戈隔著簾幕望向那趙云鶴,心中忌憚之意非常深,此等結(jié)丹境強(qiáng)者,有意散放出來些許氣息,就讓蘇戈身體發(fā)沉,呼吸都不順暢。
但是那固脈丹無論如何都不能相讓。
他便開口說道,“晚輩乃一階散修,因經(jīng)脈血管有些舊傷,故而出價!
趙云鶴輕蔑一笑,他還以為是何方勢力,原來是一介散修。
他指著陪立一旁少年,有意夾帶結(jié)丹境強(qiáng)者氣息道,“此乃老夫親子,如今已有元海境初期修為,小友與之修為相當(dāng)。老夫想要拍下這固脈丹,予我兒增強(qiáng)底蘊(yùn),萬望小友能成全老夫美意。老夫出800萬金幣!
此話有意夾帶了結(jié)丹境強(qiáng)者氣息,聲音所到之處,一股浩然壓力隨即而來。
參會眾人噤若寒蟬,連抬頭都有些不敢。
蘇戈聽聞此聲,身上好像又壓了一塊巨石,舉步艱難。
紙人蘇格更是顫顫巍巍,此等強(qiáng)者泄露的些許氣息,根本不是紙人之身所能抵御的。
但他臉上有著倔強(qiáng)不屈服的表情,拳頭緊捏著,有些恨意。
趙云鶴此等做法,是故意以勢壓人,逼人相讓。
參會眾人對此也有憤慨之意,但無一人敢發(fā)聲。
那趙云鶴親子,名為趙常季,此時是一副輕蔑得意的表情,完全不把那散修看在眼里。
平時他便是個欺善凌弱,囂張跋扈之人,借家族勢力,肆意妄為,又因有幾分天資,更加嬌縱難訓(xùn),為惡頗多。
趙云鶴身旁另一人,是一位大漢,應(yīng)是家族旁系,卻有元海境中期修為,他穿著灰衣布衫,露出一條肌肉強(qiáng)壯的右臂,臉上也是一副輕蔑得意的表情,甚至向前了一步,示以威嚇。
蘇戈看著對面三人,眉頭深深皺起,此等勢力,根本不是他惹得起的存在。
但是相較之于鬼神宗,他們連只螞蟻都算不上。
既然連鬼神都惹了,還怕你們一方小世家勢力嗎?
蘇戈必須不惜一切代價,盡快提升實(shí)力,所以這固脈丹絕不相讓。
他發(fā)聲說道,“晚輩經(jīng)脈血管傷勢,近日頻繁發(fā)作,疼痛實(shí)難難受。這固脈丹,晚輩確實(shí)需要,我出850萬金幣!
聽得此言,趙云鶴將座椅龍頭一把捏得粉碎。
一介散修,竟然無視趙家勢力,無視他這結(jié)丹境強(qiáng)者。
他兒子趙常季,見那散修仍敢出價,便面露兇意,似要跳將過去,試那散修到底有幾分修為。
那灰衣大漢,也是露出兇相,目如虎豹般遇要嗜人。
參會眾人又是一驚,未曾想那一介散修,竟然敢與武旗城趙家爭奪,無視那趙云鶴結(jié)丹強(qiáng)者威壓,也要爭奪這枚固脈丹。
會場氣氛,斗然凝固,兩方相爭,像是要開戰(zhàn)。
趙云鶴憤怒站起身來,其身軀之高大,怕是有兩米二。
他怒目圓睜,白發(fā)飄動,身上氣息波動巨大,就連身前桌上的酒水都起漣漪溢出。
他聲若銅鐘,肆意放言道,“這武旗城誰不敢賣我趙云鶴幾分薄面,你一介散修,竟然敢與我趙云鶴相爭,壞我兒奠基大事。你若就此作罷,老夫可發(fā)善心就此揭過,你若還不知好歹,此事可就無法善了!
蘇戈一忍再忍,即便是結(jié)丹境強(qiáng)者也不能這般蠻橫欺人,他也豁出去了,說道,“拍賣會本是價高者得,鐘意固脈丹者皆可出價,前輩是要不遵守拍賣行行規(guī)強(qiáng)奪嗎?”
參會眾人聽此一言,心中具是震驚,一介散修居然三番兩次不懼趙云鶴勢力壓迫,如此膽氣,令他們敬佩,同時也為之焦慮,事后趙家豈能揭過罷休。
趙云鶴聞聽此言,怒火更盛,須發(fā)盡皆飄舞,臉上皺紋擠壓像是要冒出火花。
他狂怒道,“你一介散修,敬酒不吃莫要吃罰酒,事后,你可得思慮下武旗城能否有你容身之處。我趙家……”
沒等其說完,會場中央的胡天豐突然爆發(fā)結(jié)丹境強(qiáng)者威壓,其勢若山滾巨石落水般炸開,臺下眾人都是被這股氣勢一沖,身后座椅都裂開了。
貴賓室的酒杯也被沖得傾倒,酒水淌滿桌面。
趙云鶴也被這股氣勢驚到,胡天豐修為比他還要高一些,此處又是胡天豐地盤,他只好閉上了嘴巴,強(qiáng)忍心中怒火。
胡天豐已經(jīng)給足了趙云鶴面子,但他三番兩次的擾亂拍賣秩序,還以勢壓人,他若再不出面,這拍賣會的營生就不用做了。
他雙眼銳利,臉色嚴(yán)肅的說道,“此處乃我胡某的地盤,你等雙方這么鬧下去,我這拍賣會的營生豈不被你們斷送了。我再次聲明,所有拍賣物品皆是價高者得,若還有人敢以勢壓人,擾亂拍賣秩序,我胡某定不饒恕。話已至此,趙云鶴你要知趣,不然休怪我不給你們趙家顏面!
趙云鶴被點(diǎn)名訓(xùn)斥,他胸中怒意更甚,但忌憚胡天豐實(shí)力,只能出言挽回些顏面,道,“適才是那一介散修不太懂事,老夫才發(fā)起火來,攪了拍賣行規(guī)矩。胡道友莫要動怒!
說完,他便坐了下去。
胡天豐看他知趣,便嘴角微翹,開口說道,“現(xiàn)在拍賣繼續(xù)進(jìn)行,固脈丹850萬金幣,可還有人出價!
850萬金幣,已經(jīng)溢價太多,縱是有心者,也不敢跟了。
于是會場靜悄悄的,無人出價。
但這并不代表,趙云鶴就會就此罷休,明面上的話都說明白了,他倒要看看那散修究竟懂不懂事。
他便帶著些兇意喊道,“我趙云鶴出900萬金幣,對面那小子有膽你就跟?”
趙云鶴再次出價,讓參會眾人又是一驚,此事像波浪起伏一般,又將事情推向一個高點(diǎn)。
那散修若繼續(xù)跟下去,就是徹底得罪趙家,武旗城想必已無容身之處,若他不跟,趙家能稍許散些火氣。
就在眾人以為蘇戈不會跟了之時,蘇戈毫不猶豫的道,“950萬金幣!
此言一出,眾人盡皆嘩然。
趙云鶴瞬時憤怒站起身來,放言道,“彼那散修,你夠膽,我趙云鶴記住你了。這固脈丹溢價如此之多,老夫到時候看你怎么吃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