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指尖捏起那個連塊布都沒有的丁字褲,又像燙手山芋般扔回了床上。
臉紅的發(fā)燙,結(jié)結(jié)巴巴問道,“心……心月,你送我這個……干嘛?”
龍心月豪爽的說,“嫂子,你上次不是說還有和我哥相互表露過心意嘛!我后來想了想,幫你們互訴情腸這種事我可干不出來,而且效率太慢了。
我作為一名神助攻,當(dāng)然是一步到位!
一會兒你就穿上它,然后往我哥床上那么一躺……
我保證,明天你們兩個什么誤會都沒有了!”
她說著,便拿起那件露點(diǎn)的透明文胸往我身上比劃,“嫂子你快試試,我感覺好像買小了?”
我接過她手里的透明文胸,塞回包裝袋里,口中不停念叨著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嫂子,你不喜歡你送我的禮物嗎?”
龍心月用她那宛如小惡魔般嬌俏可愛的面孔說出這種話,讓我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心月,我和你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互通心意,不需要再借用外力拉近距離了!
龍心月不以為意,直白問道,“那你們上次為愛鼓掌是在什么時候?”
我被她這句話雷得外焦里嫩,然后我還真的仔細(xì)回想了下,嘀咕道,“好像是……上個月的這時候?”
龍心月格外激動,“上個月!你們都是性冷淡嗎?一個月就搞一次,那我得猴年馬月才能抱得上小侄子。
我想說,就算我們天天鼓掌也懷不上你的小侄子……
除非……后面的話不能對她說,少兒不宜。
龍心月握住我的手,一臉嚴(yán)肅,“嫂子,你老實(shí)告訴我,是不是我哥不行?”
我差點(diǎn)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咳咳,心月,這種事情你就別操心了吧?”
“那怎么能行,他是我家里唯一有可能傳宗接代的對象,如果連他也生不出嫡長子,我就得被迫接任龍王之位了……”她不小心將心里話說了出來。
我有些詫異,“你二哥也不行嗎?”
龍心月翻了個白眼,“指望我二哥,還不如指望魚擺擺!從小到大他身邊除了我和母后,沒有任何女人能靠近他半步,準(zhǔn)確的說是都被他給罵跑了!他要是能找到媳婦,除非對方是個聾子!”
我竟不知龍冥淵身上還背負(fù)著傳宗接代的重?fù)?dān),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
龍心月自暴自棄的跺腳,“我算是知道了,我哥這個性冷淡,整天冷著一張冰塊臉,除了彈琴就是做飯,一點(diǎn)男人該做的事都不干,明顯就是腎虛的表現(xiàn)!”
我扶額,自己究竟造了什么孽,要和小姑子在晚上談?wù)摾瞎怨δ苁欠窠∪@種話題!
龍心月還在那邊理智分析,“一定是這樣,所以他才會跟你分房睡……要不明天我去男科給他掛個號吧?從里到外,仔仔細(xì)細(xì)全部檢查一遍!”
我面無表情道,“你哥可能會先把你扔進(jìn)精神病科檢查檢查!
龍心月沒有搭理我,而是在策劃著該如何把龍冥淵騙去醫(yī)院。
這對弟妹也真是離譜,一個為了得到龍王之位恨不得殺盡天下人,一個為了避免繼承龍王之位逼自己親哥生孩子……
狗聽了狗都搖頭。
我拿上換洗衣物去浴室洗澡,留她自己在那里盡情暢想吧。
熱水沖走了滿身疲憊,當(dāng)我拉開浴室的簾子,發(fā)現(xiàn)自己搭在旁邊的衣服全都不見了!
從內(nèi)褲到睡衣,一件沒給我!
家里進(jìn)賊了?
還專門偷女人的內(nèi)衣!
我只得喊小姑子給我送套衣服進(jìn)來,“心月,你在嗎?”
可我扯著脖子喊了半天,龍心月還是沒有出現(xiàn)。
我意識過來,這可能是龍心月絞盡腦汁想出治療她哥性冷淡的妙招……
“小鹿,你怎么了?”低沉的嗓音穿透門板。
龍心月沒見著,我反倒把她哥給喊過來了。
龍冥淵修長筆直的輪廓被映射在霧面玻璃窗上,如一道完美的剪影。
我無奈道,“龍冥淵,你能不能找套衣服遞給我?我的衣服都被你妹拿走了……啊,千萬不要拿我臥室床上的那套!”
龍冥淵沉默少許,“好。”
片刻后,我看到他的剪影再次移回衛(wèi)生間門口,指節(jié)輕扣,“把門打開,我把衣服遞給你!
我現(xiàn)在未著寸縷,衛(wèi)生間光線又太亮,實(shí)在不想讓他看見我全裸的樣子,便把門打開一道小縫,從他手中接過了那套衣服。
等我穿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他的居家服……
“我不知道你的貼身衣物平時都放在哪里,只能先拿了套我自己的,出來再說!
他沉涼的嗓音隔著門板聽得清清楚楚,我意識到他還站在外面等我,只得把自己套進(jìn)那身寬大的居家服里。
可問題是龍冥淵平日里看著寬肩窄腰,挺拔高挑,我穿上他的衣服卻像要登臺唱戲一樣,褲腿全部拖在地面。
門剛打開,我就一腳踩在褲子上,直挺挺朝大理石地板栽去……
龍冥淵眼疾手快接住了我,四目相對間,原本冷沉的眸色陡然變深。
我順著他的視線掠去,這才看到胸口系緊的帶子已經(jīng)松掉,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曖昧的氣息無端彌漫,我維持這個半躺不躺的姿勢有點(diǎn)累,剛抬手摟住他的脖頸,想要借力站起來,耳邊卻傳來他微啞的聲線,“第二次了。”
什么第二次?
我愣怔間,他俯首吻住了我的唇。
輕咬、廝磨,強(qiáng)勢地吮吸走我呼吸里全部氧氣,那種瀕臨窒息的感覺讓我顱中像煙花炸開,下意識曲起手指攥緊他的領(lǐng)口。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這個類似華爾茲圓舞曲的姿勢弄得實(shí)在難受,摟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微微收力,“龍冥淵,你停一停!”
龍冥淵終于抬頭,那張清冷如玉的臉龐染上欲念,手掌卻還留在我寬大的家居服里,用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我的腰間,舍不得移開。
見他這副樣子,我忍不住開口,“你知道,你妹送了我什么禮物嗎?”
他眉心那道朱砂痣微微一擰。
“情趣內(nèi)衣!蔽乙蛔忠痪湓谒险f道。
他眸色逐漸深濃,一把將我抱起,轉(zhuǎn)身進(jìn)了臥室。